明知咬牙切齿，“你究竟想做什么？那些劣魔都是你弄出来的？你是如何知道那些上古阵法的？你幕后的人究竟是谁？你究竟要做什么？”
一连几问，各个问题都直切正题。
巫楚将药再次推到他嘴边，诱惑道“吃了他，你想知道的，会有人告诉你。”
明知目光一闪。
果然，这背后的人，不止巫楚一个。
腿上的血管又突出数条，他闷哼一声，忍下到嘴的呜咽，心中发狠。他就算是死，也要死个明白。
“你究竟是要杀死郁意，还是要毁掉整个水蓝星？”
“有区别吗？”
巫楚将药硬往明知嘴里塞，并不想多费口舌。
明知目光一暗，灵力爆发，击退巫楚。看到对方瞳孔乱转的模样，他还是倒抽一口气。
“敬酒不吃吃罚酒。”
巫楚脸色一沉，想要制服受伤的明知，轻而易举。
明知很虚弱，下巴被卸掉，眼见着那药就要被喂进嘴里了，他发狠要自爆。
可巫楚察觉到他的目光，不由一边将药喂进他的嘴里，一边阻止了他的自爆。他似是感受到了什么，侧目看了看左后方，人突然就消失的无影无踪，只留下想要将肚子里的丹药吐出来的明知。
那药沾到口水，就直接融化了。无论明知怎么努力，除了呕吐出更多的口水，已经根本找不到那药的踪迹了。
他腿上硬化的血管逐渐变软，缓缓往体内钻出。喷溅的血花开始倒流，不用再担心血液尽失。与此同时，他只觉得体内的灵力开始变得古怪，眼睛生疼生疼，似是在被什么东西一针针刺入，疼痛入心。
“唔——”
他抓着胸口的衣服蜷缩在地上大口的喘气，减缓眼中的疼意。
眼睛看到的东西，已经出现了重影。冷汗流进眼中，增加了痛感。他闭上眼睛，却似是能看到更远处。
他‘看到’了已经在千米之外看着他笑的巫楚，也看到了六七百米之外朝着这边赶来的郁意。她的身后还跟着一人，竟是之前他曾遇到的那个小姑娘。
“啊——”
似是看到的东西太多了，眼睛要炸裂了。他再也忍不住，终于是哀嚎出声。
“明知？”
郁意听到声音，赶到的时候就看到明知十几米范围内都被灵力摧毁，他整个人披头散发的站在中央，背对着她。
似是听到了郁意的声音，明知缓缓转头。
“走——”
明知无声只说了一句，就朝着郁意扑来。他的双臂猛然长出数根血管，朝着郁意的要害袭去。
郁意色变，后退避开他的攻击。可那血管端的是很诡异，竟然能拉长。
“锵——”
长刀与血管硬碰硬，发出金石之声。
两人一触即分，长刀遍布裂纹，血管却完好无损。在血管中来回跳动的暗色血液很有活性，在没有跳出血管口的趋势下逼着明知再次对郁意动手。
郁意皱眉。
看着再次迫近的明知，她收了报废的刀，直接将体内的空间之刃抽出来，化作长刀，长刀表面，渡了一层浅薄的气运之力。
长刀再次与血管对接，血管疲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