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凤长歌的话以后，凤无尘则是不由得看向了灵素。
见灵素微微点头以后，凤无尘才嗓音温和的回道：“当然可以，今天让你们过来，时间委实是太过仓促，现在你们就可以回去好好休息了。”
凤长歌听了不由得心下一松。
随后赶紧朝凤无尘行礼，然后拉着白婉婉的胳膊就一副怒气冲冲的样子快速离开了大殿。
看到这一幕，凤无尘不禁摇了摇头，然后故意神色恍然的朝灵素说道：“难怪白婉婉那么讨厌大皇兄，原来两人之间竟然还有前世今生的渊源！”
之前他和白婉婉经常约会的时候，她便是一提到凤长歌的名字就表情变了。
现在想想，她之所以会表情大变，完全就是出自于对凤长歌的恐惧！
毕竟凤长歌这厮最会折磨人了。
每年死在他手里的无辜者，数量可都数不清了。
……
而凤长歌拉着白婉婉一直到走到了皇宫大门口以后，才长长的各自舒了一口气。
凤长歌深深地看了一眼脸色还是极为发白的白婉婉，然后第一时间带她离开了。
上了马车以后，白婉婉一脸虚脱的神色靠在了马车的车厢上，显然那引魂沉香对她的影响不可谓不大。
凤长歌则是沉默半晌后才艰难才道：“我前世，为何要杀你？”
白苏苏听了，耷拉下去的两只眼睛，瞬间睁开，变得鹰隼一般，眼神神秘又吓人。
“理由还用问的吗？就你自己什么德行，你自己能不知道么？”白婉婉这一次是真的没有嘴下留情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