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伯一个劲拉着木南笙师父说话,自然话里话外都在暗示两国联姻的必要性及可行性。
晚饭过后,木南笙实在累得走不动了,陪了一会儿师父和回伯,就被长琴赶着送回屋。
她确实累极了,劳作的人的吃喝,她跟在长琴身后张罗了一整天。
要让一千人喝上冰镇桑葚汁,不是一件小事情。
幸亏有小太阳打下手。
出得饭厅,木南笙一个趔趄差点摔倒。
长琴赶忙扶住她。
终归是没有修炼的人,冷不丁忙碌一整天,有点支持不住。
“累坏了。”长琴锁着她的肩,唇角勾起一抹坏笑。
木南笙知道他心里想表达的是什么,自个儿往前走,不搭理他。
他哪里还肯让她挪动半步,一个闪身,就贴着她,把她拦腰抱了起来。
“不是把我当坐骑么?为什么要浪费?”长琴滚烫的气息喷涌在她耳畔。
“你还说!”木南笙羞得无地自容。
他说的不是坐骑!
而是白日里,她坐骑在他身上,那翻狼狈的样子!
木南笙把脸埋进他温热的胸膛里,就听见他心房深处传来低低的轻笑。
“笙笙这么害羞?”感受到木南笙在抓挠他的胸膛,他笑得愉快极了。
“我第一次被人……”木南笙的脸红成熟柿子,整个人软软窝在他心口处。
木南笙没说下去,长琴目光灼灼道:“被人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