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白白扑哧扑哧飞起来，声音里带着哭腔，“姜子，你吓吓死我了。”
“这是一个非常严肃的问题！”南姜摆着脸，眼睛斜它一下，然后又投在话本子。
“这个问题。”白白飞到南姜肩膀上，“你不用担心，我附身在纸，若是把纸放在某些人的身上，那么我也可以控制那个人，这样的话我就可以和姜子一起玩了。”
“整个空间都是无聊的，但是因为有白白在，所以感觉真的好美呀。”南姜抬起了头，笑容满面。
太好了。
木偶控制术！
“但是，这有一个缺点，白白附身的纸上必须有字！”芽夜说道。
“芽夜，这简单，姜子纤纤玉手一挥，字就出来了。”白白说道。
“就是。”南姜鄙视芽夜，“写一个字两个字都是字，还不简单呀？芽夜，你这啰嗦的劲该改改了。”
“还有，白白附身的纸必须产自空间，带着空间里面的气息。所以，白白出去的那张纸必须保护好，不能淋湿水。”芽夜不理会他们的话，继续陈述自己要说的话。
说得简单点就是我行我素。
“？？？”
这个话一出来，南姜满脸的问号。
白白这么调皮，她管的过来吗？
万一闯祸了，还不是她在后面收拾？
思来想去，南姜还是带着白白出了空间。
虽然找来找去只有一张产自空间，唯一一张没有字的空白纸。
于是大手一挥，刷刷写了两个字白白。
至于其它的小说她舍不得撕。
到了外面，南姜一抬头，苏良辰泪眼汪汪。
南姜顿住。
“娘子，你又不理我。”苏良辰瘪瘪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