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后果？”姐妹甲。
“像她一样疯了是吗？”姐妹乙瞟了一眼牛娃奶奶，立刻又收回视线。
“她不是疯了吧？”铁柱奶奶惊恐！
“她疯了？”姐妹甲。
“没有！”南姜摇摇头，“不过就是有一张诚实的嘴巴，所以村里的人以后要做到真正的好人。后果嘛，就是坏人啦，有小秘密或者大秘密全部都兜不住！这样咱们村的坏人就没有了！天老爷，感谢你让我们认清了一个人的真善美，感谢感谢！”
南姜对着天空高声说谢谢。
要不是顾大局，她送村里所有人每个人一张诚实的嘴。
可惜，这个行不通！
一个都像疯了一样，那所有人呢？
人的丑性一旦暴露，还怎么让人家有改掉的机会？
她可是好人呀，还是偶尔送一个，慢慢来，敲山震虎，杀鸡敬猴。
像牛娃奶奶的姐妹们，就让她们再蹦达几天，看看有没有效果。
南姜悠悠的目光，在她们眼睛一一扫了一眼。
一阵冷风似的，姐妹甲乙忽然觉得浑身冷飕飕，有一种凉透心底感觉。
想来都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但是她们很确定，与牛娃奶奶有关。
她们看牛娃奶奶，像看恐怖的东西，嘴里更是极力撇清关系。
“所以，牛娃奶奶她和疯了没区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