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你打我……”
牛娃捂着被打的脸颊，脸颊火辣辣的痛。
很快在他小手里迅速变成了一个小山丘。
小手盖不住。
“你果然疯了！”牛娃害怕的回到窗边，想要翻窗。
牛娃奶奶一把抱住孙子，心里后悔不已。
“乖孙子，奶奶不是故意的，奶奶可心疼你了。”
发怒气一时爽，后悔起来心可以碎一地。
“奶奶……”
动之以情，晓之以理。
慈爱的目光，宠溺的眼神。牛娃一想到以前奶奶的疼爱，也觉得刚才奶奶的行为只是生气而已。
于是也搂住奶奶的脖子。
“兔崽子，我是你奶奶，你既然敢怕我！”牛娃奶奶又变了个脸，凶悍。
牛娃害怕的挣扎跑到一边。
“乖乖，你别怕，奶奶，奶奶可能真的真的疯了！”牛娃奶奶这一刻终于相信了。
她忽然想起几月前，某一个夜里，在竹林中遇上的事。
“不对，我怎么可能疯呢？只要我改了命，我就是太皇太后。乖乖呀，你就是皇帝了！”
“皇……”
牛娃最想问这是什么意思，他奶奶又道，“你太胖了，又丑，脑子又笨，当皇帝一定不好不行到时候我让你爹多娶几个老婆，生一个最漂亮的孙子，最聪明的孙子给我，到时候我那个漂亮的聪明孙子就是皇帝，你呢太胖了，给你个王爷当当就可以。”
“奶奶，你嫌弃我！”牛娃伤心的眼泪啪啦啪啦掉。
“你也不看看你什么德性，还需要奶奶嫌弃你吗？要不是我只有你一个孙子，我懒得管你。”
“奶奶，我讨厌你，以后我不理你了。”
牛娃气哭。
“哭哭哭，一天到晚就知道哭。没脑子的东西，以后你的孩子要是有你这么笨，我就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