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宁笙沉默的时间太长了，长到唐栀都忍不住又问了他一遍。
“你在想什么？为什么没回答我？”
“你不喜欢我问太多，所以你不想说，那便是不想我知道，你不让我知道的事情，我不用知道。”
“你就不怕我瞒着的事情很大，大到可能我闯祸了之后，你都无法补救。”
“你不会。”
“你怎么知道我不会？我并不是会为别人着想的人，或许我根本不在乎别人的死活，我又不认识那些人不是吗？”
“可你从未滥杀无辜，甚至因为救不了别人而自责，唐栀，我知道你是什么样的人，我信任你，如同你信任我一样。”
这样的回答，唐栀怎么可能不满意。
“所以，现在想跟我说了吗？”
唐栀嗯了一声：“那天我去见了那个楚先生，我不知道他是什么人，但是他说了一句话。”
“什么话？”
“他说妖王将至，天下大乱，说完这句话后，又说自己泄露天机，甘愿受死，在这之后，他便真的死在了我面前，叶宁笙，那个人不是我杀的。”
“我知道。”
“你知道？”
“如果是你杀的，你不会这几天心神不宁，所以我猜测，那天一定发生了别的事情，但你没说起。”
“这几天我一直在想，我还要继续喂妖丹吗？等他出世了，万一真的如他所言，会引起天下大乱怎么办？我岂不是害了所有人？”
“那现在呢？你似乎已经豁然开朗了。”
“嗯，我继续喂了，他是妖王，可他现在还没有出世，他不知道什么是对错，没有人教他的，等他出世了，我教他对错，让他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我就不相信，他还能引起天下大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