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老夫人的第一反应是看向唐栀，唐栀的表情看起来和之前没什么两样，但是其他人都表情各异，她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如何判断。
“她都知道了。”顾老爷子最是了解自己的夫人，看她如此便知晓她在疑惑什么，直言告诉了她。
顾老夫人眼神慌乱，下意识的要起身，顾冷和顾均连忙按住她。
“奶奶，您身体才稍微好转，别再乱动了。”
顾老夫人摇着头表示自己没事，浑浊的眼睛，一直看着唐栀。
“孩子，我可怜的孩子，都怪我，都是我的错，当初若是我劝着你外公，若是我坚持帮着你母亲，或许一切悲剧都不会发生，孩子，是我们错了，我们不奢求你的原谅，我们没有资格让你原谅。”
唐栀点了点头：“你不用哭。”
唐栀这话说的很冷淡，顾旖旎满意了，对！就是这样，顾家人不舒畅，让他们哭，她心里就高兴！
顾旖旎笑出了声，在顾老夫人哭的时候。
这个养育了她多年，一直将她捧在手心里宠着的老人家，她哭了，她却在笑，什么是可悲，这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