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会试完大概要一到两个月时间才会放榜,大多考生都会滞留京城等待。
上榜者等待下一轮殿试,落榜者只能收拾行李回家乡,等待下一个三年继续努力。
从少年考成老者还是名落孙山的书生大有人在啊。
那就像千军万马过独木桥,能过之寥寥。
吕品言跟宁采臣已经换了一套二进的院子,住他二人绰绰有余。
鉴于吕品言不会做饭,以前只有她自己的时候,随便街上买点就对付了。
如今多了个宁采臣,每天买这吃就有点不合适了。
暂时闲置在家的宁采臣倒是想做点什么,可他一介书生,也不会做饭。
索性吕品言又花钱请了两个帮佣,负责洗衣做饭,日常起居。
想到宁采臣手无缚鸡之力,又为他买了个书童。
不想受她太多恩惠的宁采臣,每天起早贪黑地到街上卖字画,以此补贴家用。
吕品言屡劝无果,只好每日雇人去他摊上买光所有字画。
开玩笑,这可是未来状元爷亲手所画,怎么能几个铜板就卖掉啊。
她要存起来,等以后再慢慢抛售,一定会大赚一笔。
一个半月就这么一晃而过,初冬时分,到了放榜的日子。
一大早天才微亮,宁采臣就一副紧张地不得了的样子,在院子里打转。
吕品言被他走路声搅和的也睡不好,谁叫她如今武功高强,耳聪目明呢。
翻来覆去睡不安生,一轱辘翻下床披件外衣就冲了出去。
“你吃兴奋剂了啊,这天都还没亮,你就出来溜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