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品言以为他让自己进去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交代,难得的心情还有些忐忑。
当她看到桌子上已经摆好的棋盘时,不由地一愣。
福叔早已坐在棋盘的一头催促道,“愣着做什么呀,刚才不是答应我要陪我下棋的吗?”
“哦。”吕品言愣愣地走过去坐下,抓起一粒棋子摆在棋盘上。
“哎,执黑先行,你那是白子。”福叔忙吆喝着。
“啊?”吕品言回过神来,看了眼棋盘上那颗孤零零地白子,尴尬地收了回来,“我,我没看清楚。”
福叔看了她一眼,捏起一粒黑子放了上去。
因吕品言一时的三心二意,很快就被杀的溃不成军。
等她回过神来的时候,棋盘上她的棋子大多被黑子圈圈围住,或孤立无援。
捏着白子迟疑片刻,出了口气说道,“我输了。”
“丫头如此三心二意的,是在想什么呢?”福叔扔下手中的棋子问道。
吕品言抬头小心翼翼地看了他一眼,尴尬说道,“没想什么。”
“你是在想跟那枚玉佩有关的事情吧?”福叔难得地正经问道。
吕品言沉默着没有说话,她的确是有些在意。
当然她在意的不是拿来玉佩的那些人,她在意的是义父的心情,毕竟刚才那让人压抑难受的一幕她不想再在义父身上看到。
“想知道什么直接问好了,让你义父是瓷器呢,还碰不得了?”福叔挑眉白她一眼,“我让人去通知他们了,明天他们回来,到时候你就什么都清楚了。”
“哎?什么时候的事,我并没有看到你出来啊,您什么时候通知的?”吕品言诧异地问。
“你是不是被萧落尘那小子传染了?你忘了我这房间有两扇门吗?”福叔指着对面那扇后门,嫌弃地说道。
“呃……”一时着急她还真给忘了。
吕品言尴尬地笑了笑,这一天她尴尬无数回,感觉没有什么能拯救的了她的尴尬症了。
“行了行了,我看你也没心思陪我这老头子下棋。你去忙吧,老头子我睡会午觉。”福叔摆了摆手,赶走吕品言,背着双手踱步走向卧室。
吕品言回头看了他一眼,即将关闭地门缝里露出他那张苍老而憔悴地面孔。
连午膳都还未用就去午休,看来这件事也不想义父表现出来的那么无所谓。
罢了,事情究竟如何,她也未曾可知,一切都等明日见分晓了。
为了妥善安排睡觉的问题,吕品言特地换了一间套房。
晚上的时候吕品言睡内间,为了避免被义父发现端倪,只能委屈萧落尘睡在外间的矮塌上。
好在虽然是矮塌,吕品言也特地找人打造的长宽都非常充足,萧落尘睡在上面也不会觉得憋柩。
两人互道晚安,一夜安眠……
“小姐,掌柜的,老掌柜让我来叫你们去前厅。”前面地伙计风风火火地跑过来,对正在练习对打的两人说道。
吕品言跟萧落尘停了下来,对视一眼。
“好,我们知道了。”吕品言应道。
“那小的去前面忙了。”小伙计点了点头,转身回了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