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他的职业来说，他应该是不相信那些鬼神之说的。
曾经他也的确如此坚信着。
但自从亲眼见过各种灵异事件以后，他相信了世上真的有鬼的存在。
只是大部分人死后鬼魂都会轮回，只有一些心中执念太深才会留在阳间不愿投胎。
即使如此，那些留下的鬼魂也会慢慢消散于天地间，不过总有一些特殊的鬼魂因为各种原因保留下来，并且拥有了常人所没有的能力。
“怎么？张警官也没找到我的杀人动机？”
吕品言的声音将张警官的思绪拉了回来。
“虽然我还没找到你的杀人动机，但你确实很可疑不是吗？”张警官反问道。
两人边说边走，一路来到张警官停在校外的汽车旁。
不等她回答，张警官打开车门说道，“请吧。”
吕品言道了声谢坐了进去说道，“我是不是该谢谢张警官不是开着警车来的？”
“系好安全带。”张警官提醒完回答道，“你不是罪犯。”
吕品言微微一笑，听话地系好安全带说道，“你是个负责人的好警察。”
虽然他对自己有怀疑，但没有确切证据之前，他所做的事都非常公正。
比如穿着便衣，比如开的是私家车，他这是在维护她的名誉。
一路无话，两人顺利地来到市警察局。
停好车，张警官带着吕品言走进自己的办公室。
从走进警察局的那一刻，吕品言无端地觉得心里升起一股烦躁感，好像特别反感这个地方。
吕品言不动声色地压下这股烦躁感，端正坐在办公桌前。
张警官从一旁的档案柜里拿出一个档案袋放在吕品言面前。
吕品言无声接过，掏出里面的东西。
档案袋里存放的是一些照片，还有记录报告。
吕品言从照片上一眼看出是林敏君，死亡后的林敏君。
她抬头看了一眼对面的张警官，继续详细地看着记录报告。
“报告上明确地写着，经过尸检以后确定林敏君是割腕自杀。”
张警官知道她要问的是什么，“表面上确实如此。”
吕品言这是第二次从他口中听到表面上这三个字了。
“表面上？什么意思？”
张警官沉思片刻，决定还是告诉她实话。
如果对方是凶手，不明确讲清楚的话，对方绝对不会露出破绽的。
如果对方是无辜的，那么或许下一个受害人就是她。
连续死亡的两个人都是从玩招碟仙游戏以后死亡的，她也参加过，不能排除她也有被害的危险。
他将阮轻歌带到警局来，除了要从她这里找突破点以外，也是想能够保护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