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悠哉地坐在灵木座椅上。
秦卿卿翘着二郎腿，手中摇着一把折扇，看起来就像风流倜傥、玩世不恭的二世祖。
步飞烟手指漫不经心地敲打着桌面，心里不断地沉思着计划。
桌上泡着的灵茶散发着浓郁的香气，不过步飞烟并不会喝这里的东西。
此处眼线众多，一不小心就会着了别人的道。
“大爷，轻点～”
“我滴小乖乖，你这个磨人的小妖精哪里跑？”
来往的男修们搂着几人衣着暴露的女子，一双手时不时地在腰间揉捏。
惹得女子嗔怒地打掉他不安分的手。
随后几个男修脸上露出邪笑，抱着怀中的女子，各自轻车熟路地推开一间房门走了进去。
整座春华楼内充满着奢靡的气氛。
就连秦卿卿也搂着一个长相娇媚身材火爆的女子，看她这副娴熟的模样，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她是这里的常客。
“你以来来过？”步飞烟挑了挑眉问道。
若不是和她相处过很长一段时间，步飞烟险些以为秦卿卿也是穿越者。
“没来过啊，不过我一直很好奇，今天终于有机会来了，”
说完话后，她又凑了过去和几个女子打闹，逗得两个女子笑得花枝乱颤。
至于静坐在座椅上的步飞烟人，倒是显得和这里显得格格不入。
她易容过后的模样丝毫不逊色于女装，引得春华楼来往的姑娘们目光频频放在她身上。
就在此时，老鸨领着一个一袭蓝衣，容貌清丽绝伦的女子袅袅走来。
“两位公子，这就是枝兰，不知道你们二人满不满意？”老鸨笑得满脸皱纹地看着二人。
步飞烟露出满意的神色道：“满意，你可以退下了，”
临走前她叮嘱道：“那就不打扰两位公子尽兴了，枝兰，你要好好照顾两位公子知道吗？”
“是，”
“两位公子请随我来，”
步飞烟二人跟着她的脚步往里走。
步飞烟忍不住赞叹道：“没想到这春华楼竟然会有像枝兰姑娘这般的妙人，”
枝兰闻言脸色微微一红。
“公子过奖了，”
在踏上楼梯时正巧看到卫泽兰二人在楼上与几个女子周旋。
只不过卫泽兰脸色冷冰冰的，没有女子敢靠近，倒是秦无眠走拥右抱看起来好不快活。
二人随着枝兰来到她的厢房。
步飞烟一眼就看到摆放在窗前的琴。
和别的散发着浓郁熏香房间不同的是，枝兰的房间内挂满玉竹的字画。
整个房间透着一股淡淡的兰花香，整间房看起来极其清雅。
枝兰缓缓坐下，纤纤玉手轻轻拨动琴弦，她手腕上的衣袖褪后，露出光洁白皙的手腕。
步飞烟眼角的余光清晰地看到，她的手腕上刻着一个‘域’字。
和当初她在云渺宗山脚下的黑市中，那个中山装男人脸上刻的一模一样。
这一瞬间她的心思涌动，心里莫名升起一股凉意，透过枝兰，她似乎看到自己身份暴露后的命运。
“两位姑娘想听什么曲子，枝兰为你们弹，”
清冷的女声让步飞烟缓过神来，她无心思索女子的话，靠在座椅上说道：“你看着弹便好，”
“那枝兰就献丑了，”女子微微一笑，葱白纤细的手指在琴弦上轻轻波动。
“咦？你怎么知道我们是女子？我觉得自己装得很像啊，老鸨都没有看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