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步飞烟的解释程文锦连忙狼狈地点头。
他丝毫不怀疑若是步飞烟不开口的话，姓卫的一定会毫不犹豫地杀了他。
“咳咳……主人说的没错，现在我是他的手下，”
腥甜的血液在说话的时候从他喉咙里涌了出来。
见他这么识时务，步飞烟多看了他两眼。
这程文锦倒也是个能屈能伸的主，当然这一切的‘识时务’都是在他没找到解药之前。
不过她很期待看到程文锦绝望神情。
卫泽兰的眼神冷冽得如同冰川：“你最好老实点，否则我直接杀了你，”
刺骨的寒意将他包围，灵魂上仿佛受到了极其恐怖的压制，让他忍不住战栗。
“卫公子放心，我程某惜命得很，不会做傻事的，”
因为太过于寒冷，程文锦的嘴唇发白。
这个男人究竟是什么身份，为什么面对他会有这么强烈的压迫感。
那种感觉很可怕，就像被来自荒古的猛兽盯上了一样。
见卫泽兰收起剑，他才松了一口气，想想刚刚钻入体内的霸道寒气他就心有余悸。
他酿酿跄跄地起身，因为肢体被冻得有些麻痹，再次跌倒在地上。
卫泽兰冷冷地看了他一眼，面无表情地来到步飞烟的身边，在看向她时眼中闪过一道柔光。
朱老等面对卫泽兰自然地升起惧意，等到他收回冷气时，才松了一口气。
在魔界只有面对血脉更强大的存在才会有这种战栗的感觉，莫非他们两个是哪个家族出来历练的？
还好他没有来得及对他们做些什么，否则会给自己酿成大祸，看来他要重新做些打算了。
想起刚刚的想法他不由地觉得自己愚蠢。
在程文锦抬起头时，正巧与步飞烟眼睛对视，看到她了然一切的目光他心里不由地大骇。
她猜出来了，她一定猜出来自己的想法了。
“忘了提醒你，服下这个药，你的一缕魂魄在我的手中，”
步飞烟手中出现一根白色的细丝，只要她用力一捏，这一缕魂魄就会彻底粉碎。
虽然失去一缕灵魂不痛不痒，但若是遇到一个神识高手就会成为他致命的弱点。
这也正是她自信程文锦不会背叛她的原因。
“朱老，你也服下吧，”
虽然朱政对程文锦忠心耿耿，但是这里是外域，她不会轻易相信这些人的。
只有牢牢地将筹码握在手中，才是最利于自己的选择。
看到步飞烟手中的丹药，朱老脸色微变，视死如归地将其服下。
在服下丹药的那一刻，他感觉到仿佛有什么极其轻微的东西从他体内流逝。
若是没有程文锦这个前车之鉴，他也很难发现灵魂被抽走了一丝。
惊恐之余是朱老的声音将他唤回了神志。
“少爷，快将药服下吧，”
看着朱政过来扶起吐血的程文锦，并不着痕迹将他护在身后。
在抬头看到步飞烟似笑非笑的眼神，朱政露出窘迫的神情来。
步飞烟笑着看程文锦并未说话，她倒要看看程文锦的诚意。
程文锦也比较上道，他捂着胸口虚弱地说道：“朱老，还有你们几个都要记住了，以后步公子才是主子，你们要听从他的安排，”
听到程文锦的吩咐，朱老微微一怔率先说道：“拜见主子，”
步飞烟并未说话，而是看向其他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