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倾颜继续说道“再者，这莫方的面相，双耳颜色偏灰，眼下泪堂发黑，眼白又有些黄，这些都是明显纵欲过度；的特征。试问，这样的人如何能够有子嗣？而且，那莫存、莫焕二人的长相没有一点儿相似之处，与莫方也不像，多少有些说不过去。当然，到底是不是亲生的不重要，只要那莫存心存疑惑便好。不过，看他刚才的反应，至少这莫存不是莫方亲生的。”
“这么说来，那个神医倒是很可疑。”
“很有可能是受人指使的。”风倾颜说着，不免有些疑惑，“这么多年来，难道莫方自己就没有怀疑过？”
“怀疑过又如何？他定是没有确凿的证据，又再无所出，只有这二子，只好自欺欺人罢了。”
风倾颜点点头“嗯。我猜，那神医和城主夫人是一伙儿的。先借种让夫人怀上身孕，再和莫方同房。有经验的大夫，在受孕之后的半个月便可从脉象上号出来。而孩子出生的时候，早半月晚半月都是正常的，很难判断出来准确的受孕时间。至于那莫焕的生母，不过是个妾室，很有可能是看到正室怀孕之后，决定孤注一掷。在一段时间内频繁与莫方同房，同时又偷偷地与别人苟且，之后有了身孕。这样，怀孕的时间上便不会有任何问题。而那莫方，见正室、侧室竟然先后都怀上了子嗣，只会觉得自己吃了神医的药，大展雄风而已，根本不会怀疑这孩子不是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