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歆歆小手一伸指向孔炫，小脸满是鲜活的得意神色，“粑粑粑粑，歆歆也有了跟班喔！就像阿闫蜀黍一样的小跟班~”
小跟班?
孤栎寒抬起眼皮，顺着季歆歆指的望过去，只看见个后脑勺，并看不见那人的脸。
“此人正是经营星媒的孔家少爷，孔炫。”阿闫执行长适时出声介绍，转身对孔炫和台上单膝跪见的几位说道，“各位大人起身吧。”
台下众人还跪拜着，又不敢抬头乱看，紧张地竖着耳朵听，听见这个起身的主语是各位大人，简直要哭了，总统大人忘记他们还跪着呢吗!?
孔炫站直身子，大大方方迎上孤栎寒不经意总带着冷戾的凤眸，对总统大人身边的首席执行长认识自己这件事感到一丝丝喜悦。
而孤栎寒见这小白脸一起身便对自己露出炫耀的笑，脸色顿时沉了几个度，嗓音吐字漠然，“你就是孔炫，歆歆收的跟班?”
“……”总统大人你去掉后边儿半句，我真的一点不会介意的!孔炫表情滞了滞，轻叹一口气，承认道，“是。”
季歆歆从孤栎寒怀里跳下来，哒哒哒冲到孔炫绕他转了一个圈儿，像是欣赏什么新得的玩具，扭头问孤栎寒，“粑粑粑粑，我的跟班是不是棒棒哒，你喜不喜欢呀！”
这边气氛尚好旁若无人对话。
那头，在台上的院长华辞、副手左右院长包括孔炫起身之后，圆脸女生既不是“大人”，也没有被点名起身，独独一人跪拜在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