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直白地戳破自己的怀疑，年轻女人摸了摸鼻尖，沉默几秒又笑了起来，看得出来态度变了些。
“好吧，看来你们也是懂点行的，熟客?刚刚我的确有怀疑过你们是城里的富豪来砸钱败家，为表歉意，给你们打个折。”
说完这话，她拿出支笔，低头在那张写了一串药材名的纸上唰唰唰填了个数字，那串数字也没那么长。
只不过……后边接着的单位就非常叫人肉疼了。
艾萨格觉得回去之后研究进展要是没个结果，他得在研究所里原地去世就地升天！
年轻女人写完一抬头，看见面前这人十分复杂的模样，没忍住笑出了声，“哎，怎么嫌贵啊？亏我刚才还错以为你们是富豪子弟呢！忘了告诉，我有点儿折扣可给，但这还是第一次给折，平日里对客人一般都是一边嫌恶一边狠宰。”
“……”
真是谢谢你了，没让我有荣幸成为待宰的羔羊。
艾萨格还是头一次见到这么做事有意思的暗流人，正准备爽快点付定金。
一道清脆甜糯的嗓音比他更快，报了个联盟通账户。
声音稍落，顿时好几个人看了过去，那名暗流人更是笑容有点僵住，“不是，你们这声势浩大一行人，就……就靠小女孩儿买单?”
眼见着她刚对他们改观的初见成见要发酵成另一种性质的意见了。
艾萨格首当其冲连着被一女人看扁两次，忽然就急了，转头看季歆歆，不解道，“不是，歆……小祖宗啊，不是已经说好了我付钱然后去申请报销吗，你怎么又要跟我抢啊？”
“唔，”季歆歆眨一眨澄澈透亮大眼睛，略无辜想，那是你和我哥哥们约定的呀，歆歆没答应的，“歆歆不要，怪蜀黍你不许跟我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