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尤煜乐出了声，上下看了一遍这张王牌，饶有兴味道，“在外面会分私用了啊，我记得在家那会儿不是全域都你的场所。”
是的，在那里，即使她只是他哥手里成千上万作品中的一个，那也是最肆无忌惮的一个。整个域，都可以是她的游乐园。
不过么，要不是这样，他也不会有机会发掘到如此有作有为的一张王牌不是么？
然而，季歆歆盯着悄无声息出现在不该男性出现的场所的这个陌生人，不但没能提醒到他，还得听他说些没头没尾的话。
粑粑和歆歆共同喜欢的小裙裙被弄脏的郁闷突然就翻倍发酵成为某种叫做烦躁欲怒的情绪。
“你还不走吗。”季歆歆对着这个男人说出第二句话。
对上女孩陌生又凉凉的眼神，直到这时候，莫尤煜才彻底意识到，他亲手偷出来的这玩意儿，对他的态度很不对劲儿！
莫尤煜回忆往昔的神色消的一干二净，猛地转身按住季歆歆的肩，强迫她认真看着自己，问道，“我是谁？”
“……”
三个字的问句重复了一遍之后，季歆歆伸在洗手池里的小手慢吞吞搓了两下泡沫，宛如跟神经病对话似的，“你是谁，我怎么知道?”
不知道他是谁？
她竟然不知道他是谁了！
莫尤煜感觉自己很久没有这样子的情绪波动了，额角青筋一跳一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