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你再说一遍。”第五明轩像触电一样，眼睛突然瞪得老大。
第五璃儿看到父亲这样的反应，不知道是不是自己说错了什么？还是被他识破了自己的谎言？
“因为……因为我刚才碰到了九天玄女……”第五璃儿弱弱地重复一遍，不管父亲信不信？她这一句确实是真的。
“九天玄女？！”第五明轩不置可否地重复了一句。这几个字，他十几年都没有听人讲过了，自己也从未再说过。
现在说出这几个字，好像声音都不是他自己的。
“你又不认识她，怎么知道是她？”
“玄月书院那里不是有她的雕像吗？她和雕像上长得一模一样，所以一下子就认出来了。”
第五璃儿看到父亲一脸不信的表情，为了证明她说的真实性，她又继续道。“虽然她显得成熟了许多，但是外貌基本上都没有变化，而且她还和她的夫君在一起。”
“什么？夫君？”第五明轩此时的心情好乱，她什么时候回来的？他一点消息都没有收到。
“是啊，她旁边那个男人叫她夫人，她叫他雄，应该是她夫君的名字吧？”
“夫人？雄？”第五明轩有点像复读机一样，重复着女儿说的话。
是啊，十几年过去了，他的女儿都这么大了，她也早该成家了。
雄！想当初她叫他的时候也是一个“轩”字，多好听，他听不够，他还想听。
可如今，她的嘴里却换成了别人的名字，不再是属于他的。
“父亲？”第五璃儿看着愣怔在那里有点茫然的父亲，好像受到了什么打击一样？
“你快回去歇着吧！”第五明轩回过神来，他的心思已不在这里。
“是。”第五璃儿心中暗喜，赶紧往自己的房间走去。
难道父亲不责备她了？
难道她就这样躲过一劫了？
待第五璃儿回房后，第五明轩还一直保持着刚才的一种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