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息靠近，温热暧昧。
“我的嘴巴，甜吗？”他问。
阿玖怔了下，看向他：“你……”不是不记得吗？
杜斯年扯唇笑了，伸手在阿玖的鼻尖上啄了下：“你真可爱！”
“……”阿玖有点懵，他却已经放开了她，说：“去收拾吧，待会要出发了。”
阿玖红着脸“哦”了一声，还是迷惑的很，杜斯年到底记不记得昨晚啊。
可如果昨晚记得，那之前在云镇醉酒后的事情，为什么都忘记了？
因为他们的飞机是早上八点四十的，所以七点钟时，秦眠便开车过来带两人去吃早餐。
但没想到那时两人已经吃过了，阿玖简单下了两碗鸡蛋面，将就着吃了。
秦眠说：“早知道如此我就多睡半个小时懒觉了，大冬天的早起你们知道那是多折磨人的事情吗?”
阿玖觉得很抱歉，秦眠也就随便说说，不会很在意。
杜斯年提着一大包东西在前，秦眠和阿玖走在后面。
出电梯时，秦眠刻意放慢了脚步，拉住阿玖，阿玖诧异看向她。
秦眠皱眉，悄声问：“你的嘴巴怎么回事？”
阿玖脸上一红：“……没，没怎么回事啊？”
“当我是三岁小孩啊，还没怎么回事？”
阿玖：“……不是你想的那样。”
“那是哪样？”
阿玖：“……”
这让她怎么解释？
“不过……”秦眠再次开口：“我量那小子暂时也不敢对你真的做出多出格的事情，这里是B市，可不是由着他逍遥自在的地方。”
阿玖：“……”
干笑了下，不知道说什么好。
秦眠朝着杜斯年的方向又看了一眼，挑眉：“不过，看不出来啊，这小子还挺会的。”
阿玖：“？？？？”
什么挺会的？
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这个“会”的后面好似有点少儿不宜……
她希望是她想多了。
没想到就在那时，秦眠再次开口：“果然啊，人不能貌相，男人这种玩意儿，不管多大年龄什么性格，都一样是不用上半身思考的动物！”
阿玖：“…………”
好在他们的雷人聊天没有继续持续，因为杜斯年走了一段距离，发现阿玖等人没在后面，便直接停下脚步等着她们了。
他将行李放在脚边，周身黑色，口罩还没有戴上，一张弧度好看的脸在这种清冷的冬日早上居然漾出一丝柔和感。
黑色的眸子微垂着，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可你就是觉得他的注视是温的，是软的。
即使她跟阿玖并排走着，秦眠却觉得，他的目光窄的很，里面只有一个阿玖。
另外，这小子长得的确是太好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