订了年初二回家的票，习晚看着年三十公司窗外的夜景。
一切看起来都是那么有条不紊地进行着，没有人知道接下来发生的事会让所有人都奔溃。
……
习晚走出办公室看着空荡荡的业务部门，准备关门的时候看见一个女同事还在工作。
今天已经是假期日了，大家应该都已经回家了的。
“还在忙？”习晚走过去，只见她在a4纸上写写划这数字，计算器在一旁摆着，上面的数字很长。
“习总，你今天还在公司啊。”她看见习晚有些惊讶，原来她也以为今天办公室只有自己一个人了。
“是啊，我初二才回家。这几天都会在公司。你呢？”
“我今年不回家。”
“怎么不回家？没买到票吗。”
“回一次家来回车费太贵了，我才刚毕业，也没有什么业绩。不想开销太大。”
习晚想了想，业务的具体薪资她自己是不知道的，因为这一块也不归她管，但是再怎么底薪也得有几千，不至于付不起回家的车费。
“你回一次家费用很大吗。”
“嗯。”她认真地点点头，“我现在还在试用期，每个月收入很低，一大半都用来付房租了。等过完年，就是试用期最后一个月了。没有业绩的话不是延长试用期就要被开除了。”
“……”习晚愣了一秒，她仿佛看到了刚来市的自己，当初如果不是面试上了李氏集团，李周奇给了她还不错的待遇，她或许也会像眼前这个孩子一样为了回家的路费发愁吧。
“我就是觉得自己好没用，所以我得更加油了。习总你要下班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