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
念念吊着眉眼，一个很明显的怀疑表情。
林亭点点头，开始搜刮记忆里那些证明妈妈是个好妈妈的证据。
“妈妈她很会做小蛋糕，香香甜甜的。”
念念皱着眉，勉强给阿姨加了一分。
“她很会讲故事，上次我给你们讲的故事，就是妈妈给我说过的。”
念念想了想小兔子的故事，可以给阿姨加两分。
“她会带我去游乐园、给我穿漂亮的小裙子、买可爱的小气球……”
林亭数着数着就来了精神，坐直了身体说妈妈的好，她越说越兴奋，完全掩盖了身后林妈妈的脚步声。
“可是，阿姨她现在对你不好啊。”
加不过来分的念念提出抗议，身后林妈妈的脚步一顿。
“要是阿姨像你说得那么好，为什么你还那么难过？”
念念抿着小嘴严肃地问，林亭絮叨的声音一下停下来，小小的空间里只能听见她们两个清浅的呼吸声。
“因为…因为我长大了！。”
林亭慌乱地眨了眨眼睛：“大人是不可以像小孩子一样任性的！”
念念皱着小脸看了一眼林亭，嘀咕道：“大人要吃自己不喜欢的饭，做不喜欢的事情，还要给坏人道歉吗？”
林亭肯定地点点头。
念念挎着小猫批脸：“那念念还是不要长大了！”
她同情地看着林亭：“长大的姐姐好可怜啊。”
林亭也跟着叹了口气，两小只在角落里阴郁地快要生蘑菇，身后的林妈妈垂下了眉眼，站了一会儿，悄悄转身离开了。
“唉——”
念念托着小胖脸发出一声长长的叹息，然后她突然想起什么似的，伸手从裤兜兜里摸出了两粒糖果，一粒剥开塞进了自己嘴里，一粒递给林亭，嘴里含含糊糊地说道：“姐姐吃糖。”
林亭愣了一下，看着念念掌心里的糖果咽了咽口水，然后强迫自己移开视线：“还……还是不了吧。”
她很容易胖的，怕吃了这颗糖就穿不上那些要拍摄的小衣服了。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