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鲸梦姐姐……”夏柠艰难地开口喊了一声，眼泪大颗大颗地从双眼里滚落，滴到地面上。
“我心脏好痛，就和之前一样。”夏柠抬起头，泪眼婆娑地看着古鲸梦。
“在《教堂婚礼》的时候，都是你和澄笙护着我的，可是现在，虽然澄笙还在我身边，但是感觉你离我好远了……”
夏柠的眼泪吧嗒吧嗒地掉，她直勾勾地盯着古鲸梦的眼睛，哭得一抽一抽的，心脏上的疼痛好像也缓解了不少。
古鲸梦按了一下心脏，看着夏柠说话流畅的模样，向洛澄笙的方向看了一眼。
洛澄笙蹲在原地，看起来想要努力地往夏柠这边过来，但是由于心脏剧烈的疼痛，让他僵在了原地无法动弹，只能焦急地看向这边。
除了洛澄笙，其他人亦是如此。
那群和尚一直在不断重复着刚刚那句话，丝毫没有想要停下来的意思，他们念的话就像咒语一样，法术攻击，震得人心脏痛得不行。
那些和尚的声音不停，他们的心脏只会越来越痛，不可能有所缓解。
古鲸梦心中闪过一个念头，看着夏柠泪眼巴巴的模样，叹了口气，摸了摸她的脑袋，“你心脏还疼吗？”
其实在《教堂婚礼》的时候，除了和她同生同死，他死了她就不能活的顾舟影，她从来没想过要护着谁。
可能有过几次顺手护了一下夏柠，但也仅仅是顺手罢了。
夏柠懵懂地摇了摇头，“疼，但没有刚刚那么疼了。”
“嗯。”古鲸梦淡淡应了一声，看着夏柠脸上的泪痕，伸出手用食指抹了一下她的脸蛋，沾上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