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服务员的脸像是僵住了一样，身体机械性地动了起来，朝里走着。
明夜嗤笑一声，大喇喇地跟在他身后，鹿黎走在明夜身后一些的位置。
见他们都走了过去，剩下三人也缓慢挪动了步子，古鲸梦看向月霜，“你认识他们吗？”
月霜好像在想着什么，听见古鲸梦突然开口，整个人惊了一下，瞬间转头看向她。
反应过来之后，月霜勉强地笑了一下，“我们学院排名第一和第二的两个人，我怎么会不认识。”
古鲸梦瞧着月霜的神情不太对劲，心中一动，不着痕迹地打量了她一番，“那你知道R04药剂吗？”
听鹿黎和明夜那两个人的对话，R04药剂好像并不只是学院普通人接触不到而已，普通学生，连R04药剂都没听过吧？
果不其然，月霜听到“R04药剂”之后，瞳孔瞬间放大了一下，呼吸也急促起来，震惊地看着古鲸梦，“你怎么会知道这个东西？”
古鲸梦手指敲了敲手机后壳，没回答月霜的问题，“这次的丧尸爆发，就是因为R04药剂。”
月霜看着古鲸梦皱起的眉头，像是突然灵魂出窍一样，整个人突然定在了原地。
古鲸梦原本和月霜并肩走着，月霜停下了，她跨出一步之后，又退了回来。
她转头看着月霜，见她满眼的不可置信，整个人抖了起来，忙伸出双手按住了她的肩膀，摇晃一下，“月霜！”
月霜身子一震，抬眼看着古鲸梦，回过神来，不安地开口：“怎么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