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怎么死都行。”古鲸梦终于将视线移回了服务员身上，脸上没什么情绪。
服务员听见古鲸梦这话，讽刺地笑了一声，“我们还得选择？”
古鲸梦抬眼看向他，“我们又没打算动手。”
“？”服务员神情终于有了些改变，认真地打量起古鲸梦和顾舟影两人脸上的情绪，有些莫名。
“你什么意思？”他问了一句。
古鲸梦随意地笑笑，视线又从美艳女脸上瞥过，后者也是一脸的疑惑，还带着一丝隐隐的期待。
古鲸梦没急着回答，先转了下脑袋，用手肘戳戳顾舟影，看着他，“你想杀他们吗？”
顾舟影似是早就料到古鲸梦会有这般举动，嘴角勾着意味不明的弧度，轻轻摇了摇头，“随你。”
“我猜也是。”古鲸梦笑着，一点不意外地将脑袋转了回去。
她问过之后，又扫了扫脸上表情精彩的那两人，嘴角随意勾着，“啧，怎么说都是全国数一数二的调酒师，死在这游轮上，倒是有些可惜。”
古鲸梦对上服务员的视线，看起来很认真地问了他一句：“你说，怎么你之前就没通过系统考验呢？”
服务员不明所以，带着满腔疑问有些烦躁地皱起了眉头，“你在说什么。”
“没什么。”古鲸梦又是随意地笑笑。
看这样子就是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