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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言孤月·跻忆梦为生(6)(1 / 2)

溯月连夜回到临池山,落紫已经熟睡,溯月放下落紫剑,为孤言把了脉,再点了安神的药灵方才离去。

第二日一早,溯月素衣而行,后雨生是一种在枯木上抽丝的白色半透明植物,风一吹就会消散,溯月只得将炉火带在身上,在后雨生长的地方制药。孤言起床时察觉到这山中有另一人的存在,落紫如常前来,想必那人应是这山的主人——医师。

“可否请姑娘领我去拜谢你家主人”落紫今日送来的衣服是溯月为启明星裁剪的一身墨竹宽袖夏长衫,想是洄姑姑拿错了,落紫正要抹去上面的图案时,纱窗滤过一缕春光,洒在竹间、落在五官、照进谁的心坎。

“姑娘?姑娘?”

“嗯?”落紫定了定心神,语间匆匆说起主人在制药,得空便会来。

“今日天气好,要出去走走吗?”落紫想着,这几日全在屋中闷着对身体不好。

“麻烦了”

不久,溯月带着烧制好的药灵回来,临近时,溯月将大部分经脉用白芷药灵围住压制血毒。

“怎么提前回来也不说一声?”溯月晃了一眼,将孤言的背影错认成了启明星。

“是医师吗?”

……

溯月将孤言带到水亭中(临池中),落紫的槐花茶已到。

“纱布、银针”

承念与药相合齐放于纱布上,槐花茶入喉,纱布系眼上。

“手伸出来”余下的药灵顺着银针入脉,溯月辅之过穴、入脏,孤言浑身发热,不久身体香气四溢。

以此两个时辰,指明花毒方才清除。

“要准备热水吗?”落紫问,想必孤言的里杉已经湿透。

“准备吧”若是四星或者溯月,跳入临池中便可净身,手握药草便能治伤,而这孤言怕是受不了。孤言请同去,正和溯月之意。

“还未请教药师大名”

“双月,剑灵单名落”

“在下孤,单名言,多谢医师”孤言礼毕,落紫带他去了厨室。溯月取银针,潜入水下逼毒,还好控制了量,加一些泉绒和白芨合着院中的药灵便可彻底解毒。

午间,三人用洄姑姑的食物暖腹,午后,溯月去山间采药,落紫带孤言熟悉从“浴室”到堂厅和居室的路线,孤言的眼睛还需要花些时间才能康复。

夜间,溯月在等一株“月邀花”盛开,月邀花主要作用是安神。落紫在屋顶赏月待人,孤言摸索到居室门前坐下,他知道只有花草在安睡……

“花很香,医师平时都这么晚吗?”

“你该睡了”

“谨遵医嘱”

慕容府:

“啪!啪!啪!”鞭声和炭火已经连续两日,院外跪着的也两日未动。

此后慕容言再没有“见过”溯月,一直是落紫在山中为他换药。

两月之后,溯月带着满身血气坠入临池,海王星不省人事,天王星只用到一只手将海王星带回,冥王星与启明星相互扶着勉强跟上……

一池清水瞬间染红,溯月镇住体内真气,池水在荡漾中清澈。天王星、冥王星和启明星先去取药,到临池,溯月起。

“阿紫!取竹节!”

发生了什么?孤言闻声走到堂厅。

溯月绕过孤言,为海王星护住心脉,还要取水清洗伤口,三星均暂控伤势,到堂厅协助,忙乱之际,不知是谁撞倒了孤言,溯月离他不远,她双手染血只得伸出右手臂让孤言自行扶住起身。

“言先生且先到我旁边,莫要乱走”

溯月取得月邀花的后一天,天王星来信,查到囚音山庄种有大量指明花,但是是无毒的。溯月前往确认,在附近徘徊几日,确定均是无毒指明花,但其数量之多实在可疑,且他们还查到囚音山庄培养了大量死士,他们密谋打入内部。海王星易容去做卧底,同时冥王星与启明星已回,查过大刀――不属于黎安国,请溯参验过,是自制。而后两人接过“溯云海”的疑案,溯云海于三年前身亡。那时只有靠海王星的线索了,而海王星中间一度与溯月等失去联系……终于前几天,海王星传出消息。

:是黄炎晶,我自去取,三日后庄主与虹虎五子去祭死人,当日子时二刻外攻。

真到那日――庄主提前在黄炎晶照耀指明花的地方加了陷阱,黄炎晶的热量足以熔铁,被照伤及皮肤、内脏。海王星成功拿到黄炎晶,就在溯月与众人进攻囚音山庄时,庄主从庄内走出……

血河之中,五个身影摇摇曳曳,逆着光也要前行,路上遇见虹虎五人……

“指明花异变皆因黄炎晶,好自为之”其中一人说道。

“於华(一种成药)”另一人将腰间的药瓶扔给溯月。

……

“退守!”落紫退到房外,天王星、冥王星与启明星自行去疗伤,孤言不知该不该出去,正要问时,溯月让他将手摊开,孤言感觉到手上大约有十几条热毛巾。站定四五个时辰,中间毛巾来来去去,落紫进进出出,终于结束了。

“如何?”孤言问。

“不知何时能醒”溯月瘫坐在地上,孤言伸出右手臂,溯月下意识扶住起身,其他人都进来了。溯月疗伤,坐到清晨。

“阿双,黄炎晶怎么办?”是天王星在问,也改了称呼。

“毁了”

于是集几人之力,黄炎晶碎成渣,分八份封印在临池山间,以自然草木之灵与山河宽洪之气渡其赤炎。

而后的一个月,溯月偶尔到本家安排事宜,海王星被放在了冰棺中,洄姑姑正在打听有关黄炎晶的消息。这一月甚似“隐君”——以野菜为肴,以山果树浆粉为食,若有运气捕捉到野味,六人喜笑颜开。早起观日出,夜归赏星月。天气好时,或有几个人带着孤言去林间“探险”,或有五人练功,孤言吹笛(笛是溯月用后山的斑竹削成),小比一场,谁输谁管饭。

“阿双医师,我什么时候才能摘下纱布?”溯月去换药时孤言问道。

“三日后,只是以后切不可再像之前一般在暗光下行笔了”

“谨遵医嘱”

“对了,我有一事想请教言先生”溯月语中俏皮,孤言一听便知她是在开玩笑。溯月问了一种毒药名为“禁言霜”,相传是由古帛上得到的药方制成,一颗难求。

“如此稀有,难怪我没听说过”

“‘禁言霜’毒性不强,神奇的是‘禁言’二字,将要禁之言写于纸上,纸灰与禁言霜一同服下便能达到‘禁言’效果”世间竟有如此神奇之物?!孤言心想,怕是服毒者怕毒发身亡,便对纸上之事避而不谈,心魔作祟罢了。这话孤言在心中想想便是了,溯月如此认真,若说出来,阿双医师怕不会要拿我试试药咯。

第三日,孤言与溯月等一起用过早茶,溯月道今日天气很好,她们要去山间采药,归来便帮他拆纱布,落紫留在后山修行。可是孤言这一等便是几个时辰,孤言有些待不住,想到前几日采的药还未曝晒,孤言便去了后院摆弄。

“有人吗……”孤言闻声连忙放好晒药的簸箕走出去。

“公子!”

“小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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