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早就看出这黄大师是沽名钓誉之辈，只是懒得揭穿。
“你到底是什么人？”
“这里有你胡说八道的份？”
特使怒声呵斥：“厉院长，你还愣着干什么，把人赶出去。”
“不用赶。”
“还是我走吧。”
黄大师忽然笑了笑：
“从一开始，厉院长就看我不顺眼。”
“未曾到机场接我不说，昨晚连接风宴都不曾露面。”
“今天更是把我们晾在这里半个多小时，随便找个人来给我上眼药。”
他轻蔑一笑：“我黄斌在港岛，也算是有些威名。”
“内地也经常来。”
“无论是上京还是金陵，沪市豪门，都有往来。”
“从未遭人如此怠慢。”
“道不同不相为谋，既然厉院长不信任鄙人。”
“那就另请高就，让其他人来处理吧。”
他起身就要走。
“胡闹！”
特使拍案而起，指着秦枫：“你给我滚出去，这里不欢迎你！”
“厉倾城，让他滚，求黄大师留下。”
“要不然，我拿你是问！”
“啪！”
他奋力往桌子上一拍，一块古朴的木制令牌亮了出来。
闻人二字，异常刺眼。
闻人令。
特使专属，所有闻人族人见令如见家主。
厉倾城眸子一缩，立即起身：“对不起，我……”
“这根本就不是什么宋代以前的血玉。”
“更不是什么高僧酝养。”
“不过是一块普通的上等和田黄玉，质地倒也不错。”
秦枫淡淡开口：“我给你两万块，玉留下，人可以走了。”
“也不枉你大老远从港岛飞一趟。”
黄斌猛然扭头：“你说什么？”
“放屁！”
闻人特使何呵斥：
“和田黄玉？”
“难道你看不见这里面的血丝吗？”
他冷笑连连：“你怕连什么是血玉都不知道吧？”
“还敢在这里故弄玄虚？”
“血丝是用含高锰酸亚的锰矿侵蚀，再埋进老坑里沁养。”
秦枫摇了摇头：“就算是一块玻璃，也能出现丝血玉的效果。”
“那我们感受到的那种，暖洋洋的感觉呢？”
厉倾城不解问道：“不是血玉的效果吗？”
“这就更没什么技术含量了。”
秦枫摇着头，一抓玉石：
“产自非洲的格拉草，根茎研磨成粉，溶于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