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演？
秦枫手僵在半空：“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
“你不是会什么隔空救人，起死回生吗？”
“把你的演员叫出来，开始你的表演吧。”
白蒹葭面无表情：“最好快一点，我一个小时后要飞回金陵复命。”
秦枫看向柳莺莺，柳莺莺一脸无奈，似乎自己也没什么办法。
“这样啊。”
秦枫坐回椅子，端起茶杯吹了吹：
“柳总，我们现在玉肌粉的市场份额有多少。”
柳莺莺一怔，随即笑道：“五十个亿吧，只是起步阶段。”
“虎骨丸呢？”
秦枫又问一句。
“虎骨丸目前没有上市，但仅仅是战部和上京闻人世家的代理份额，就已经超过四十多个亿。”
“这还是市场没有完全铺开的情况。”
柳莺莺一件件数来，连秦枫都感到吃惊，他自己都不知道百草集团在短短时间已经做到这么大。
暗自欣赏柳莺莺的办事能力，看来以后自己还不能亏待了手里这样一员大将。
“你也听到了。”
秦枫笑了笑：“我现在好像没有需要去金陵开分公司……”
“一百个亿很多么？”
白蒹葭黛眉一挑：“市面上，金陵百亿市值的上市公司没有一百也有八十。”
“这意味这你在金陵连前一百号都排不进去。”
“何况你也只是市场份额，一旦出现风险，你这里面的钱就成了空头支票，一分钱也拿不到。”
“你靠坑蒙拐骗做假账骗取白夫人的信任，仅仅是买地买楼给你盖分公司就斥资五十多个亿。”
“来之前我本来也没抱什么期待，你知道为什么吗？”
秦枫一愣：“为什么？”
“假。”
白蒹葭嗤之以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