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杰把三具实验体从小世界中取了出来，手中的灰质侵入了一号的身体中。
“嗡！”
一号的身体开始强烈的震动与颤抖，至尊们好奇的看着云杰的操作。
“这是在做什么？”
黄金皇看不到灰质，只能看到云杰在向一号的身体中注入一些东西。
“是云杰的灰质，一种特殊的存在。”
万龙皇接触过灰质，给其余的至尊解释道。
“那他这要做什么？”
尧帝看着颤抖的一号，眼中浮现出星海的景象，想看出灰质究竟是什么样的。
“我在尝试，灰质能否强化修士。”
云杰接着尧帝的问题回答道。
“灰质可以强化种子，强化土地，甚至可以强化已经祭炼过的道兵。”
“那是否也同样可以强化修士的生命？”
云杰一只手按在一号的胸膛上，帝级的神识牢牢控制住一号的身体，灰质源源不断的灌输。
在场的七人，都不是良善之辈，看着颤抖的一号，丝毫没有怜悯之心，反而不放过任何的一丝细节。
“轰！”
“嗯？”
众人抬头看向天空中的黑云。
“这是劫云。”
麒麟皇开口道，其他人自然也认识这个熟悉的东西。
“难道灰质可以促进补修另一种经文的修士，境界的圆满？”
所有人都看向了云杰——的那只手。
至尊们已经了解到，修行农经的修士，比单修一种秘境的修士，要强大得多。
如果不是因为没有诞生修行农经的帝皇级修士，他们现在就想跟着修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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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看来，补修经文境界无法大圆满的问题，也被云杰的灰质解决了。
“这种方法，不能够普及”
云杰作为灰质的主人，不用回头就知道至尊在想什么。
他摇了摇头，否定了灰质的作用。
“灰质虽然可以将两种经文融合，但是他并不是柔和的手段。”
云杰将一号需要的最后一丝灰质，输入一号的身体后，放下了手，让一号准备渡劫。
“这灰质不好吗？”
舜帝没有看出一号身体的问题，好奇的问道。
“他的寿命，已经没有多少了。”
云杰摇了摇头，曾经来到种道林中探索的老圣主，老皇主，之所以会寿命消失，却并不觉得这里是禁区的原因就在此。
至尊们并不关心那些人的死活，云杰却看到了。
那些人无意之间吸收到了聚集起来的灰质。
灰质促进了他们的修行，也透支了他们的寿命。
觉察到这个问题后，云杰在南域以及北域的三龙城中，都将灰质吸收进地脉，在从地脉中送到稷下学宫地下。
现在稷下学宫领域内，也会有遗漏的细小灰质，但已经没有那么大的伤害作用了。
现在万灵树也已经种下，作为境内一块地区吸收灰质的节点，再通过地脉送到母株的位置。
至尊们听到云杰这么说，皱了皱眉头。
他们现在最缺的就是寿命，而这种手段居然是消耗寿命，他们难以接受。
“灰质对寿命有损害吗？”
禹帝看着云杰的背影，他们吸收过灰质培养的仙气果，仙气果是由灰质培育出来的，他想知道灰质会不会对仙气果产生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