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宏垒为什么那么嘴硬?他就真的不怕被砍了么?竟然还在牢里死撑!?”
御街郝宅中,郝旭愤怒地拍打着茶桌,直拍得茶杯中的茶叶四散。
“要不,再等等?”
一身银袍的宋青阳一脸斯文地品着茶水,郝旭拍桌子这阵仗他都习惯了,没啥感觉,云淡风轻。
在宋青阳和郝旭身旁还有一男子,并不是宋青阳的随从吴宣泥,也不是郝旭的狗腿,而是一身穿黑色僧衣的年青僧人。
面目无佛性,懒散之间却竟有几分邪意。
悟敬僧人。
宋青阳和郝旭交谈之时,他只是一个劲地给自己倒酒。
“已经过了不少日子了,不能就这么一个劲地等下去,既然已经做了此等事,一定要把胜果夺过来!”
披着紫褐色罗印金彩会花边衣的郝旭没了富家子弟的架子,此刻的他,就像是一个上了赌桌的赌徒。
关扑一道的赌桌,一旦投出那六枚铜钱。
直到这六枚铜钱尽皆停转之前,谁都无法离开。
而他,已经投出了属于自己的六枚铜钱,接下来,要么赢,要么输。
“那就再等几日,顺便以图谋后策,郝公子,这次,你打算如何呢?”宋青阳没有再劝郝旭一直等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