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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古代当咸鱼);萧善脸皮厚自制力又强,羞色之意只浮在心底并未出现在脸上。相比之下谢追的表情就有些僵硬,好在他向来一副冷硬的模样,也没有人特意往他脸上瞅不同之处就是。萧善上前接过孩子掂了掂道:“明明淘气的很,没闹到父亲吧。”“他乖巧的很,哪会闹到人。”谢随说道,不过眼睛瞄到身边的殷瑾时,他眼底闪过笑意:“倒是同他有缘分,抓着他不放。”想到孩子抓着这人头发时,他僵硬在那里不得动弹的模样,谢随真想哈哈大笑出声。殷瑾平日里端着一副冷酷的模样,一心埋头研究毒物和解药,现在却被一个孩子死死拿捏着。明眼人都能看出他不想接触萧明钰,可这孩子非要往他身上靠。不让靠还哭闹,最后殷瑾只好双手托着他,让他揪自己的头发。殷瑾听到谢随的话瞪了他一眼,然后起身离开,萧善怀里的孩子看着他的背影张口啊啊的叫着,口水都流出来了。萧善拿细巾给他擦了擦嘴,点了点他的鼻子道:“小脏脏。”孩子自然听不懂萧善的话,他弹蹬了一会儿,就闭着眼睡着了。萧善同谢随说了声,这才带着孩子回去。谢追其实有点想留下,因为今天谢随要泡药浴。只是他也明白谢随并不希望他留下,泡药浴是一件非常痛苦的事,忍耐不住时的嘶叫声就如同濒死的野兽,狼狈的很。谢随并不希望他看到自己失去理智的样子,所以谢追犹豫了下还是同萧善一起离开。回到房内,萧善把孩子递给谢追笑道:“你别担心了,时宴一会儿也会过去。父亲就在我们眼前,等他疗过伤,我们再过去看他。”谢追因孩子在怀里转移了注意力,他道:“我就是难受他受的这份罪。”萧善:“会没事的。”谢追轻轻应了声。别的安慰的话萧善也没有说,他只是揉了揉谢追的头,无声的告诉他,自己一直都在。有孩子的时间很闹腾,萧善和谢追都被孩子尿和拉在身上过。若是别人的孩子,萧善肯定嫌弃的不行,放在自己孩子身上却完全没有这种感觉。做的最多的也不过是点着明明的脑袋恨恨道一声小脏脏。时间就这么过着,一转眼就到了冬天,孩子也会翻身了。萧锦和谢沉分别来信,当然,萧锦的信是写给萧善的,谢沉的信是写给谢追和谢随的。谢沉当初被封为伯爵,如今眼睛好了,他入了朝,官职虽然不高,但很受皇帝看重,日后定然能有一番作为。谢沉在信里把自己身边近来发生的事细细说了一番,最后才问起谢随的身体情况。谢随反反复复看过信,他望着谢追说道:“给你个回信,告诉他我身体已经好了。”话音刚落,他又道:“算了,我自己给他回信。他年纪也不小了,又因为眼睛耽误了几年亲事,我得问问他心里有什么想法,心里也好有个准备。”说到这里,谢随语气有些怅然。谢沉失明那几年,他不在,谢追一直在军营,根本没有人替谢沉操心婚事。何况那个情况下就算有人操心,谢沉也不会乐意。现在他回来了,谢追嫁给了萧善生活的很幸福还有了孩子,而谢沉还是孤单一人。谢随自然想让他成家,身边有个了解他的人才好。但他也知道,谢沉的心被封住了,也许是他不在的那些年受过太多的委屈和无法说出的苦楚,谢沉根本不喜欢别人近身。他不好让谢追去问谢沉这方面的情况,只能他这个做父亲的自己来。谢追听到了他后面那话,沉思了下道:“大哥根本没有往成亲这方面想。”这些天谢沉给他来信,一点也没有提及过这方面的事。他说这话也是想让谢随委婉点,谢沉刚从黑暗中走出来,心结不是那么容易解开的,他身为弟弟,也希望谢沉能够过的幸福。谢随道:“我先打探打探他心里的想法。”谢追点头,觉得这样也好,万事还是要谢沉那里有想法才好。至于萧善这边,萧锦信上的内容就比较直白了。他问萧善今年回不回京城,皇帝虽然嘴上不说,但心里也想知道萧善的想法,而且皇帝很想见见明明。萧善直接回信说今年不回京过年,主要是孩子现在大了,会翻身,爱动,对什么都好奇。带着他一路回京实在是不方便,等来年孩子大一些会走路了,他们在回去。萧善写完回去在心里感慨了一番,如果当初他们留在京城,今日就会面临这样的抉择。这个年,他们是在云南王府度过的。一家人在一起也没有像在皇宫那样有这样那样的规矩,他们也没有请人唱戏,王府也没有摆弄歌舞,但一群人在一起很是热闹的过了个年。谢随和殷瑾都喝醉了。殷瑾平日里不爱说话,醉酒之后拉着时宴絮絮叨叨,同他讨论各种医学议论。时宴也兴奋起来,两人一个清醒一个酒意浓浓却说得兴奋极了。谢随喝醉了脸上只挂着微笑,一句话都不会多说。萧善觉得这是在京城练就的绝活,因为在京城一个醉酒之下说错了话那就要犯下大罪。日积月累,那些官场上的人就不会喝醉,就算真醉了,也不会多说一句话。萧善和谢追倒还清醒,看着众人吃饱喝足,便让下人把他们送回房间。等所有人离开,春桃等人前来收拾桌椅。这春桃、夏荷、秋菊和冬梅,除却夏荷,其他三人并不是京城的那些人。那几人年纪也不小了,并没有跟着来云南。临走时谢追把她们安置好了,愿意成亲的就给一份嫁妆从厉王府出嫁了。有其他落脚处的就给一笔能顾着后半生的银子,有困难的,例如春桃,家里一心盼望着她攀高枝儿,想让她继续当婢女,或者达官贵人家的姨娘。春桃有中意的人,是王府的侍卫。谢追做主,两人直接成了亲,留在京城看院子。至于冬梅,她没有心上人,也没有亲人,就随着谢追到了云南王府。反正她知道,只要她不做背叛之事,萧善和谢追肯定会善待她。萧善和谢追回去时,孩子已经睡着抱到奶娘房内去了。萧善叫了水,拉着谢追洗了个鸳鸯浴。谢追今日也喝了不少酒,脸颊有些泛红,坐在宽大的浴桶内,被上面的热气蒸熏着,眼眸越发的迷离。萧善看着他这模样,弯起眼角笑了下,然后欺压过去。两人在水里闹通了一次,在最后的时刻,萧善呼吸急促抽身而离。两人换了浴桶又洗了下才躺回床上。房内很暖,谢追睁着眼看着房梁,他本来应该要睡的,可无论怎样都睡不着。萧善微抬头侧脸道:“怎么了?”谢追欲言又止的看着他,一副难以开口的模样。萧善看他情绪不高,心里有些突突。两人刚进行亲密运动,结果谢追是这表现,他不得不怀疑点什么,于是他问:“到底怎么了,我们以前不是说过,不能把话憋在心里吗?”谢追抿了抿嘴,沉默了许久,他低声道:“为什么,这些日子……都在外面。”说出后面那几个轻不可闻的字时,他的脸颊如若火烧,热的厉害。后面那几个字萧善也听得不是很清楚,不过看到谢追的表情,他明白了谢追的意思。他拉过被子罩在两人头上,黑暗中,他恨声道:“你以为我乐意,我这不是……不是怕你再有孩子么。虽说喝药能避开,但是药三分毒,我也不想你多喝。”虽然体外也有很高的风险,但他也摸不准小哥怀孕的几率,只好用这种最笨的方法了。谢追生孩子的场景真把他吓到了。他对有没有孩子并没有太强烈的追求,没有孩子他无所谓,如今有萧明钰一个孩子,他也满足。谢追听闻这话浑身跟着了火一样,他只是见萧善有时忍的辛苦,所以才问出口,完全没想到萧善会有这样的想法。谢追努力让自己忽略刚才的尴尬,便飞快转移话题道:“王爷膝下打算只要明明一个孩子吗?他是个小哥,日后所走的路必然受限制,如果没有弟弟在他身后为他撑腰,我怕他以后的路走着走着会变得艰难。”萧善道:“我知道世人对小哥和女子比较苛刻,明明有我们照看着路总不至于越走越难。这事我也想过,日后二哥有了孩子,我们每年都带他回京住上一段日子,让他和同龄之人培养感情。再说了,还有大哥呢,咱们这个明明就是掉进了蜜糖窝里的人。”“更何况,如果你不能给明明一个弟弟,难不成还要让我同别人生?”“这当然不行。”谢追想也不想道:“我从来没有这样想过,而且我容不下有其他人在你身边。如果真有那么一天,我恐怕忍不住要杀人。”萧善笑出声:“这就是了,所以别想那么多,一切顺其自然就好。”谢追在黑暗中摸索着抓住萧善的手:“那你也顺其自然。”萧善:“……”他不顺其自然是为了谁,他也很辛苦需要好好补一补好不好。后来萧善和谢追还真顺其自然了,不知道是不是老天听从了萧善的愿意,他们只有萧明钰一个孩子。比起云南的热闹,京城的年过的如同以前,充满了威严和肃穆。因为没有了萧善这个活跃气氛的人在,团圆之夜,皇帝给大臣赐菜后不久就结束了宴会。谢沉这个刚入官场不久的人还得了皇帝的赏赐。很多人都眼红他得圣心,谢沉心中却苦笑不已,他觉得皇帝一点也不想给他赐菜,但许是想到了远在千里之外的萧善和谢追,又勉强赐给他了。宴会散后,萧锦把谢沉喊住,他们同行了一段距离。以萧善和谢追的关系来说,谢沉自然站在萧锦这一边,不过平日里萧锦很少同他直接来往,谢沉不明白这个时候萧锦把他叫住做什么。两人走了一段距离,看萧锦完全没有开口的意思,谢沉主动道:“太子殿下可有什么吩咐?”萧锦道:“没有,孤只是想到三弟和谢追在云南过年,心里有些感触,不知道明明这孩子怎么样了,听三弟上次来信说能翻身了。”谢沉接口道:“是啊,臣接到王君来信,说孩子调皮的很,总是喜欢抓人的头发。现在都会笑了,每次王爷抱他的时候都很开心……”他说了几句觉得自己有些啰嗦了,正准备停住不说时,猛然看到萧锦听得十分认真的脸庞。谢沉心尖一抖,暗道,萧锦该不会就是想听他絮叨这些吧?他可记得谢追说过,萧善往京城写信写的很勤。想到人人都说萧善同萧锦感情好的事,谢沉心下感叹,然后刻意放缓了脚步,继续说道起来。眼瞅着萧锦没有不耐烦的表情,他才放下心来。两人这一路几乎每次都是谢沉在说,萧锦时不时附和上两声。直到走到宫门口,谢沉才收声。萧锦看着离东宫有好一段距离的宫门,神色一点尴尬都没有,他道:“孤送你到这里。”谢沉心道你那是听故事听得忘了时间才到这里的,哪里是送我。不过面上,他还得感恩道:“多谢太子殿下。”谢沉正准备出宫门时,萧荣和顾玲珑的马车也到了。萧荣掀开帘子看到萧锦和谢沉,眉眼飞过些许不耐,心道,谢家还真因为萧善的关系完全站在了萧锦的身后。顾玲珑也看到了两人,若是萧锦不在,对着谢沉一个人萧荣出面说句话就是。现在萧锦在,眼瞅着萧荣一动不动不知道在想什么,顾玲珑踢了踢他的小腿。萧荣扭头看她,顾玲珑扶着腰准备下马车同萧锦打招呼。萧荣知道她最近不舒服的很,参加宴会能忍到这个时候十分不易,于是摁住她道:“你身体不适好好呆着,我和太子说句话。”然后他下马车皮笑肉不笑的看着萧锦道:“太子这是送人出宫呢。”顾玲珑听到这话直想翻白眼,说实话,要她是太子,她也得在心里给萧荣准备个账本,以后好翻开瞅瞅。萧锦倒没有在意萧荣的讽刺,他道:“三弟不在,孤替他送谢卿出宫。”萧荣听到他提萧善,嘴角抽了抽,心道,不在就不在,有什么好挂念的。他可记得,萧善的孩那个叫明明的出生后,他没有派人往云南送满月礼。萧善第一次给他写信要礼物,还指明要贵重东西,害得他去金店打了个纯金的平安锁快马加鞭送到了云南。这些好东西,他留给自己的孩子不香吗?可萧善凭着脸皮厚,愣是从他手里扣走了不少好东西。萧锦看他没有动,便道:“夜深天寒,大哥快回去吧。”萧荣也没想着继续留下,得了这句话上了马车就离开了。等他走后,谢沉这才告退出宫。谢沉坐上马车时无意中看到宫门内萧锦往回走的背影,他心下叹息了一声,这个太子做的有点孤独。也许这就是命,要成为皇帝的人,注定要孤独生活。那厢睿王府的马车行了一段距离,顾玲珑看着萧荣道:“你心里对太子还不服气呢?”萧荣很想跳起来问她自己凭什么服气,只是看到顾玲珑的肚子,他想要嚷嚷的心思就淡了些,他忍耐着哼哼道:“我是长子。”顾玲珑叹息道:“臣妾知道王爷的心思,只是今日雍王入席时称呼父皇为皇上,臣妾看到了十分感慨。”那晚淑妃被废,萧艺被过继雍王府,随后顾家被贬斥,兰妃被降位分,皇后被训斥。有关这些京城内流言纷纷,有人说兰妃同顾家有意谋反拉太子下马,有人说以前的流言都是真的。可若兰妃真有心,皇帝又怎么会赐萧善封地。这里面肯定有什么秘密,只是知道真相的人利用雍王萧艺和太子萧锦都闭口不言,任凭世人如何猜测,事实真相谁也不知道。萧荣算是傻人有傻福了,他没被牵连进去,还是那个睿王。萧荣听到顾玲珑提起萧艺,立刻急红了眼不愿意了说道:“你提他干么,我才不会落到这田地呢。”顾玲珑嫌他声音有些大,便捂着肚子哼了声。萧荣立刻问道:“是不是孩子又闹腾你了,我们回宫找御医。”顾玲珑拉着他的胳膊道:“哪有这么矫情,赶快回王府才是。”萧荣扶着她道:“那你靠着本王,省的辛苦。”顾玲珑嗯了声,软下身体靠着他,然后笑着说道:“王爷刚才的话说的对极了,王爷英明睿智,是皇上亲封的睿王,自然不会落到同雍王一般。”对萧荣就要打一棍子要给一个甜枣,这种事顾玲珑做的是越来越顺手。萧荣脸色立刻有些得意,他道:“王妃说的对,只要萧善那个祸害不在,父皇对我都看重了不少。”他现在一个人在刑部轮值,那滋味别提多爽了。顾玲珑应了声,心道,皇帝真要看重你,就该让你从刑部挪挪屁股。不过这话不能说,她随声附和着萧荣,然后对他的话做到了一只耳朵进一只耳朵出。生活总是要继续走下去,她只要把萧荣给管好,以后的日子总不会太差。反正京城变动之下,连萧艺都在萧善和萧锦跟前栽了跟头,她父亲也看出萧荣实在不是个当太子的料,扶持心思也淡了下去。这样正好。2(我在古代当咸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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