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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洗浴你……你怎么下……(1 / 1)

祁炎沉闷的笑声自头顶传来:“殿下在想我什么?”纪初桃轻轻哼了声,当然不会出自己在想“水里舒不舒服”这样羞人的问题。她从祁炎怀中挣开,谨慎地紧所有的门窗,小声问道:“你怎么来这儿了?”还以为会有半个多月见不到祁炎,未料刚到行宫就见上了,不由既惊喜又紧张。话回来,祁炎这人还是这般胆大不羁,连行宫也敢暗闯,何况,外周都有守卫巡逻呢!温软离怀,祁炎有些意犹未尽:“近来要在卧龙门校场点兵演练,得知位长公主莅临行宫沐浴,便加派下属在山下巡视,顺道来看看殿下。”纪初桃扑哧轻笑,坐在锦绣堆的软榻上看他:“校场离行宫多里路呢,你这‘顺道’也太远了些。”祁炎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低笑,没有反驳。此时汤池水汽氤氲,烛火如金粉洒落,能悄悄看一眼她澄澈无忧笑颜,这奔波几里的夜路也就值了。烛火的倒影『揉』碎在汤池中,一片粼粼的水波『荡』漾,水雾染上了火光的暖意,软榻上纪初桃披散着柔软丰厚的长发,只穿了轻薄的纯里衣,『露』出精致的锁骨和那枚小小的骨哨,肩臂处隐约可见暖玉般的肉-『色』。她仰首而笑,眼中蕴着内敛矜贵的愉悦。明明着一张祸国殃民的秾丽脸庞,偏偏有着如此纯粹干净的眼睛,见之动情。纪初桃坐在榻上,只是静静地看着祁炎,就觉得满足。但祁炎似乎不这么想。还未回神,便觉阴影落下。祁炎俯身抚了抚她滑嫩的脸颊,继而指腹下移,落在她柔软娇艳的唇上,轻而坚决地抬她的下颌。他靠近了些许,遮挡住了眼前的光,使得纪初桃满眼都只看得见他一个人,哑声道:“让我吻一吻你。”纪初桃微窘。亲就亲了,怎么还要出来?她闭上眼睛,睫『毛』微颤,感受到『潮』热的气息拂过唇上。“殿下!”笃笃刺耳敲门声传来,惊破屋内的旖旎。纪初桃慌忙推开祁炎,便见挽竹的影子映在门扉上,疑『惑』道:“这门怎的上了……殿下,您在里边么?”纪初桃左右顾,将祁炎推至垂着帷幔的红漆柱子后藏,低声嘱咐道:“你快藏,莫要出声。”她身欲走,被男人一把拉住腕子。祁炎的眸『色』晦暗幽沉,整以暇地看着如小鹿般忐忑的她,问道:“殿下为何这般害怕别人撞见?我过,殿下只管做自己想做的事,其他的我会解决。”纪初桃解释道:“若是让旁人知道你来了这儿,别的不,姐定要捉弄事!”怕祁炎觉得委屈,事急从权,纪初桃踮脚尖,在祁炎折剑般的薄唇上飞快一啄,温声道:“不要多想,马上就。”如花瓣般的芳泽印在自己唇上,轻而温软,带着少女特有的淡香。祁炎微微睁大眼,手一松,那点不悦瞬间偃旗息鼓。果真是,哄得紧。“殿下?”挽竹还在敲门,朝闻声而来的拂铃道,“拂铃你快来呀!大事不妙,殿下定是泡久了昏过去……”纪初桃适时拉开了殿门。“……了?”挽竹捧着干爽的衣物,眨巴眨巴眼,将最后一个字吐出。“方才在榻上睡着了。”纪初桃不太自然地撒谎,又竭稳住气息,一副镇定如常的模样,“何事?”挽竹未疑,“噢”了声福礼道:“您要衣裳已经备了,奴婢给您送过来,服侍您沐浴衣。”罢,她欲进殿,蓦地见纪初桃道:“别!”挽竹吓了一跳,迈进门槛的脚又飞快缩了回来。纪初桃清了清嗓子,眼睛往帷幔鼓动的柱子后瞥了眼,不动声『色』道:“将衣裳放下罢,本宫想一个人待会儿。”挽竹与拂铃对视一眼,便将装有衣物的托盘搁在地上,嘱咐道:“那奴婢就在外头候着,殿下切莫泡得太久,感觉头晕了就要马上出来,否则容易昏过去的。”纪初桃弯腰拿上叠放整齐的衣物,道了声“本宫知晓”,便重新上了殿门。挽竹险些被殿门夹住鼻子,愣愣站了会儿,哭丧着脸道:“拂铃,殿下是不是厌倦我啦?不知何时开始,殿下隔三差五就要一个人呆着,也不让我服侍,明明曾经与我形影不离的!”又唉声叹气,揪下廊下的一朵花道:“唉,‘『色』衰而爱弛’,大抵就是如此!”拂铃没理会自顾自怜的“失宠”宫婢。她身手,甚是敏觉,将耳朵贴在殿门上片刻,许是猜出了些许端倪,柳眉一皱,复又退开几步。挽竹奇怪地看了她一眼,问道:“怎么啦?连你也怪怪的。”拂铃默了会儿,低声道:“挽竹,若是你发现殿下做了一些有违礼数,且会让大公主不悦的事,该如何置之?”挽竹满脸写着“你傻呀”几个大字,道:“我侍奉的人是三殿下,又非大公主,当然是殿下开心最重要啦!何况殿下那么,她想做的事定是天下最的事,何须阻拦?”脑子越单纯的人,出来的话反而精辟。闻言,拂铃也就释然了,微笑道:“你得对。”“去哪儿?不是要守在殿外么?”见拂铃提灯朝阶前行去,挽竹忙道,“万一殿下传唤,我又没见,岂非该死?”拂铃看了紧闭的大门一眼:“放心,殿下一时半会儿用不上你。去庭前守着罢,莫让闲人靠近!”殿内,纪初桃背靠着门扉,小小松了口气。她将衣裳搁在案几上,着急去找还躲着的祁炎。然而踩着柔软的波斯地毯奔过去一瞧,柱子后空『荡』『荡』的,哪里还有祁炎的身影?找遍墙角,祁炎亦是不在。“走……走了么?”纪初桃怔在原地,雀跃的心一下子跌到谷底。她闷闷地想:该不会是因为冷落他而气了罢?她还有多话想要和他呢。正失神间,熟悉的轻笑声自房梁上传来。纪初桃眼睛倏地明亮,抬头,见黑影如惊鸿落下。祁炎蹲身落地稳住身形,踩在地毯上没有发出丝毫声响。不给反应的时间,纪初桃已被拉入一个宽厚的怀抱。“若来得是守卫,柱子后怎藏得住大活人?”祁炎的嗓音沉沉的,呼吸喷洒在她的颈窝,强势宣告,“就躲这一次。往后,我便要光明正大地与殿下琴瑟和鸣。”纪初桃的心了翅膀似的,又从谷底飞向天际。她紧紧地回抱住祁炎,故意埋在他怀里,不让他看见自己开心到发烫的脸,细声道:“还未亲呢,什么‘琴瑟和鸣’,也不怕让人笑话!”祁炎瞳仁深沉,意味深长道:“很快了。”“什么‘很快了’?”纪初桃道。祁炎是岔开了话题,看了眼热气弥漫的汤池,问她:“要沐浴?”纪初桃点了点头:“原是要的,但你来了……”话未完,祁炎已抄她的膝弯,轻松将打横抱。纪初桃下意识低呼一声,想殿外还有侍婢,又咬住唇,水汪汪的杏眸望着祁炎的下颌,低声道:“你做什么。”“我来了,就服侍殿下入浴。”祁炎接上她上一句话。纪初桃笑来,才不信他会真的老老实实服侍自己沐浴,便蹬了蹬腿道:“你先放我下来,本宫自己来。若弄湿你的衣裳可没得换,要湿着回去了!”温泉的水需要慢慢适应,祁炎便依言将她放在池边的玉阶上。纪初桃坐在池边,小心翼翼地伸出脚尖去试探汤池的水温。淡的水雾蒸腾,她的足尖是如玉般透着淡淡的粉,脚踝纤细,一截匀称的小腿在轻纱下若隐若现。祁炎看在眼里,喉结微动,眸『色』幽暗来。适应了水温,纪初桃便缓缓滑下汤池。水不深,才到胸口下,有祁炎在,纪初桃到底没意褪衣,轻薄的素纱衣料如月光般在水波中晕散开来,清水芙蓉,夭夭绽放。微凉的肌肤触碰到滚烫的热水,纪初桃打了个小小的哆嗦,回过身去,去见岸边的祁炎慢斯条理地解了护腕和腰带,将外袍鞋袜整齐置于一旁,只穿着纯的里衣……衣裳下,尽是蓄势待发的矫健肌肉。“你脱衣裳作甚?”纪初桃想,该不会是要一同沐浴罢?这可受不住!而且行宫殿外随时都有人会来,也不是时候呀!祁炎挽着袖口,『露』出一截有的小臂,望着池中吸足水般娇艳的小美人,低沉道:“臣给殿下濯发。”只是洗头发么?倒也不是不行。纪初桃只迟疑了须臾,便软声道:“罢。”罢,她飞快地扭过头。甚至,心底还有那么一点点期待。她在水中歪歪扭扭地行走,身体被水托着、束缚着,走得不是很顺畅,加之水雾很大,看不清水中状况,不留神被水底的石阶绊了一跤。“小心。”祁炎单手扶住她,手掌圈着她浸湿的小臂,感到软玉般细滑。纪初桃坐在水中供人休息的石阶上,见祁炎没动静,便回首指挥道:“旁边托盘中有玉勺,打湿头发,再抹上香『液』。”祁炎方收回恣意欣赏的视线,循着纪初桃所指望去,只见托盘上林林总总摆了玉勺、篦子、梳子、香『液』、头油等物件余件,还有许多瓶瓶罐罐都不知是做什么用的。他依言取了玉勺,一手拢纪初桃如绸缎般黑亮的长发,一手执着玉勺舀水,仔细浸湿每一寸发丝,再用配了『药』材的香『液』『揉』搓干净。纪初桃坐在水中,脸颊飞红,不仅是因为热水泡的,是因为祁炎在她耳后和发间『揉』搓的大手。和宫婢服侍时大不相同,男人的指骨甚是硬朗,抓在发间格外明,道不重,给人酥麻之感。纪初桃抿着绯红的唇,没忍住低低哼了声。那过于软媚的声音一出口,纪初桃便羞得恨不得一头钻进水里藏来。祁炎喉结一紧,深吸一口气,停了动作问:“弄疼殿下了?”纪初桃于水中抱着双膝,只觉呼吸越来越热,头垂得低了些,晕乎乎道:“没、没有……你可以洗快些。”这样慢腾腾地抓着,简直磨人。祁炎“嗯”了声,总算依依不舍地舀水,替她洗去头发上的香『液』。泡了这么久,纪初桃脸越来越红了,水没在胸口,呼吸也随着一『荡』一『荡』,让人难以消受。她张开唇,呼吸急促了些许,终是忍不住似的,腾得从水中站了来,呼道:“有……有点儿闷。”披着一层温柔的光,出浴的少女衣裳紧紧裹着妙曼玲珑的身躯,黑发如妖垂下,有着集间美于一身的明艳鲜妍。祁炎浑身一紧,热度从心脏直冲肢百骸,又往下汇聚。他眸『色』黑得如同一汪深潭,映着沉沉的光。离开温泉水的包裹,微凉的空气渐渐降下身上的热度。纪初桃还未喘几口气,便见身后一阵扑腾的入水声。回身一看,杏眸瞪得老大,望着涉水而来的高大男人道:“你……你怎么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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