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小生那独有的香气扑面而来，搞得王业不由得一阵心跳加速。
不得不承认，如今的唐小生虽然外貌没有变化，但气质上却多了一丝迷人的风韵，对于任何一个男人来说，仅仅是看着她都有种忍不住想犯罪的心潮波动。
“咳……”王业尴尬地理了理思绪，微笑道：“不知女皇陛下为何要问起这些呢？这黑色魂草既然是您让生物科技公司一手造出来的，我就算眼熟，也只是一些零碎错误记忆的拼接罢了。另外女皇陛下……您腿这么抬这么高离我这么近真的好吗？”
这个姿势实在是让人浮想联翩有木有。
没想，唐小生不但没有把腿拿下来，反而神色有些幽幽然，低声道：“如果你真的就是我梦里的那个人，更近一些又有什么所谓呢……”
她的声音很小，比起交谈，更像是在喃喃自语。
“梦？”王业眉毛微微动了动，说起来，他当初关于四皇子的记忆也是以碎片的形式出现在他梦境之中，在蕾姆的治疗下逐渐完整起来的。
“一个从七年多前就反复出现在我梦里的同一个梦境。”唐小生喃喃道：“梦境里的很多事离谱的很，我看到这个世界的末日，大雾笼罩一切，人们都变成了可怕的怪物。我还看到天空有巨龙在飞翔，许多恶魔来来往往。我看到我在一座岛上，好久好久，而这一切发生的时候，都有一个人始终陪在我身边，可我只能看清他的轮廓和片段，无论如何也看不清他的样貌。同一个梦一直在循环，明明是不曾发生过的事，却有比现实还要真实的感受。这黑色魂草，就是我梦见的那座岛上一种独有的植物。王先生，如果您知道那座岛在哪儿，如果您知道那个人是谁？请您务必告诉我，好吗？”
王业神色微动，他没想到堂堂大唐女帝、世界霸主，会忍不住用请求的口气去说话。
他压低了声音，轻轻道：“女皇陛下，那座岛已经不在了，您是世界之主，与其纠结一个梦，为什么不去迎接美好的现实中的未来呢。”
王业本意是想让小生不再去想这些，可没想此言一出，这丫头反而更来了劲头。
“你果然知道些什么！”她两眼发光，离王业凑得更加近了。
“喂喂……小生……咳……女皇陛下。”王业一时有些局促，他面对姑娘的时候一贯如此，尤其是心里在意的人。
“小生！？”唐小生敏锐地道：“你是脱口而出了吧！？我们以前是不是见过？”
“您以前一直都是世界偶像，九公主小生，我们当然都见过您，您可未必见过我。”王业岔开道。
“少来。”唐小生可没那么好骗：“你的资料我可是详详细细地调查过，虽然杨子涵给你准备了完备的身份资料，但是准根溯源查下去，就会发现这些资料都是伪造的。也就是说，从第二新都建立之前，你在这个大唐国根本就没有身份，或者说根本就不曾存在过。一个黑户，有资金有实力建设如此庞大的军工集团，这在我大唐国的体制下本来就是件不可能的事。所以，王大老板你的身份始终成秘。更重要的是……”
唐小生微微顿了顿道：“我在梦境中也曾梦见过新都这个名字，那是我整个梦境里唯一一个能与这个世界的现实相对应的地方。我找过很多梦境学的专家来做分析，他们认为，不曾发生的事出现在梦境里，可能是某些第六感超常的人一种预言之梦。在我的梦境里，新都在灾难降临时是国家之栋梁，为拯救整个世界作出了汗马功劳。这也是我这些年为什么要大力支持第二新都建设的原因，因为如果这真的是预言梦，支持新都建设就是对灾难最好的预防。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