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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允诺的答复。陈安摸着头,大为愤慨。“喂用书更过分哎你以为你是帕琪吗”“在下名为八意永琳。”脚掌落在地板,将手里装着东西的塑料袋。似乎是因为陈安将她认做她人而不满,永琳稍显不悦的强调。同时伸手搭在陈安肩上,试图脱下他的袍子。陈安警惕的扯紧袍子。“干啥大爷卖身啊,不。卖艺不卖身。何况你还是只八亿岁的幼女,大爷一点兴趣也没有”原本是想说卖身不卖艺的,但怕永琳在他说完后突然掏出一个铜板,陈安急忙机智的改口了。“这次总算说对了。”似乎是因为陈安突然说对了,永琳错愕的愣了一下。回过神,点头赞叹一声,永琳额头淡淡的青筋不住的跳动。这种眼神,这种反应,还有刚刚那些话语啪“废话少说快将衣物脱下,在下替你处理下伤口”“怪不得八亿岁都没嫁出去,真凶啊”揉着被永琳用力拍了一巴掌的后脑勺,陈安不满的嘟囔一声,便尊听永琳的话,脱下了外套。他依旧十分警惕。“先说好啊,别对大爷我打歪心思,要不然大爷可是会叫的。”“”已经懒得和陈安生气了,永琳跪坐在他身后从塑料袋里取出绷带、酒精、棉球等医疗用品。白色衬衣上没有血迹,可以确定伤口已经不流血了。靠自愈吗真是强大的自愈能力。永琳这么想,用小手轻轻掀开了陈安的衣服“蠢货这就是你说的处理伤口吗”敬佩的表情僵住,愤怒的质问从突兀的永琳口中发出。陈安扭头,心虚讪笑。“哎哟,别在意那些细节嘛。反正只要不流血,不让伤口碰到衣服不就行了”指着陈安背后的伤口,永琳失去了冷静,脸色潮红,抓狂般的大叫:“细节什么啊这种草率至极的处理方式,是想让伤势进一步加重吗”仅靠创口贴和胶布怎样处理伤口呢很简单。拿两块创口贴呈十字贴在伤口,然后用胶布贴着就好。简单轻松。就算伤口有两处,陈安也只用了三分钟就处理好了。顺便一提,胶布是透明的。而陈安的伤势也显然没他说的那么无所谓。因为透明胶布下,两块创口贴已经被完全的渍红了。陈安低头看了眼伤口,笑声更心虚了。“啊、啊哈哈,其实应该是没问题的。不过要做饭,还要给你洗头。一不小心活动太多,内里的伤口好像裂开了。”“那你就给在下乖乖的别动不就好了吗还痛的睡不着,你这家伙活该啊”气愤说出这句话,身为医生的永琳便再也看不下去陈安身上那个潦草,潦草到胡来的处理伤口的方式了。本来就是来帮他料理伤口,现在一看呵幸好来了小心揭开胶布,然后取下血红的创口贴,感觉到陈安身体在轻轻的颤抖,永琳忍不住骂了句“活该”“喂喂。同情心、同情心、同情心哪去了永琳,你真的算是挚友吗”陈安一边轻轻吸着气,一边痛心疾首的对斥责自己的永琳表达不满。“亏得大爷忍住没在你变小的时候嘲笑你,你居然对我这个态度,大爷真是看错你了”经常嘲讽永琳八亿岁的小鬼,八亿岁的幼女,还有手机里几百张永琳的照片。这些事,陈安表示全部不知道“你的精神可真足啊。”感叹似得叹息一声,永琳毫不留情的撕裂了伤口。“哇疼啊”凄凉的痛叫传来,陈安身体却一动也不动。一边如磐石般强硬,一边唠哩唠叨的抱怨。“永琳,你能不能温柔点,很痛哎。”“闭嘴”看着夹杂着小块肉末从伤口流出,几乎装满了一个水杯的乌黑鲜血,永琳的声音如寒霜般刺骨,冷的让人哆嗦。“有你这样胡来的病人,在下没直接干掉你,算在下忍耐力强”“嘁,我可不是你的病人。”小声嘟哝一句,陈安便抬头继续赏月了。月色清亮如洗,似梦幻无形的流水洒下流进眼眸,带起不知名的恍惚。仿佛搅烂内腹,然后放一把火的剧烈痛苦欣然承受。他嘴角带起似愉快、似解脱的弧度。“做了错事,总得填补一下内疚呢。”“嗯”声音太小,专注处理伤口的永琳并未听清。只是感觉似乎是很重要的话,不由发出询问般的音节。“没啥没啥,只是尝试着给某些家伙一些机会罢了那群胆小鬼。”陈安低声叹气,身后的伤口处传来清凉和火辣交织的痛感。眼角余光瞥了眼,才发现是永琳拿着沾有酒精的棉球擦拭自己的伤口。从银发中显露的面容虽然幼小,却因其专注和清冷结合出一种奇妙的魅力。如果是真正的永琳,一定更美吧莫名的想到这,陈安忍不住咧嘴一笑。“忍着点,会有点痛。”捏着仿佛凭空出现在手中的手术刀,永琳轻轻一划。刀锋带着令身体战栗的冰冷悄无声息的划过肌肤。随着鲜血涌出,刚刚仿佛被刀锋的冰冷所冻结的痛楚在一瞬间爆发出来。“你这只胡说八道的八亿岁的臭小鬼。什么有点痛,是很痛耶”笑容有些僵硬,陈安口吻夸张的叫嚷一声打破莫名出现在四周,仿佛都要将时间禁锢的紧张感。回头,用手轻轻拭去永琳在刘海之下,出现于额头上的那滴汗水。不再是仿佛,而是真的在搅动内腹的痛楚越发强烈。肠子被扯动,沾满鲜血的暴露在冰冷的空气。原来凉爽的夏风吹来,却忽然仿佛带上了可以令世界冻结的寒冷。月亮突然有些朦胧,眼神变得越发恍惚。强迫因为痛楚想要紧绷的肌肉松弛,脸上笑容爽朗的令人感到悲痛。双手自然垂下,只是拳头在紧握。陈安轻快的、仿佛唠家常般的打开了话题。“永琳小鬼,你的酒精和棉花哪来的。大爷可不记得像博丽神社的塞钱箱一样的家里有这些玩意呢。你也知道,灵梦的塞钱箱空荡荡的,什么没有呢。”小小的开刀、缝合手术对于永琳来说是比喝水呼吸还要简单的事。但不知为何,这次的手术却似乎比她早已遗忘的初次医疗病人不,即便初次医治病人,她也没有紧张过。精准快速的划开肌肤,制造出足够伸手的缝隙。手掌穿过血肉的缝隙,被温热感包拢的手掌在那瞬间感觉到了肌肉的僵硬,然后就似对亲近之人般毫无警惕的松弛。不经意抬起眼帘,看见男人微笑的侧脸,手微不可察的颤抖一下。咬牙抽出两根断裂的肠子,接过陈安贴心递来的针线,永琳开始手术。她忍耐着什么般,低沉着声音。“别唤在下小鬼,你这无礼之徒。”“嘿嘿,别在意那些细节嘛。你还是告诉我哪里弄来的绷带吧。”陈安想做个支下巴思考的动作,但瞥了眼永琳,最后放弃了。不要给她添麻烦。陈安调侃般道:“不要告诉我,你也会和我一样创造东西的能力哦。”仿佛是想借机解脱心中的忍耐,永琳从善如流。“虽然很想。但那是在下从外面买回来的。”陈安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东西,惊愕的瞪大眼睛。“哈一只这么漂亮的八亿岁幼女一个人出去,你不怕被人拐了吗”“瞧不起在下但在下姑且还是将其当做你对在下相貌的夸奖好了。”一不小心犯了藏不住心里话的老毛病,陈安把大实话说出来了。原本还担心永琳大发雷霆,给他下黑手。比如用针扎他两针啥的,没想到如此轻易就过去了。陈安忙不迭点头。“就是这样,就是这样。”逃过一劫,狡猾的他顺势转移了话题。“话说回来,居然会为我去买东西。真的是因为箭贯穿我的身体。而把真心顺便给我了吗”“做什么无稽的美梦,是被在下刚刚打坏了脑袋吗去采购医疗物品,不过是怕你什么时候死了,给在下惹麻烦罢了。也算在下有先见之明,居然用那种潦草的蠢方式处理伤口。要是不管,你明天早上估计就会死吧。”“真是无情残酷到令人丧气的回答。”陈安故作丧气的垂头,突然嘿嘿坏笑一声,一本正经的道:“话说,大爷我对你这只八亿岁可是真心实意的嘲咳,好才对。怎样,有兴趣把真心分我一些吗可爱的幼女挚友”“嘲讽吗该死,在下突然想用针将你的嘴缝住”“哇要不要说这种恐怖的话啊”“如果不想遭殃,就乖乖管好你的嘴”陈安苦着脸,有些不死心。“实话实说嘛,真的不给机会”“去死好了。”“嗯”“替在下真真切切的去死一次,再让在下考虑这种不可能的事吧。”“为不可能的事去死,怎么可能嘛我才没那么傻呢”低声嘟囔着,陈安的声音突然消失了。永琳似有察觉的抬头,只见朦胧的月光下,男人紧闭双眼,垂首、苍白的睡着了。哪怕熟睡,也不忘微笑,只是雪白的面容,微微皱着的眉,颤抖的、失去了红润的唇暴露了什么。永琳低头,微声叹气。“受不了就老老实实的好好闭嘴,装什么白痴啊。”来电再次睁开眼,印在眼帘中的是还未熟悉的天花板。饱受时间沧桑的老旧灰色,看了两天,也依旧无法感到亲切。床准确的说只是铺在榻榻米上的被褥充满温暖,舒服的全身细胞似乎都在欢呼,让人有种忍不住想伸个惬意的懒腰。“有些不对。”抗拒着温暖,永琳皱着眉盯着那让她觉得腐朽的天花板。不应该在这里。明明记得在楼下的那个房间的。手上染着鲜血,为某个不爱惜自己的白痴医治。因为不能打麻药,无法隔断他的感知。就算他因疲倦而睡着了,手术难度反而因此上升了。一小心翼翼了数小时,直至最后缝合好了那个白痴男人的肠子、伤口,却又因无法自信在移动他的时刻不吵醒他,所以最终没有对他进行移动。那时精神说不出的疲惫,似乎在将门帘拉上,连狼藉的手术现场都还未处理,就已经在一边睡着了。手伸至眼前。光洁细腻的肌肤似乎在发光。永琳很满意自己的肌肤状态,但同时眉头深深皱了起来。血呢明明睡着前没有洗手,手上的血呢还有环境。不是应该在那个房间吗怎么又会跑到这里来而且还铺开了被褥。自己没有梦游症。永琳可以确定这点。而排除掉自己,真相也就理所当然的出来了“那个不老实的家伙”咬牙切齿的从被窝起来,永琳连整理被褥和仪容的心情都没有。便拖着银发,大步走出房间,怒气冲冲的找某人麻烦去了。令人感到烦躁的是,即便找遍了整栋屋子,永琳也没有找到陈安。那个房间里,鲜血的痕迹已经消失,阳光从玻璃照进屋子,带起一片金色的光彩。房间干净的,就好像昨晚的一切都是梦一般。梦怎么可能那个苍白的笑容直到现在依旧印在脑海中。而且做梦梦到那个恶劣的家伙,永琳觉得自己情愿去死找遍了屋子没找到人,永琳独自坐在里面的房间。大口喝了口凉水,她压抑不住愤怒的直拍桌子。“那该死的混蛋,难道就没有一点身为病人该有的觉悟吗才刚刚缝合好伤口,现在居然就敢出去。这么胡来那个家伙那个家伙”屋子里找不到陈安,那么自然只有一个可能他出门了这点简单的事永琳怎么可能想不到。也正是因为想到了,所以才这么生气。受了伤,用潦草到搞笑的手段处理伤口也就算了。可昨晚,难得好心的帮他正确处理伤口。那家伙不心怀感激的好好修养,以此回报医生的援助。反而马上就将自己的好意当做空气般无视。替她自己洗手,带她自己回去休息,其后还将屋子打扫干净。该死的那家伙究竟把她自己的好意当成了什么又把自己当成了什么永琳越想越气,恨恨的又喝下一大口凉水,然后用力将杯子放在了桌上。杯中余水荡漾,将几滴不听话的水珠旋转着跑出杯子,滴溅在桌面。“可恶就算回去挨公主教训。在下也绝不会在理会那个不合格的病人了绝不会”刚宣誓般下了断言,“我回来啦”这样精神的喊叫便传入耳中。仿佛被突如其来的声音刺激到,永琳刹那间紧抿双唇,烦躁的用食指敲击桌面。一秒后,将之前的宣誓抛在脑后,永琳霍然起身,一脸怒不可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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