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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惊呼,陈安一个后仰险之又险的避开永琳砸过来的书籍,就双手摊开,呈十字形样子躺在地上不起来了。“呜啊永琳你这家伙能不能温柔点,每次都用书扔我脸痛死大爷了。”“用你的话回答,等下辈子好了。”“真是薄情的回答啊。”歪着脑袋故作哀伤的望着永琳,从下往上看,银色的秀发几乎显露了女子的全部侧影,只能依稀从中看到冷峻的脸庞。“真是的,明明都变成小女孩了,怎么还是那么高冷啊。”小声嘟哝着,陈安犯困般的磕搭两下眼皮,紧接着闭上了双眼,就好像直接入睡了一样。永琳侧头看了他一眼,微不可查的吐一口气。“还睡不着吗”“”没有回答,陈安就好像已经睡着了一样。但片刻过去,突然就睁开了眼。身体一动不动,笑道:“哈哈,大爷今晚看来又得熬夜啦。”“很开心”“我非礼你,你开不开心”“在下会很开心的打死你。”“嚯,残酷的回答。嘿嘿,被打死之前我也会很开心的使劲非礼你的哈,虽说有点胡说八道了。但实际上也差不多啦。非礼你我不用你的同意,伤口痛的让我睡不着也不用我的同意啊。”“何等不知廉耻之比喻啊。”“廉耻哈,那究竟是什么啊”直勾勾的盯着天花板,陈安撇了下嘴角。“不过是世俗强加在身上的枷锁罢了。如果开心,我才懒得在意那种不知所谓的玩意呢。”“嗯哼为自己的不知廉耻所做的辩解吗”永琳拿起遥控器随便换了个歌唱表演的台,便双手捧起面前的杯子小小呡了口水。“算啦。在下也懒得理会这种东西。相比之下,在下还是更在意病人的伤势。怎样伤势还是一点愈合的迹象也没有吗”“谁知道,大爷只知道,大爷真是快要被痛死了。呜哇大爷可是最喜欢偷懒睡觉的,这几天居然连打个盹都做不到,那些个混蛋”“真的很痛吗”“废话,不信你拿根羽毛挠肚皮试试,痛不死你啊”将羽毛换成烧红的钝刀,然后再用那把钝刀捅进肚子使劲的,一直的搅,痛感在乘数倍就差不多了。这种没志气的大实话,陈安可不会说。所以翻了个白眼就死要面子的用羽毛挠痒替代了。“羽毛挠肚皮会很痛吗奇怪,那不应该是痒吗”就在永琳欲言又止的想要说什么时,祸的声音突然插了进来。因为躺在地上,顺着声音看去,只能以从下往上的角度看到一双修长的洁白大腿。这双大白腿,有点眼熟啊。陈安这么想,然后挪动地上的身体,以此换了个角度观看来人。下身一条纯白内裤和拖鞋,裸露出大腿至脚踝的全部肌肤,上身穿的也不多,除了一件白色衬衫,里面似乎连裹胸布都没有。黑发垂落,起伏惊人的胸脯位置甚至能若隐若现看到两个凸起。穿着如此清凉的祸正站在房间门口,以困惑的表情看着他。“如此形象你的衣服呢”“咦,那衬衫有点眼熟啊。”两句截然不同的话各自出自永琳和陈安之口。“居然只穿着如此稀少的衣物,不觉得羞耻吗”因为和祸今日才相识,永琳只是稍感诧异的扬了下眉,态度并不算激烈。不过要是穿成这样出现在陈安面前的是铃仙的话,估计软兔子应该已经被永琳的震怒吓哭了。“嗯这有什么问题吗”祸可爱的歪了歪脑袋,脸上露出了困扰之色。“以前私都是这么穿的,从没人说过什么啊。”“哎,以前奇怪,我怎么一点也不知道”“嘁,只和私呆了头一天晚上,后来回来都没过夜,你怎么可能知道嘛。”“这样啊算了。比起这我还是更在意你身上穿的那件衣服。奇怪,总感觉各种眼熟呢。”祸低头看了眼身上的衬衫,若无其事的点点头。“这个啊因为睡觉的时候不喜欢胸上缠着东西。可什么也没有出来也感觉不好,所以前段时间从家里翻出来了这件衣服。你觉得眼熟,估计是因为是你的吧。”“原来你还知道那样不好啊我还以为你会没常识到以为裸奔也没问题呢”陈安的吐槽让祸有些不满。挑起一边眉,双手抱胸用锐利的眼神盯着他。“你这家伙是在瞧不起私吗”“岂敢岂敢是又怎样,不爽你打我啊笨蛋”“”看着少女面部表情由松弛到惊愕的僵硬,再到愤怒,玩弄少女心情的恶劣男人不由发出爽快的笑声。“哈哈,逗你玩的啦。这么晚了不睡,还出来干嘛”“你这家伙”磨牙瞪了眼恶劣的男人,大胸少女气鼓鼓的道:“私睡不着。而且还有件事想问你。”“嗯”“是这个。”在陈安由惊愕转向微妙的目光中,大胸少女扬了扬手里的东西。“这东西是什么,干啥用的,私有点搞不懂。”“古怪的东西是头套之类的东西吗”“噗、噗哈哈哈”扭头在祸和一副正经思考模样的永琳两人脸上来回扫视,陈安终于忍不住捂着腹部放声大笑。“居然、居然连胸罩都不认识,还会把它当成头套。永琳,我是该说你单纯,还是还说你已经老古董到跟不上时代呢”一边真笑的肚子痛,一边指着因为他的表现而一脸莫名其妙的祸。“还有你、你这个笨蛋,在外界、外界都生活了多少时间了虽然知道你这笨蛋一直是用裹胸、裹胸布,但梅莉她们穿的时候就没注意吗哎哟,不行,笑死我了。让大爷喘口气先。”笑到脸色苍白,连脸上都开始冒汗,陈安就已经意识到自己不能在这么笑下去了。在这样笑下去,真的会死人痛死人强忍着继续开怀大笑的冲动,陈安瞄了眼一边因为自己的话而好像反应过来,正难得羞愧的低头不敢看自己的永琳,便撑着手从榻榻米上站了起来。“真是的,都不知道是什么东西,你怎么带回来的啊”来到祸身边,手轻轻在她脑袋上敲了一下。满脸无奈笑意的陈安拿过祸手里的东西,然后捏住两边带子临空将其套在了祸的胸部。“”祸惊呆了,因为心中情绪的波动,瞳孔剧烈的收缩。少女看着面前无奈笑着的男人,突然惊叫出声。“这是裹胸布”“是的哟虽然名称不同,但作用是一样的哦。”以俏皮的语气这样说,陈安松开了捏着的带子,将其重新塞回少女的手中。他宠溺抚摸着少女丝绸般顺滑的秀发,柔声道:“你这傻瓜,以后记得多学点东西,别又不小心傻乎乎的闹出什么笑话,明白吗”“哎哎哎哎”哪怕各种常识缺失,少女在此时也终于明白自己做了傻事。惊叫着,忧郁的面容霎时间被粉色替代,慌慌张张的后退了两步,少女差点没摔倒在地。“不、不准嘲笑私”“没笑哦。因为你是个傻孩子嘛。”出生在这个世界连一年都没有,并且绝大多数时间都是孤单一人。没人照顾,没人教导。自己一个人孤苦伶仃的挣扎生存。这样的少女即便因为缺乏常识而闹出再让人贻笑大方的笑话,他也不会嘲笑的。因为他只会心疼。揉着惊慌失措的少女秀发,用温柔的语气好像安抚受惊的小猫一般安抚她。“好啦好啦,只是一件小事而已。不用这么在意。”“呜怎么可能不在意啊。”不是因为羞耻,那东西还未存在。在意的也并不是自己没有常识。而是在意没有常识的自己在他面前犯了傻。外表坚强独立的少女,内心其实潜藏着只有自己知道的软弱。会因为犯傻被嘲笑吗会因为犯傻被瞧不起吗会因为犯傻被丢弃吗好担心好不容易得到了依靠,好不容易拥有了温暖,无论如何也不想失去。如果失去了会死吧察觉到了少女的不安。言行轻佻,内心无双温柔的陈安轻轻叹息。他不在说些什么,而是走开去到了墙上挂着的笛子下面。取下笛子,陈安试了试音色,发现没什么问题,这才晃着笛子对祸笑道:“祸,还没听过我吹笛子吧,想听听吗”不等祸回应,陈安便已经开始演奏。蕴含着温柔抚慰的笛声在室内回响,刹那间抚平了少女的心灵。不安的表情放松,祸安静倾听着为她而奏响的旋律。半晌曲毕。陈安笑看祸。“没常识的祸姑娘,还打算继续听吗”“都说了,不许嘲笑私。”丢开手上的东西,祸扭开头,用鼻腔发出哼声。“私睡不着。”“那就是听咯。”陈安微笑点头,接着脱下长袍披在祸身上,从她身边经过走进了走廊。“那就披上吧。什么也不穿,要是被人看到了可就不好了。哈哈,欣赏着月色演奏,在这里已经好几年没做过了。不仅我怀念,想必邻居们也肯定怀念了。”“什么嘛,私才不要被无干人等看到这幅样子呢。”紧了紧为自己遮蔽春光,还替自己带来温暖的袍子,祸小声嘟囔着,便快步跟上了陈安。拉开紧闭的院门,迎接清亮的月光。盘膝坐下,发出未知意义的吐息。偏头望了眼身侧的少女。少女紧拢身上将自己裹得严实,只有脚踝露出的黑袍,双腿并拢的斜坐在男人的身边。长发被清风拂起,肆意的狂乱飞舞,将俏丽无双的忧郁面容无防备的显露。男人唇角上扬,脸上洋溢出温柔的微笑。深吸口气,紧接着“哟,久违的优美旋律啊。”“喂喂,电视别看了。快点关掉。陈安在演奏啊。”“还以为再也听不到了呢。惊喜惊喜,看来今晚能有个好梦呢。”“呜哇陈安老师的笛子,还是那么的超好听耶”旋律如无形的水,温柔的淌漾在夜幕下的城市边缘。奇妙的、默契的安静在这一片地带蔓延。没有人声,更没有犬吠。浮华的尘世迎来了久违的宁静氛围。一时间,除了美妙温柔的笛声,好像什么也没有了。时间悄悄然的流逝,宁静祥和的月光下,无法入眠的男人依旧在入情演奏。身边的少女早已沉眠,蜷缩着身体伏在他的腿上。而在身后,不知何时而来的,银发的清冷幼女也紧闭双眼,背对背依靠着他进入了安眠。月色如水,同时月色如血。莫名“飞车。”“跳马。”“移炮将军”午后阳光中,与永琳下棋的陈安一记绝杀宣告了胜利。永琳面色不好。“居然又输了”“承让承让。大爷一不小心又赢了。”拿起身边的纸和笔,用笔在已经写满数字的纸上再加上一个100的数字,陈安咧嘴笑了起来。“已经赢了一百场了,永琳,你可别忘了答应我的事哦。”“不必你来啰嗦。在下自会遵守诺言可恶为何你和那女孩下十次输了六次,和在下下棋却是百战百胜”“因为大爷下棋时的智商和对手的年龄呈正比关系啊。唉,和祸下,大爷的智商连个位数都无法突破,怎么可能一直赢嘛但和永琳你嘛”虚情假意叹息的陈安瞄了黑着脸的永琳一眼,顿时一指天空,得意洋洋起来了。“哇哈哈,和八亿岁的老女人下棋。大爷的智商不仅突破九位数成功爆表,就连大气层都已经阻止不了大爷智慧的闪光了呀”“”感受到陈安话里满满的嘲讽意味的永琳面色难堪。突然,她暴起发难,拿起身边的书就对陈安那张可恶的脸用力用力咋砸了过去。“住口你这无礼之徒”“哎呀呀,居然又打脸,是恼羞成怒了吗,态度还真是难堪啊。”微微一侧身避开飞来的书本,陈安摇头晃脑的感慨让永琳表情越发难堪。“你再说谁难堪”“反正不是说大爷自己。”无所谓的耸动一下肩膀,因为持续了数天的赌约已经赢了,陈安心情大好,也懒得和永琳争辩了。指了指面前的棋盘。“怎样,还下吗”“不下了。次次都输,丢人现眼的事在下完全没兴趣。”用冰冷的目光看了眼陈安,永琳郁闷的转头,再也不看那给她带来不好回忆的棋盘了。陈安又耸肩,也不说什么收起了棋盘和棋子。将收好的棋盘棋子放在一边,重新回来便坐在永琳的身边。永琳瞄了身边的男人一眼,身体偷偷挪开了一点点距离。原来还会赌气啊。余光发现了永琳的小动作,心里哑然失笑。也不揭穿她,陈安冲院子里在浇花的祸打起了招呼。“祸,水浇的怎样,要过来坐会喝杯茶休息下吗”“快了快了,私就差最后一点了。”“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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