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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正殿,净身池,塞钱箱,外加几间屋子罢了。至于神社后年有没有仓库,祸表示看不见,陈安表示有。毕竟这个神社本来就是按照博丽神社的风格建筑,加上住的人只有巫女一个人,所以几乎就等同于博丽神社了。当然,不一样的地方也有。比如说御神木。和博丽神社那棵雷劈了一半,快死快死还可怜兮兮的被懒散到家的灵梦拿来当御神木,外加晾衣架的御神木不同。这里的御神木的的确确的是年久的健康古老大树。不仅身躯高大,也的的确确是充满了灵性。灵性到了什么程度在陈安三人进入神社时,御神木便已经无风自动,摇曳的仿佛在欢迎他们一样。“哟,好久不见。”冲着陈安点头的方向看去,祸和永琳什么也没看到。两人同时向陈安投以诧异的目光。“你在看什么”“御神木哟。”“虽然是有很多大树,但在下没看到御神木啊。”环视了一周神社,永琳皱起眉。祸赞同的点头。“私也没注意到。”“看不到也是正常,毕竟有个害羞的小妞经常在那树上打盹,所以它被藏起来了嗯,藏的比神社还深哦。”随口解释一句,陈安又是一个响指,然后神社之后高耸,树冠遮蔽了近乎半个神社的御神木就被永琳和祸看见了。“好大的树。”“这股气息”和惊叹御神木高大的祸不同,永琳突然色变。陈安眼角余光撇着永琳笑了笑,便扬起下巴冲神社住人的屋子方向点了点。“别吃惊了,主人出来了,一起去打个招呼吧。哟,姑娘,这间神社能参拜吗”掩饰着震惊,永琳顺着方向看去,便看到了陈安所说的主人神社的巫女。乌黑如墨的长发及腰,齐眉刘海,两鬓的秀发由肩向后和身后垂落的黑发用白色的发带扎起,露出精致的耳朵。红白色巫女装,但与灵梦曾经给人色气感觉的露腋装和现在正常不露肉的装扮不同。上衣虽也是袖子宽大的白色衣服,但下身却不是裙子,而是裤脚依旧宽大的红色裤子。身上没有多余的装饰,像是蝴蝶结什么的东西也是一个没有。样貌很美丽,气质给人一种出尘的淡漠。巫女打量着三人,目光最终停留在了笑眯眯看着自己的陈安身上。“错觉吗,总感觉客人你有点眼熟呢。”“很多人都这么说。”陈安随意的耸肩应道,紧接着视线投降了正殿。“话说,这里应该接受游人的参拜吧”“游人的确,客人的确不像是附近村里的人。嗯,另外两位也不像。气质出奇的惊艳呢。”“承蒙夸奖。”永琳礼貌的点点头,祸却是一直用挑剔的眼神打量着巫女,一言不发。巫女皱皱眉,就当没注意到祸的失礼。抬手做了个请的姿势,便示意陈安跟自己来。“话说回来,这种偏僻的角落居然会来游人,还能找到这间神社,还真是令人意外啊。”说到找到神社这里,巫女的表情充满了异样,不过一闪而逝,马上就消失了。“嘛,虽然偏僻,但这里风景不错,所以就来了。至于找到这里嘛”陈安眯起眼,露出意味深长的微笑。“大概是缘分吧。人与人,人与事之间的缘分,谁弄得明白呢。就像太阳,谁都认为她高高在上,充满威严。可说不定有一天,随意靠着块石头休息,就能在石头里面捡到一只躲起来一个人哭的太阳呢。”“哦是吗。一种奇怪的高深感呢。”巫女和永琳同时看了眼陈安,但见他好像只是随口说说,也就都没放在心上了。领着路走进正殿,巫女先严肃的冲殿里供奉的神明鞠躬行礼,然后才点头示意陈安。“好了,参拜之处到了,阁下请吧。”“哎呀呀,是不是所有的神明都是和传言中的威严不一样呢家里的那两位被带坏了也就算了,这个怎么也是一个样呢”对着供奉的喃喃自语着,陈安突然一拍手。“哈,算了。跪下参拜神明什么的我果然做不到,看来只能敬奉些什么作为敬意了。”在巫女诧异的目光中,从怀里摸出些东西塞进空荡荡的塞钱箱,陈安向巫女点头说了声告辞。紧接着二话不说,利落转身,领着始终沉默的祸和始终在打量神像的永琳走出了正殿。走在下山的路上,永琳突然问道。“这神社供奉的神明是谁是那位吗”陈安顺着永琳抬起的手望向天空,烈日高悬于空,热情的挥洒阳光。眯起眼,他不置可否的笑了笑“那位谁知道呢。或许是,或许不是吧。”“看来呵,算了。反正在下与她也没什么交情,是与不是都与在下无关。”永琳撇着嘴,对于陈安含糊不清的回答不再询问,而是选择闭口不言。祸接着问道:“私有些在意,之前你塞进钱箱里的东西似乎不止只有钱币,还有件什么东西是吗”“居然连你都发现了,看来得加快速度走人呢。对,除了香油钱,我还有那位老朋友留了件小礼物。”这样说着,陈安突然拍着手唱了起来。“不知最近为什么总是不随心意,坐下望着窗外只会讨厌自己。无所不能的神明也时常会烦闷闹心,我知道,讲出来,也不会有人相信。凿开石头缝隙只想一个人躲藏,堵上洞口尽管独自哭泣一场。这样狼狈的我怎能实现你的愿望,猜不透,也不想去想。但我,听说这是我最为珍贵的一个小特长,多愁善感的我,为爱催生出千百万奇妙的情绪,化作无穷的力量。所以说,别向我祈求太多,和神明吵闹一宿,还未开放的幸福就在你的左右。月下美酒饮一口,敲锣打鼓都不够。醉了睡了醒了再向前走。所以说,不管下雨又刮风,过了春夏又秋冬,只要相信我的爱就在整个宇宙。泥巴路上迎着风,再把衣裳抖一抖,笑过以后就能越挫越勇。不知什么时候人们变得漠不关心,功德盒子也只剩下几毛而已。空空的钱袋怎么能收买神的欢心,请一定,请一定,找一天一次付清。雨天滴滴答答,穿过透光的屋顶。无人使唤的我端坐雨中故作淡定。眼看破落的这里就快要无人问津,我依然,安心的等着你。还有,因为你和我交换彼此深藏的小秘密。约定,只要跌倒再站起,就会赢得资格去获取改变一切的奇迹。所以说,跟随在神的背后,敲碗拍桌甩衣袖,还未开放的幸福就在每个角落。月下美酒饮一口,脱下衣裳挂枝头,醉了睡了醒了再向前走。所以说,不论现在或今后,和神明吵闹遨游,太多沮丧担忧都不必再保留。不管下雨又刮风,泥巴路上花一朵,笑过以后就能越挫越勇。这世界早已埋下太多的希望,藏在了重复的孤单又无趣的日常。或许有一天谁微笑着抛向你手心,或许在心里,在你身边。所以说,别再祈求太多,陪在我的身侧,因为我的爱温暖整个宇宙。今天钻进被窝,明天光芒四射,照亮每个人的心窝。所以说,敲锣打鼓都不够,敲碗拍桌甩衣袖。直到每一个人都爱整个星球。不管春夏又秋冬,无忧无虑到最后,笑着跳着,唱着歌一起走。”“陈安”“失约的骗子,快给妾身站住”“哎呀呀,两位,你们的反应可真慢啊。居然都要下山了才发现。哈哈,按照约定我来了,下次相见或许会很快,所以敬请期待”欢快的歌声中,两阵挽留的话语突然响起。早有预料的陈安并未停留和回头,依旧继续前进。挥手向身后追来的人道别,在别人眼中虚假的样貌恢复成真容,身影渐渐模糊,直到最后,他突然回头,笑道:“再遇的那天哦”始序就在陈安带着永琳和祸消失在神社的山路的几乎同时,幻想乡的大结界之外。伫立在隔绝幻想乡与现结的大结界稍远处,头长一对小小的白色双角,穿着锯齿状裙摆裙子,脸上带着邪气的少女歪着脑袋打量着隔着大结界的虚幻景色。“哎呀,穿过这个结界,里面就是藏有曾经的鬼族大本营妖怪山,名为幻想乡的所在吗”“无法确定鬼族是否还逗留在妖怪山,但这里的确是幻想乡。即便隔着大结界,吾也能察觉到吾主的气息。”不知从哪里出现,用好像乐器奏响的旋律声音回答着少女的话。微微闭起一只眼,头长双角的少女嘴角勾勒出邪气的不屑弧度。“察觉到哼,别开玩笑了。要不是我费尽心思,我们连幻想乡都找不到。”“吾主的力量不可揣测,除非他自愿,否则谁也无法发现他。”“前后矛盾,真是难堪的发言。对了,那个麻烦的家伙甩掉了没有,追了一路,真是烦死了。”“”略微沉默之后,旋律之音又起。“放心,茨木华扇已经被吾引向另外一个方向,即便以她的能力,短时间内也不可能发现端倪。若非如此,凭你这微不足道的道行早已被她抓到了。”“呵,微不足道的道行,真是令人不爽的发言。要不是我这道行微不足道的家伙,你现在还在茨木华扇的腰上喝风呢”旋律之音话语所诉说的真相刺痛了少女的内心。因为少女的力量的确不算强。要不是旋律之音的协助,少女的确很可能早就被茨木华扇抓到不,或许没有旋律之音的配合,少女甚至偷不到茨木华扇从不离身的东西。少女越想越不爽,一脚踩碎脚下的泥石,双手抱胸对声音发出尖利的反击:“力量强又怎样。你这家伙不还是被你所谓的主人抛弃了。哼,弱者只能逆来顺受的接受欺凌,这种该死的东西我一定要把它踩得粉碎”“否决,吾主从未抛弃吾。如吾主于吾一般,吾在吾主的心中的位置也不可替代。”“骗谁啊。要是不可替代,你怎么会被他送人,最后还得靠我才得以脱身呵呵,明明自己有能力逃走,最后居然还得依靠我这个弱者。某方面来说,你可还真是废呢。”“送与借是完全不同罢了。吾不想继续与你纠缠不休。你只要明白,吾之所以依靠你离开茨木华扇,只不过是因为吾主罢了。是吾主亲手将吾借给茨木华扇,没有他的命令,吾绝不会擅自离开茨木华扇的。”“所以最后找上了我啧,听你说你有了自我意识很久了吧难道就不会开始的时候和你的主人反抗,为什么还要不情愿的被茨木华扇带走,直到现在逃走仅仅是因为对主人的忠诚,如果是,我必须送你个词愚忠”“吾主的决定是绝对的即便是愚蠢的忠诚,吾也绝不会反抗吾主。因为吾主值得吾这般”铿锵有力的下了断言,旋律之声终止了话题。“闲话少说,记得吾与汝的交易。汝带吾离开茨木华扇,并且帮吾找到吾主。吾替你解决茨木华扇的追击,并且在未找到吾主之前协助你完成你的心愿,同时告诉你传说中的小人城所在。”“哼哼,协助的过程中不能让你做不愿意的事,还不能用你杀人,是吧”旋律之音口吻无比严肃。“不妄杀,不妄恶,这是吾主的信条,吾绝不会打破。”“莫名其妙的信条。哼,算了。不和你浪费时间了。还是赶紧出发,找到那个地方,用传说的鬼族宝物和你的力量,将世界搅的天翻地覆吧”“弱者反击强者的伟岸,将由我来实现哈哈”爽快的大笑,少女大步向前。而在腰间,碧绿的长笛熠熠生辉京都。走在回家的路上,一路上和数日不见的朋友打着招呼。陈安突然有些毛骨悚然。“奇怪,是我的错觉吗。总感觉那些家伙和我打招呼的时候态度有点不对就好像我明知道某个人马上就要到大霉,却什么也不说,幸灾乐祸的看那个人步入深渊的时候一样。”“觉得他们幸灾乐祸便可,不必特意加上后面那段,是觉得不时刻炫耀一下自己恶劣的恶趣味性格不开心吗”对于陈安狐疑的猜测,永琳报以冷淡的回应。祸更是眼神都不瞄过来一下,完全无视了陈安。如此冷淡的回应,让本指望卖弄一下自己敏锐的直觉,顺便和两人探讨一下自己不祥的预感是否是错觉,如果不是又是什么事才会让那些人对他报以幸灾乐祸的态度的陈安十分不满。“喂喂,你们这是什么态度。我预感不好,你们不给我打气振奋一下,反而还这种态度。过分了哎。”祸依旧一言不发,永琳倒是微微挑了下眉。“过分在下倒是觉得不理会你才是理所当然的吧。和你这种货色多言,迟早有一天会被你恶劣的性格气死。”说到这,永琳不禁冷笑。“就算不气死,陪同你这恶劣的失礼家伙说话,在下也懒得奉陪”“咦那八亿岁你现在在和谁说话”“”说的话当即被反驳,还是有力到让自己哑口无言的反驳,永琳冷笑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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