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硬,跑的还那么快,帝还真不愧是兔子啊。”妹红耸耸肩:“一打三,换做我,我也不打。”“哈哈,这样看来,妹红你也很有欺软怕硬的潜质啊。”调侃了一句,陈安就一手搭着一个肩膀,拖着妹红和慧音就走。“走走,跑的了兔子跑不了永远庭,让我们一起去永远庭嘲笑一下那只脚底抹油的兔子欺软怕硬吧。”“咦,我也要去吗”“那不是理所当然的吗妹红我不能放走,难不成还能让你一个人回去吗你一个女人单独走夜路,可是很危险的哟”“女人嘛,你在说这话的时候能先把手从我的肩上拿开吗”“不要在意那些细节,赶紧走啦,哈哈。”豪气的无视了斜瞥着自己肩上那只手的慧音没好气的提示,陈安就和慧音、妹红一起向着永远庭去了。月色皎洁,吟唱大地夜曲。月华倾泻,为世界披上一层梦幻般的无形面纱。永远庭院中,双手合十夹在双腿中间,坐在长廊上的铃仙呆呆望着夜空中的皎月,眼神迷离,也不知在想些什么。突然,急促的脚步在身后响起,被惊醒的铃仙回头看去,就看到了一脸不爽的帝从长廊上跑过。“那混蛋老娘一定得宰了他”并不清楚帝的脚步为何那么匆忙,只是依稀听到远处的帝发出不甚清楚的骂声。咦,今天帝恶作剧失败了吗对于帝那么气急败坏的原因有些好奇,因为每次看到帝不爽,铃仙总是会很容易想到一个人,一个能让腹黑的帝束手无策,还三言两语就能轻易让帝炸毛的男人。是他吗真希望是。虽然总是不着调的样子,还喜欢揪自己耳朵,戳自己脸蛋欺负人,但真的很希望是他呢。在月之都的时候觉得好冷,在永远庭的时候却觉得好孤独。月之贤者,月之公主,即便叛离了月之都,也依旧是那么高贵。即使有时平易近人,高高在上的身份也还是令她望而生畏。无法敞开心扉,即便身边除了两位高贵的大人,还有另一只活泼的兔子。无法无天,喜欢捣乱,三天两头黑自己,给永远庭惹麻烦,这样的兔子该怎样对她敞开心扉呢所以说,好孤独。偶尔夜晚的时候倾听那些远在月之都的同伴发来的声音,那种孤独突然更加强烈。对着月亮摊开手,然后握紧想要抓住那些从身边溜走的月光,但收回手摊开,却空无一物,什么也没抓住。有的人像太阳,光彩夺目,明亮动人,令人憧憬。但他不能接近,甚至、让人无法直视;有的人像月亮,清冷高贵,矜持优雅,让人向往。但她高高在上,让人可望不可及;可他像什么呢太阳,还是月亮都不是。他啊,大概只是一束光吧。他既不像太阳光彩动人,也不像月亮高贵清冷。但同样的,他也不像两者那样无法接近。他像一束光样的在你身边,不需要你去接近,不需要你去憧憬。就会默默的替你驱散黑暗,指引前路,带来希望。那束光很温柔,但那束温柔的光还能在看到吗不知道呢,只是希望可以吧。叹息着闭上眼,铃仙突然感觉自己的耳朵被谁揪住了。“哟,一段时间没来,铃仙你的耳朵手感还是一如既往地好嘛。”“”还以为是帝在调皮的恶作剧有些生气,可身后传来的声音却让铃仙身体微微一震,她错愕回头,就看到了近在咫尺的陈安正笑眯眯的和她招手。“铃仙,一段时间不见,有没有想我啊”“陈、陈安”兔耳朵突兀伸的笔直,铃仙一下就站了起来,她惊喜莫名:“你、你怎么在这”“当然是来看你们,顺便蹭顿好点的晚餐啦。”厚着脸皮把自己来蹭饭这件事光明正大的说出来,陈安站起来指了指一边正向铃仙问好的慧音和妹红。“你看,我可是特意把妹红和慧音都带来了,今天的晚餐可不能太寒酸啊。”慧音一囧:“陈安,不要把我说的好像是特地来蹭饭一样啊”“不要在意那些细节”难得的,说这话的不是陈安,而是妹红。一点也不生分,她大咧咧道:“哥哥说的对,今天有慧音在,铃仙你晚餐可得准备豪华点。要是本大爷不满意,小心本大爷把你做成兔子锅炖了吃哦。”“妹红”和欺负帝那只无法无天的兔子还能搭把手不一样,见妹红来做客居然还敢威胁东道主的铃仙,慧音当即不满的呵斥她一声。妹红一惊,这才想起来慧音还在身边,为了防止惹怒慧音挨头槌,她吐了吐舌头,赶紧就溜到陈安身边,吹着口哨装作四处看风景了。妹红的老油条让慧音无奈的摇摇头,随即,她对铃仙报以歉意的笑容。“不好意思,上门做客还说这样的话,妹红失礼了。”“不必在意,反正铃仙肯定早都习惯了。”坏笑着替铃仙说出这句话,就当没注意到慧音突然变得恐怖的眼神和妹红有些发白的脸色,陈安笑眯眯的搭住铃仙的肩膀:“是吧,铃仙”虽然并不了解陈安问话的时候为什么还要冲自己挤眉弄眼,但铃仙还是红着脸的给出了答案:“是啊,妹红向来都是这样没礼貌呢。”得到这个回答,慧音看着妹红的眼神越发恐怖了。对上慧音的眼神,浓烈的惊颤感从心底迸发,预感再这样下去自己肯定要死的妹红突然恍然大悟的一捶手,高呼着:“哎呀,辉夜还在等本大爷”这样的话,就恶狠狠瞪了眼出卖她的陈安然后脚底抹油,迅速的溜走了。看到妹红慌乱逃走的身影,陈安忍不住嘿嘿一笑:“慧音,看来你的头槌对妹红的威慑力也还是一如既往的强呢。”“啰嗦”既然妹红溜了,慧音也懒得去追,她没好气的瞪了眼陈安:“亏得妹红是你妹妹,这么欺负她,你还算一位好兄长吗”“这是乐趣”陈安一手指天,慷慨激昂的道:“要是不能欺负妹妹,兄长这个身份要来何用”慧音:“”慧音斜瞥着陈安,奇怪,兄长的责任不是为了照顾妹妹吗什么时候变成了欺负妹妹啊心里嘀咕着,知道和陈安较真就是犯傻的慧音无力的摆摆手:“算了,懒得和你这家伙讨论这种问题,自找罪受。”听到慧音的话,陈安不仅没生气,还洋洋得意起来:“好说,好说。”慧音:“”“笨蛋,我不是在夸你啊”“铃仙,快去准备晚餐啦。”就当没看到慧音气结的样子,陈安招呼铃仙一声,就大摇大摆的走了。“这家伙”恼怒的跺跺脚,慧音也赶紧跟了上去。庭中永远庭,辉夜的房间。伴随着越来越接近的脚步声,房间的门突然被拉开了。黑暗与光明交汇,从拉开的门溜进房间的光线将漆黑的房间微微照亮。快步走进房间,妹红看着房间中那伏起不定的被褥和被褥外流云长发,眉头忍不住一跳。“辉夜,你怎么还没起来”“不想起来。”一阵沉默,沉闷的声音才从被褥里传来:“反正起来也不知道干嘛,起来做什么”“你这家伙怎么还那么颓废啊。”无力的拍拍额头,妹红走到房间那可以通往庭院的另一扇门,然后用力的将门拉开了。月光洒进,映的屋内和妹红的面庞都一片莹白。倚着门,双手放在脑后,腿伸直,以这样懒散的姿势坐下,妹红望着庭院,从庭院中的水塘看到了天空被倒映的皎月。没有往常的叹气,她哼着小曲,同时漫不经心道。“本大爷都来了,不赶紧起来和本大爷打会游戏吗”“今天没心情。”“一月三十天,你有二十九天没心情,你没心情的时候也未免太多了吧”“我喜欢。”“呃,真是任性的回答。”吐槽被辉夜的回答呛了回去,妹红嘟囔一声,又道:“其实还有件事很奇怪,你又不像本大爷可以控火,大夏天的还成天窝在被褥里不出来,不觉得热吗”“你今天很啰嗦哎。”散落在被褥外的流云长发动了两下,辉夜沉闷的声音也开始变得不耐:“不过是将凉爽的那一时刻拉长变成永远,你怎么啰啰嗦嗦个没完没了啊”“永远和须臾还能这么用啊本大爷以前怎么就没见你用过”“不、喜、欢”声音突然变大,藏在被褥里的辉夜大声道:“不要再啰嗦了,安安静静的让我睡一会行吗”“过去不行,现在更不行。”妹红上身靠着门扉的姿势不变,下身却架起了二郎腿,悠闲地晃着白嫩的脚丫。望着正轻手轻脚走进来,还冲她做别说话手势的陈安,妹红乐呵呵的道:“给你个善意的提醒,最好赶紧起来梳洗一下,要不然你的麻烦就大了。”“无聊”急促的短语彰显出主人不耐的心情。显然,辉夜没把妹红善意的提醒当真。妹红无所谓的耸耸肩,不在说什么了。而在这个时候,陈安也已经悄无声息的来到了藏在被褥里,连头也不肯露出来的辉夜身边。蹲下来,他眯着眼,手指在被褥上戳了戳,然后伪装成妹红的声音问道:“辉夜,你真的不打算起来”“你很烦哎都说没心情没心情,你这死火鸡赶紧走开啦”“真有脾气啊”在妹红幸灾乐祸的注视中,陈安脸一下就黑了。声音变回正常,他手抓在被褥上,然后用力一下就把那床被褥掀飞了。双手使劲拧住辉夜俏丽的脸蛋,陈安皮笑肉不笑的道:“居然敢冲我发脾气,看来你这死丫头是太久没教训皮痒了啊”没有反抗陈安对自己脸颊的肆虐,辉夜呆若木鸡:“哥、哥哥大人”“干嘛想求饶吗”没好气的回应一句,陈安就义正辞严的道:“告诉你,想也别想居然敢颓废到这种地步,到了都不起来洗漱,看我现在怎么收拾你”一觉睡到天亮,再从天亮睡到天黑,然后再从天黑睡到天亮这种颓废米虫,啥也不用干只等着混吃等死的日子可是陈安超向往不对,是超唾弃的生活。现在辉夜居然敢过上这种好日子,陈安不过才怪“哥哥大人”望着陈安近在咫尺,那写满了“大爷羡慕嫉妒恨”的脸,辉夜的眼圈一下变得通红,大颗大颗的泪水决堤般的从眼中流下,她哭着扑进了陈安怀里。“对不起,哥哥大人。那时候我不该那样做,还有那种话、那种话我更不该说的”“咦,什么话”诧异的歪歪头,陈安就慌了手脚,摸着辉夜的头,他赶忙安慰:“好了好了,别哭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最怕别人哭了。赶紧的,赶紧别哭了,给哥哥笑一个。”“呜,哥哥大人”陈安的一句什么话好像利剑一样穿过辉夜的心,让他的安慰不仅没起效,反而催使着辉夜哭的更伤心了。“你去死吧”“哦。”回想着那一晚所发生的一幕,辉夜的悲伤汹涌的冲垮所有。“哥哥大人”喜欢可以自私,爱却是无私。直到这一刻,辉夜才终于明白陈安曾经和她说过的这句话的真正意义。有些晚,但也不晚。好一会功夫过去,哭累的辉夜总算不哭了。生怕她什么时候眼泪又决堤,陈安赶紧哄她:“别哭了别哭了,都多大的姑娘了,哭哭啼啼的也不害臊吗瞧瞧妹红,她啊咧,妹红你在干嘛”本来还想用妹红举个例子,可等陈安扭头却刚好看到她在擦眼睛。“没什么,只不过刚刚风大,眼睛进沙子了。”妹红放下手,然后撑着地跳一样的从地板站起来:“好了,既然辉夜已经起来了,那我就先出去陪慧音了。辉夜。你也快点,慧音可是客人,你身为主人,可不能让她久等哦。”老气横秋的教训了辉夜两句,妹红就大摇大摆的走了。“哼,还轮不到你这家伙教训我。”不满的冲妹红的背影皱了皱鼻子,辉夜就赶紧从陈安怀里爬了出来。也不注意什么仪态,她趴在被褥上,就那样在旁边叠放的整整齐齐的粉色宫装长裙底下翻找起来。没一会,一把精致的木梳找到,辉夜这才重新坐了起来。木梳交给陈安,她催促道:“哥哥大人快点,慧音居然来了,我得赶紧出去招待招待,要是去的晚了,妹红肯定又会啰嗦的。”“谁让你那么颓废,活该被啰嗦”没好气的敲了下辉夜的头,让她像个小女孩一样可爱的吐吐舌头,陈安就拿起木梳给她梳头了。替辉夜梳头这种事对陈安来说驾轻就熟,就算时间过去了已经超过千年,但有的东西陈安是绝不会忘记。更何况,前些时候陈安也没少给辉夜梳头。利落的替辉夜梳理好秀发,再把身边辉夜的裙子替她舒开,陈安就准备闪了。“好了,头发梳好了,剩下的衣服你就自己换吧。我先去四处转转,我们待会见。”说着,也不理会辉夜什么反应,陈安起身就闪了。“哎哎,等等,哥”本来还想喊住陈安,没想到他溜得比兔子都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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