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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1 / 1)

给了两人回旋和好的机会。周五这天,墨染瞳脑袋懵懵,一直在走神。她听不见老师讲课,也看不懂,练习册上的习题。她满脑子都是最后一天,最后一天了,心里空荡到不行。可不是么,最后一天了,所有的材料都已备好,她也收到了国外代理人的通知。凤卿水勾着嘴角,面带微笑,任谁都能看出她的好心情。卿卿,出国留学就这么开心吗?面容苦涩,言诺望着死党,有种她这一走,她们就再也回不到过去的错觉。是啊。轻轻点头,凤卿水看向言诺,罕见的冲其扬起了,一个大大的笑脸。那你什么时候回国,我好有个准备,你手机号会换吗,有没有开通国际漫游,你的邮箱还是那个吗,平时放假和过年会不会回来,我们要怎么联系?不知道,会换的,邮箱变了,不确定,不知道。一点也不在意,言诺听了是何表情,凤卿水转转眼珠,开始整理桌兜,和地上几个书包里的大堆礼物。这是别人的一份份心意,单纯真挚,有分寸,且又没有让她为难,打扰到她,凤卿水自然不会践踏无视。甚至和凤卿流言诺墨染瞳他/她们相比,这种她没付出什么,却能感受到的,一时关切,让凤卿水更为舒坦。给刘叔发短信,让他傍晚开车来接她的时候,带上两个行李箱,凤卿水蹲在地上,像只贪吃护食的土拔鼠一样,将那些礼物翻了又翻,看了又看,引得教室内外的男同学、女同学,纷纷侧目。第9章 洁癖总裁的心上白月光09*凤同学,用帮忙吗?对啊对啊,需要搭把手么,这么多表白信和礼物,凤同学可真受欢迎,我们都快羡慕嫉妒恨了。呸,这话别人能说就是你不能说,你以为你偷偷塞进凤同学桌兜里的东西,我们都没看见,搞笑么?咳咳咳咳咳咳咳。一时间教室里闹哄哄的,凤卿水蹲在地上笑了笑,婉言拒绝了他/她们的好意,而看到凤卿水这副样子,不少人都在心底暗暗舒口气,因为,他/她们都有偷偷摸摸的送心意,不过这几天,见凤卿水都没怎么去动那些东西,他/她们还以为,她会全都扔掉不管的。嘿嘿。嘿个毛啊,人都快走了,就会傻笑,我说你也是个体面人,能不能不要这么猥琐,有本事去表白啊?教室外走廊,一个穿着干净校服,长相痞帅的黄发男生,看到凤卿水手里捏着,一个橘黄色的信封,不住打量时嘿嘿直笑,而他身边,一个同样长相不俗的黑发男生,见此,毫不犹豫的出声打击他,并翻了个白眼。嘿嘿,你懂什么,女神只可远观不可亵玩,更何况,我是那种不着调的,会挖墙角坏人幸福的人吗?圣淮大都是富家子弟,眼界开阔,心性远比同龄人成熟理智,就拿凤卿水所在的这个班级来说,他/她们虽然对凤卿水喜欢墨染瞳这事,感到非常的不可思议,但,他/她们也没有在暗中,对墨染瞳使什么绊子。黑发男生无语,他顺着死党的视线,去看凤卿水,就听死党在哎声感叹:墨染瞳真好命啊。好命么,黑发男生点头。凤卿水对墨染瞳有多好,他/她们都看在眼底,整个圣淮,不知有多少男男女女,对墨染瞳咬牙切齿。唔,墨染瞳,你不吃醋吗?墨染瞳的同桌是个长发乖乖女,性格腼腆,很是内向,平日很少说话,但此时,她却也忍不住开口。脊背僵硬,墨染瞳死死攥着手里的圆珠笔,低着头,让人看不出她脸上、眼中的情绪。不。也对,她那么喜欢你,除了你,眼中都没别人的。乖乖女点头,然后便将注意力放到题册上,浑然不知她的话,给墨染瞳带来了怎样的影响。她那么喜欢你,除了你,眼中都没别人的。除了你,她眼中都没别人的。除了你脑海中不断回响这句话,墨染瞳心脏抽疼,眼前直冒金星。忍不住低低的痛苦呻、吟出声,墨染瞳听着教室里的喧嚣,眼眶泛红,又死死憋住。不再是了,不再是了,她要抛弃她,抛、弃、她、了。凤卿水。滴答滴答的时间,不会为任何人停留,很快的,就到了傍晚放学的时间,凤卿水坐在座位上,微笑着和同班同学打招呼、说再见,包括言诺。教室里的人,一个接一个的走,十几分钟之后,便只剩下了她和墨染瞳。咳。拿起桌上的杯子抿了口,又放下,凤卿水环顾左右,起身,走到墨染瞳身边站定。墨染瞳。穿着长衣长裤,扎着高高马尾的女孩儿,一直在认认真真的写题,好似外界的任何变化,都与她无关,凤卿水从上衣的校服兜里,掏出,一张早已准备好的银行卡,勾了勾嘴角,放到了墨染瞳眼前的草稿纸上。这个给你,密码是我生日,你应该知道吧?墨染瞳:黑黝黝的瞳孔,剧烈的缩了缩,墨染瞳停下解题,抬头木木的盯着凤卿水,眼里隐隐有水光,一闪而过。咳,电视上不都是这样演的吗,分手了就要给分手费,我比她们还要有钱,所以,不能在这点上落伍。第一次做这种事,凤卿水还是有点尴尬,她强撑着无所谓的态度,尽量不表现出心虚。凤、卿、水。情绪产生了变化,墨染瞳咬牙切齿的,念着凤卿水的名,似是要将其拆入腹中。紧紧抿了抿下唇,墨染瞳红着眼睛,恼怒与恨意在里面交织,令凤卿水有些愣神。怎么,不用这么仇视我吧?眨了眨眼,凤卿水微微歪头,说的若无其事。我是浪费了你的时间,你的感情,但,我这不正在补偿你么?墨染瞳,这是我从小到大的压岁钱,卡名是我的,所以,你取钱的时候千万不要输错密码!不然,一但卡被吞了,倒霉的就是你了。她那天出来的匆忙,包包里只有这张卡,她也不想再麻烦,索性,就直接将这张卡给墨染瞳算了。空旷静谧的教室,墨染瞳脑袋发晕。她怒不可遏,心脏犹如被烈火灼烧,一样。仇视的瞪着凤卿水,墨染瞳呼吸急促,将牙齿咬着咯咯响,胸口剧烈起伏,情绪十分激动。凤、卿、水,你特么把我当成什么了,把我们的感情当成什么了,你说啊?她怎么能这样,怎么能这样?她怎么能这样糟践她!凤卿水:墨染瞳,你别激动,有话好好讲,声音小一点。不明白自己该做的都做了,墨染瞳为什么还要生气,凤卿水指着桌子上的那张卡,生怕墨染瞳听不明白,说:虽然我花钱比较凶,但这里面,还是有一百多万的,墨染瞳,我并没有看不起你,或是怎样怎样的意思,我只是想补偿,仅此而已。一百多万,对她来说不算什么,但对墨染瞳,却是一大笔财富。凤卿水知道墨染瞳是条暂时搁浅的龙,依着最后的那点情分,她并不介意帮帮她。反正,凤卿流那货,花她钱花的更多。墨染瞳已经气到说不出来话。她明白凤卿水的意思,可越是明白,她越是气。她气凤卿水的理智,气她的狠心,总之她就是气她,哪怕她做的再完美,再让别人挑不出错。墨染瞳?见墨染瞳,一直不说话,凤卿水轻唔一声,点点头:那就这样吧,再见。再也不见。转身悠哉悠哉的回到座位上趴着,凤卿水慵懒惬意的打个哈欠,开始数秒等刘叔。墨染瞳怔愣的看着那张银行卡,眼神空洞。一百多万,这个钱也许是她这辈子都存不到的,别说只是一段感情,就是把她卖了,都卖不到这么多。可是,我恨你。阴郁冷戾的嗓音,让凤卿水颤颤眼睫,不予置否的轻嗯一声,教室逐渐陷入死寂。约莫,十几分钟之后,有人拖着行李箱敲门。小姐。唔,刘叔,你从后面进来吧,教室过道比较窄。抬头见刘叔跟着学校保安,一起站在前门,凤卿水温柔开口,余光见墨染瞳还在座位上,没有离开。好的小姐。两人动作很快,不大一会儿,两个行李箱就都装满了,将那些空空的大书包叠在一起,放到桌上,凤卿水背着双肩包,想拖一个行李,被刘叔阻止。我来就好了,小姐,墨小姐她?一到教室门前,刘叔就看到了墨染瞳,虽说平时的墨染瞳就很沉默,但,这样不发一言的情况,还是少见,不过,想到自家小姐即将出国,刘叔也就了然了。我们已经谈好了,刘叔我们走吧,我妈在家吗?夫人在的。凤卿流呢?少爷不在。聊天声,以及行李箱车轱辘与地面的摩擦声,愈来愈小,墨染瞳死死咬着下唇,眼泪,一颗颗的往下掉。凤卿水回家,白婉君自是将她说了一通,笑嘻嘻的抱着凤母的腰,凤卿水一边蹭着凤母,一边撒娇。妈妈妈妈我没钱了,今晚要做什么好吃的呀,嘤嘤嘤,一想到很快就吃不到妈妈做的饭了,我就觉得自己好可怜呀,嘤嘤嘤妈妈妈妈,我好舍不得你啊。得了,我都想吐了,别这么腻歪我,钱等下给。白婉君在和凤父,即将结婚时,就被极爱孙子的凤爷爷、凤奶奶,逼着签了婚前协议,说是两人财产公证,白婉君没资格分割凤父的财产,反之凤父也亦然。凤爷爷、凤奶奶,像防贼一样防着白婉君,然而他/她们不知道,白婉君并不缺钱,她是腐书网,祖上曾世代为官,家里收藏的随便一副画,都是百万上下。不明白书里的白月光为何最后会落得那个结局?难不成白月光是心如死灰,故意折磨自己不成?一时糊涂的凤卿水,完全忘记了书里的白月光,都是招惹了哪些人的嫌弃与报复。像主角攻,主角受,男配凤卿流,还有其他主角受的追求者,守护者,以及恋慕主角攻的男配、女配、炮灰,等等等等,这些人的力量汇聚在一起,或明或暗,别说只是将她驱逐到国外,断了她的经济来源,就是弄死她,恐怕也就跟踩只蚂蚁似的。乐呵呵的点头,凤卿水松开了凤母,冲其做个鬼脸:那我就先看电视咯。去吧去吧。出国留学的费用,凤父凤母早早,就给凤卿水准备好了,从楼上拿了卡,递给凤卿水,白婉君随口问了句:你那个小女朋友呢,你出国留学了,她怎么办?唔,暂时就这样吧,异国啥的,还没尝试过呢。没跟白婉君说,她和墨染瞳已经分手,若不然,就冲这几天,她在外面鬼混不回家,白婉君就能打她。等凤父和凤卿流,双双回来的时候,凤卿水免不得又被询问,轻车熟路的回答他们,一家人在饭桌上和和美美,看起来温馨极了。吃完饭,凤卿水早早回了房。一想到她很快就要彻底解放,她就忍不住在床上滚了又滚,嘿嘿嘿的笑个不停。咚咚咚,房门被人敲响,凤卿水飞速下床,绷住表情,揉了揉脸颊,轻咳道:谁?是我卿卿,哥哥,你开门,哥哥给你买了礼物。凤卿流的声音,依旧是吊儿郎当的,却又不失宠溺,凤卿水撇撇嘴,有心想打凤卿流一顿。什么礼物?是手链?手链?还是手链?手链?我说哥哥?你送礼物能不能有点新意?打开门,不耐烦的望着凤卿流,凤卿水鼓着腮帮,一副我很不爽的模样。凤卿流愣了愣,他将手上的礼品盒举高,噗嗤笑了:抱歉卿卿,是手链哦,哥哥下次再送你别的。呵呵,她才不信他的鬼话。伸手将盒子拿过来,凤卿水看也没看,只问凤卿流:哥哥还有别的事情么?没有的话我就睡觉了,哥哥再见。是真好还是敷衍,总能从,一些日常生活小细节中体现出来,凤卿水为之前眼瞎的自己,感到十分无语。筒子楼。凌晨一点半,墨染瞳迎着月色,踏进了这里。一张白皙清冷的脸上毫无血色,墨染瞳神色木然,眸光空洞,给人一种死气沉沉的感觉。一步步的踩着楼梯,墨染曈开门进屋,室内没有男人,也没有那个人老珠黄,堕落到泥潭里的女人。用钥匙拧开反锁着的卧室,墨染曈试探的推了一下,门没开。又加了几分力,房门后面的书桌才发出嘎吱嘎吱的刺耳声响。几分钟后,墨染曈成功进了卧室。到卧室后,墨染曈又将房门反锁,书桌抵上,她趴在床上,连梳洗都没梳洗,就这样狼狈的睡了过去。一夜至天明,清晨,墨染曈竟然闻到了饭香。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独特脚步声,墨染曈躺在床上细细听了会儿,明了外面只有那个女人。瞳瞳。女人见墨染曈出来,擦着劣质脂粉的脸上,扬起了一抹不熟练的笑。她用手指着小木桌上的包子油条,烟嗓嘶嘶哑哑:我刚才买的,还热乎着呢,你趁热吃。墨染曈没有说话,她看看木桌,又看看女人,沉默的走近洗手间,刷牙洗脸。瞳瞳。女人,一直局促的站在厅堂,看着墨染曈。墨染曈在心里冷笑。她按部就班的洗漱完,出去。不耐的问女人:你到底想说什么?瞳瞳,你十八了吧。是又怎样?你看,我把你养这么大也不容易,丽姐说,齐哥对你有意思,你跟了他,也不用再吃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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