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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 宽衣解带的女尼(1 / 1)

“别太得意了,你的病是好了,可我的弟子们还在受苦呢”林妹妹的声音脆生生有在耳边响起。小冲回头一看,林妹妹不知什么时候进了房里,站在自己身后,可真是来无影去无踪,比鬼魅还鬼魅啊。“好,现在就让她们来吧一个一个排好队来排名不分先后,老老嫩嫩少少,我把你们观音阁的女尼全包了”小冲大言不惭的道。“佛家清静之地,不可痴言妄语”林妹妹严肃的道。“好林妹妹怎么说怎么好,您老人家不,您大姑娘家对我有再造之恩,我惟命是从”他的话不伦不类,林妹妹不禁莞尔失笑“林妹妹,有件事得提醒你一下”小冲突然想起某事,话就吞吞吐吐起来。“有那个啥就说吧别装模作样的我告诉你,我最瞧不起摭摭掩掩,鬼鬼祟祟的人,以后你在我面前最好别装嫩,我知道你小子城府极深,深到老娘都有点自愧不如的地步,但是你要和我装蒜,那你可别怪我很心,我有办法使你康复,自然有办法毁了你”林妹妹此时声厉俱下,哪有一点妹妹的样子,简直就是一头发威的雌老虎,还是特别老的那种。小冲没来由的挨了一顿教训,一张脸是黑白参半,尴尬得不行,当场就想发作与这百年老妖拼个你死我活,可是想想小弟弟确实是人家救回来的,受人滴水之恩必以涌泉相报,挨点骂,受点委屈你就忍着吧。话又说回来了,就算你真的想恩将仇报,你有那个本事吗你的本事全都是宝灵娘亲传的,宝灵娘亲的本事是谁传的,是她师父传的,她师父的本事呢,是眼前这个百年老妖传的,严格一点来说,你是她徒孙的徒孙,你凭什么跟人家斗啊他在心里骂了自己一通后,心里已经舒服了许多,于是正色道:“林妹妹,我知道错了,我以后再你面前再也不装b了,有什么我就说什么,绝不再使鬼心眼了。我刚刚其实是想说,如果是弟子们都患得是骚痒病,而且是全身骚痒,这个问题就有点严重,我可能要脱了她们的衣服来检查。我在你眼中算个无赖,自然无所谓,但是她们都是观音阁里神圣的女尼,治病事小,影响她们的清誉事大,你想过这条吗”小冲说完这些话,心里就更舒服了哼,你叫老子不耍心眼,老子偏要耍,而且耍得你团团转,先弄顶大帽子扣你头上带带吧,看你死不死“这”林妹妹这才意识到问题并不像自己想得那么简单,她本以为治病只是把把脉,最多用听诊器听听那么简单,可是没想到还要脱衣服检查。这可就难办了想当年自己就是因为看病,一个不小心就被乌龙的欧阳生一下戳穿了珍藏九十几年的处女膜,当时真是痛心疾首,暗暗骂了这个庸医的一十八代祖宗。难道今日,历史又要重演吗“其实也不用为难,患者就医,医生看病,此乃光明磊落的事情,病情之中无分男女,菩萨面前男医生照样可以看妇科病,只要你们想得通看得透就行,我这是先小人后君子,先把事情说明白了,免得一会真正看病的时候,你们观音阁上下说我占你们的便宜”小冲这会又耍起心眼来了,其实他这是摆明了要占她一家老小所有女尼的便宜,办法很多,并不一定要这样做的,他只要借个公用电话给龙心打个电话,最多几个小时,最权威的妇科专家张芬芳必定杀到还有更重要的一点,其实骚痒并不一定要脱光了来检查的。但是林妹妹此时已经急怒攻心,又只认得他医术高明,哪里想得到这么多。“好吧我去和她们商量一下”林妹妹很无奈的道。小冲笑了,心里偷笑,商量个鸟咩,浪费时间,最后还不是要脱光了让老子看这人,啧啧太龌龊了一点吧这就是了了一生的原型哦买瓜,你们怎么可以这样认为俺一直都是很纯洁滴时间不长,林妹妹就回来了没有意外,观音阁上下虽然不愿在男人面前暴露娇躯,可是恶疾缠身,痛不欲生啊,哪里还能顾忌这么许多。“那好吧你先让年轻的来看吧四十岁以上的,明天请早”“为什么”林妹妹不解的问。“病情是有分轻重后急的,也有分由浅入深的,老的让让小的,天经地意吧,听医生的话没错”小冲一本正经的说,其实说得再好听都是假话,真话在心里:说你吧,你虽然武功高强,内功深厚,还能给我治因内功所受的伤,可你偏偏不懂得妇科病,那你就算一百二十岁也是白搭为什么先看年轻的那是有很深道理的所谓先苦后甜,那年轻女尼就是甜的,老尼苦就是苦的,照道理我该先看老的再看嫩的,可是看过老妇女后我还有心思去看后生的吗我说不定再次阳痿了先看年轻的,万一刚刚好看完了所有年轻的,我就找出了病因,那老的,自然就不用看了啦照方捉药就行了小冲同学太不厚道了,他这是看女人还是要治病啊其实他很厚道的啦女人要看,病也是要治的,双管齐下,一箭双雕,何乐而不为呢这不,厢房变成了诊室,色狼变成了医生,神圣不可侵犯的女尼变成了任人鱼肉的美味可怜啊观音阁外的某户人家里,又隐隐约约传来了那熟悉又悲伤的歌声:“我已经看见,一出悲剧正上演,剧中没有喜悦”佛案变成了诊桌,木床变成了妇检床。小冲一本正经道貌岸然的坐在桌后,满是期待的等着第一位上门的病人。诊治的环境不理想,除了小冲带着的一个急诊箱外,别无他物。医务人员的配备也不齐,进行妇科检查,特别是男医生面对女病人的时候,必须有一个女助手或护士在旁。但是山高皇帝远,谁来管他呢更何况天下无奇不有,尼姑庵里连男人都有了,还有什么事算得上稀奇呢第一个进来的女尼果然很年青,约摸十岁,正是花般年纪,长得眉清目秀,虽不如那妖艳的林妹妹,却另有一番风情,最为难得的灰色帽子里藏着一头黑发,带发修行,在这群尼姑中并不多见。“请问神尼如何称呼啊”小冲饶有兴趣的看着这位羞羞答答的小女屁。“贫尼法号无月”无月声音清甜,让小冲精神为之一振,如沐春风。“无月,你有什么不舒服呢”小冲见她发育得已经完好,堪称完美的身材,已有些迫不及待。“就是浑身痒,每年到了这个时候就好痒”无月羞赧的道。“每年很多年了吗”小冲不禁问。“嗯,很久很久了,我是十三岁的时候进的观音阁,如今已有六个年头,每年总会痒上两个月左右有一些师姐师妹在阁里呆的时间长的,痒得更久”无月道。“十三岁这么小你就看破红尘了你也太早熟了点吧”小冲惊叹。“”无月无语,脸上尽是无奈之色。阁里包吃包住还有工资发,活也不累,敲敲木鱼,念念经,最多跪跪拜拜,总好过在家里下田,上山,还要背着五弟,牵着四妹,照看着三妹,关顾着二妹强吧还可以帮补家里,相当于外出打工了“那我给你检查一下看看你知道检查的意思吗”小冲又问。“知道,刚刚师祖婆婆已经说过了”无月的脸上更红,像一个熟透了的萍果,弄得小冲好想上去咬一口,看看是什么滋味。“嗯,说过就好,我希望你能明白,在这个厢房里,没有医生和患者,只有男人和女人不,说错了,应该只有医生与患者,没有男人和女人,我们一会所做的一切都只是为了治疗”小冲兴奋得连话都说反了,但又不得不事先打预防针,否则一会摸到了不该摸的地方,弄得她大呼小叫的引来众人,那就没搞头了“我明白”无月的声音低得像蚊子叫一样,好在小冲此时内气已复,耳力惊人,否则也难以听见。“那好,你把衣服脱了吧”小冲说这话的时候一颗黑心肝已经胡蹦乱跳开了,那个兴奋阿,差点让他手舞足蹈。若不是还记得自己的身份,他真想大叫:我连耍流氓都如此光明正大,敢问众路英雄好汉谁有如此魄力。无月开始磨磨蹭蹭的脱衣服,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在男人面前宽衣解带,若不是事出无奈,打死她也不会这样做,尽管已经做足了心理准备,但事到临头,手伸到僧衣的纽扣上已经开始哆哆嗦嗦起来,每解开一颗扣子就像是割了她身上一块肉似的心疼,同时还带着羞臊与颤抖。小冲好整似暇的观看着眼前的脱衣表演,不急不燥,反正有一整天的时间来欣赏,不必猴急,无月女尼的僧袍还未完全脱开,重点部份还未露出,他那刚刚恢复英雄气慨的小弟却已经不安份的抬头挺胸,露出了凶性。好不容易,无月把僧袍与里衣脱了下来,只剩下清凉的三点。小冲立即面热心跳,小弟弟更是青筋突出,发出无声息却极不安份的嗷叫因为那三点式的内衣内裤,并不能遮住任何东西,让它抑制不住的要发狂入眼是一片耀眼的雪白,成熟少女特有的白,接近白雪的白,看起来清纯而又滑腻,还极富弹性,无月高挑而丰满,却只会给人性感的印象,丝毫不显得臃肿。小冲发现一件事,她的臀部很丰腴,却又不会显得累赘,她的香臀非常挺翘,有点象央视那著名的女主持人,臀部的嫩肉被纯绵的内裤勒的紧紧的,随着丰满的身体行走之间,恰到好处的变化着形状。“这样可以了吗”无月羞涩万分的道。“全脱了吧还要进行妇检”小冲此时已经口干舌燥,说话已经不懂得分寸了,妇科只能对已婚妇女做,而对未婚少女做妇检不但是违规,还是违法的可惜,小墟镇上的人文化水平并不高,自我保护意识也不强,而封闭在观音阁里的女尼对这些制度更是一无所知,相反,她只是顺从的任由小冲这个极品欲医来摆布。无月的手颤抖的解下了纹胸,一对丰满圆滑的双峰便跳了出来,那不知何里已经挺起的嫣红蓓蕾带着两座山峰轻轻的颤抖着,无时无刻不在刺激着小冲的肾上腺皮质激素,使他的双眼开始变得血红,犹如一条饿疯的野兽,他已经做了好几个月的和尚了,饥饿的程度,一点也不亚于这些守了十几年或几十年的女尼。当无月脱下了那条纯绵的内裤,使得女人最羞耻最神秘的地带,毫无疏漏的展现在小冲眼前的时候,他的一颗心脏已经呼之欲出了,小弟弟也爆发出前所未有的冲动与理智在纠缠,小冲用残存的一点理智对自己说,你是医生,你是医生,小弟你不能这么任性,乖乖把头缩回去,现在还不到你逞能的时候。“无月,一般身上是什么地方痒啊”小冲极力的镇定下心神问。“什么地方都痒,而且一抓就会起一大堆的斑疹,红红的一大片,越抓越多,先是一个小地方痒,然后抓着抓着,全身都跟着痒起来很难受的”无月不敢迎视医生的眼神,也不敢挡住自己身上的关键部位,只能手足无措的站在那里,不懂医学的她还生怕医生没看清楚,没检查出病因,自己还要继续受这种骚痒的罪。“你躺下来,我看看清楚”小冲对她往床上一指。这么露骨与可耻的要求也能说得出出口,他这脸皮可真是厚得过卫生巾了。无月不敢丝毫违逆,乖乖的躺到了床上,任由这个禽兽医生一对色眯眯的眼睛肆意的查看遍全身。小冲一欣啧啧暗叹此女身材了得的同时,也发现了她身上的抓痕,此时斑疹已平伏,一道道细细的抓痕触目惊心,有的已经结疤脱落,有的正在结疤,有的还在渗出细小的血丝。这是什么病小冲搜遍脑海,无一病症与其对得上号。“一般是什么时候最痒”小冲问。“冲完凉以后”无月想也不想的答。“哦,下身痒吗”小冲又问这家伙到底想干嘛,这样还不够吗还想更彻底的污辱人家是不是有点过了“下身倒是不太痒,不过有时候也会”无月很害怕他会让自己把双腿打开,所以紧张得浑身打颤。“嗯明白了好了,你可以穿回衣服了”小冲竟出呼意料的对她说不禁使无月大大的松了一口气,同时又带着少许很少很少的失落。终算解脱了,无月慌慌张张的站起来去穿衣服,然后像逃似的走了出去而她躺过的那张床单上,却留下一小滩湿湿的痕迹,幸亏小冲没看到,不然又要yy一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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