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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节(1 / 1)

我咳嗽了一下,说:“才两个月,能写成这样简直是质的飞跃。”我说完这话的时候,陈深太阳穴的青筋似乎跳了跳,我以为他要说什么抨击我的话,结果他就看了一会儿,说道:“我来教你。”我:“为什么?”我记得他不久前才刚嫌弃地拒绝我的邀请。他:“你写的东西,要进步很难。”我的青筋也跟着跳了跳。我戳穿他:“让你承认你心里就是想教我了难道很难吗??”他:“你的主观意识往往很不准确。”我:“死鸭子嘴硬。”他反问:“你不想让我教你?”我:“...谁知道你肚子里装什么坏水呢...”他冷笑:“你放心,除了你的身体,给我其他的我也不要。”我一个抱枕飞到他身上。☆、总是被嫌弃不听不听乌龟念经第十七章最近我总发现陈深变得没有那么毒舌了,所以我们之间的对话总出现这样的对话。我:“最近的《中华螈》好像评分很高,我想看,你陪我去?”陈深基本不看国产剧和电影(除了真的特比好看的之外),所以我随口问了他一句,没想他能答应,以前都是陈平陪我去看电影,但鲜少和陈深出去看新上映的电影。他一手翻着一本厚厚的书,一边回答我:“可以,什么时候?”我跟他强调:“国产片,你看吗?”他:“可以尝试。”这对于他来说简直是质变,以前他基本会考量一下观影的可行性,不怎么吸引他的片子基本都会被他抨击一遍,我俩会展开上升到阶级层面(审美阶级)的斗争。我:“陈深你真的,变得很温柔贤惠。”他:“...”我总觉得虽然他嘴上不说,但心里一定的觉得我是个神经病。他这几天总是很沉默,就捧着一本书看,也不怎么理我,小花都比他热情很多,好像老夫老妻之间已经失去了爱情的美好与真谛,我很生气,我很纠结,也不和他说话,暗自生着气,(这就是女人冷暴力的可怕之处,惨痛的经历告诉大家不要这样做)。我们之间的冷战长达三天(或者只是我以为的冷战,他好像一点儿也没发现),直到他找我,问:“你看起来很不对劲。”我心里得意地哼哼,您到现在才发现我不对劲呢,半躺在沙发上,撅了撅屁股,说:“您发现得可真及时。”他:“一旦一个话唠开始沉默,就说明她有事。”我:“话痨??谁?我没听清??”他面无表情地说:“你。”我想了半天,觉得自己哪儿也没有一点儿话痨的修养啊,然后打开微信发了条朋友圈,问道:【陈深说我是话唠,我:???】微信暴增十几条回复,大概如下:陈平:【他竟敢这么说,简直是天下最真最真的真相了!】唐璇:【呵呵,请你不要再问这种显而易见的问题好吗?】小旗:【嫂子,我哥还健在吗?】一曼:【微笑脸jpg.陈深是谁?】同事a:【谢凡我觉得我可以屏蔽你了】同事b:【我觉得他说的不对,你已经不仅仅是话痨了吧?】同事c:【是的吧...难道不是?】最后一条是:陈深:【以后只准对我话痨】此话一出,评论楼又开始轰炸。陈平:【你们两个狗啊,太难过了@唐璇我们一起拆散他们吧,我看不下去了】唐璇:【谋杀恩爱狗了解一下?】陈平:【在理】小旗:【哥,太恶心了】陈深回复:【有意见?】众人:一jio踢翻你们的狗粮!————————————陈深一向不容易生气,有时候我真的做了很过分的事情的话,他会像没事儿人一样对付我(谁知道他心里已经快气得吐血了呢),然后在之后的生活里狠狠报复我一把,由此可以看出,他是一个十分记仇并且小气吧啦的人。这一点我和他不一样,我的脾气很臭,又会冷战,老是控制不住情绪,但总是在发了火十分钟之后就开始后悔了,陈深却能在我意识到错了之后晾我很久,每次我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的时候,陈深就慢悠悠地搭理我,给我一颗枣再给一个巴掌再给一颗枣,剖开他的脑子看看,我估计都是厚黑学,让人觉得他是个又聪明又有趣的坏蛋,还特别欲罢不能。我记得那时候和他才刚结婚没多久,俩人之间还没吵过架,简直就是相敬如宾,那时候我特别容易饿,因为在他面前吃饭的食量是平时的零点五倍,吃饭速度比平时慢一倍(特别在看到他那如同中世纪绅士慢条斯理的吃饭姿势之后更是食不下咽,分分钟觉得自己能表演一出饿狼传说),所以后来我消瘦了很多。但是陈深狗|比的真面目逐渐在我面前显露无疑时,我一般吃饭就敞开膀子吃,各种吃饭姿势,毫不忌讳,陈深一度觉得我是个非常变|态的女人。陈深得出结论:不要以为女人会有多整洁,那都是披着皮的饿狼,往往饭量有时候是男人的两倍。他开始频繁地嫌弃我。我默滋滋地爬上床,想着他已经躺下了,肯定不会发现我没洗澡...结果我才上去,被子还没掀开呢,就被他轰下床。他:“你今天没洗澡?”我:“大哥,不想洗了,您看今天多冷啊。”他:“去洗。”我再次钻进被子,死死地抱着他的腰,死活不肯再动了。几百年没撒过娇了,掐着嗓子说:“人家不要啊~求求你了~”陈深把我两只手从他身上撸下来,一脸遭雷劈过的样子,嫌弃:“别撒娇了。”我:“不行~你嫌弃人家~呜呜呜呜”他满脸冷漠:“闭嘴。”我:“嘤嘤嘤,你这个坏人,嘤嘤嘤...”他唰的一下从床上坐起来,右手揽着我的腰,揪了一把我的耳朵,像小时候被老师揪耳朵一样,耳朵上火辣辣的,我顿时闭了嘴,他把我整个人拦在腰侧,像拎麻袋一样晃悠晃悠地把我扛着,我的肚子靠着他硬硬的腹肌,晚上多吃的几只炸鸡翅在胃里翻滚。他结结实实地往我屁股上打了两巴掌,说:“没人说过你撒娇的样子像猪叫吗。”我:“丫的!家暴仔,我要弄死你!”他:“想尝尝家暴真正的味道?”我斜仰着看他:“谅你也不敢。”他居高临下看我一眼,眼神意味深长,颠簸停下来,他把我放在浴室的洗手台上,双手撑在我的两侧。我捂着胸口顺气,可怜兮兮地抱怨:“夜宵都要吐出来了。”他毫不留情地警告:“我帮你洗还是自己洗?”我:“不想,什么都不想,只想睡觉。”他点点头,然后出了浴室,过了一分钟,他拿了浴巾和浴球进来,脸上的表情慈祥地像个老父亲。事实证明,千万不要让男人帮你洗澡,自己动手洗澡多好??我摸了摸被浴球蹭得一片通红的大腿,无语问苍天:活着不好吗?☆、安全感和爱不听不听乌龟念经第十八章我是虚寒体质,手脚一到冬天就超级容易变得冰凉,稍微冷一点儿的天都冻得恨不得天天捂在床上,更何况杭州这种鬼冷的天气,室内没有暖气,即使室内装了中央空调,也难逃冬天的魔爪,而且冬天的热空调开多了,很容易难受。我小时候手指节上总是长硬硬的冻疮,不好好保养一不小心就变成了棕色的结痂或者破了皮,中学时代写作业的时候尤其痛苦,别的女同学都是一双双白白嫩嫩的手,自己的手却干裂地像冬天的光秃秃的树皮,肿的像只馒头,也许学生时代自卑的性格就从这样的小小的事情慢慢萌芽的吧。长大后的现在,即使生活条件比以前好了太多,我也时常会担心自己的手上会突然长出硬硬的东西,每次冬天来临之际,虽然我怕冻疮,但也经常忘记这些琐碎的事情,所以每次都是陈深准备一医疗箱的药,什么十滴水,一抹灵什么的,每次我看到一整盒摆得整整齐齐的冻疮膏,心里就觉得暖暖的。我的睡眠质量比陈深差一点儿,很容易被外面的声音吵醒,幸亏陈深既不打呼也不磨牙,睡觉安静得像在办公,睡姿雷打不动,要不然我可能真的会半夜谋杀亲夫。我一般洗个澡前十分钟脚还是热的,后来就凉得像一块冰,怎么动都暖和不了,所以工作了一天之后,最幸福的事情就是钻进被窝把冰凉的双手双脚贴在陈深身上,脚捂在他的腿上,手捂在他的嘎吱窝里,别提有多暖和了,简直就是小暖炉小太阳。他总是觉得我手冷脚冷,一定是白天穿得太少了,有一次还说我大冬天不打围巾,不戴手套,秋裤不穿一条,还以为自己是十八岁的小姑娘,并且“善意”地提醒我已经是年进三十的已婚妇女,应该好好注意保养,那唠叨的样子,我仿佛看到了家里戴着老花镜的奶奶。本来周末是狂欢的天堂,自从那时候我和小旗他们熬夜唱k又作死地蹦迪(当然我是瞒着陈深的),第二天就生病发烧,一病不起,足足输了一个礼拜的葡萄糖,陈深气得差点儿把家拆了,小花被赶回家,然后从此我的周末就没有娱乐活动了,唱歌蹦迪也甭想了,他恨不得我每天在家里每天晒晒夕阳,喝枸杞泡茶跳老年操。关于这件事我不止和陈深吵过一次架,可我每次农民起义都被他镇压,不过我后来也学乖了,他又不是通天神力,总不能每个周末都在家里看着我,(因为他很忙,所以我基本不怕),他不在家的时候只会在某个点打家里的电话来查岗,上有对策,下有政策,他出差的时候,我就等接到他的电话再跑出去玩,(因为周末在家真的很无聊,陈深又总是不在)这样就不怕他查岗了。每次我逃过陈深的查岗,小旗总是很惊恐,因为陈深不只一次警告过她不准再带我出去蹦迪,要是被他再发现,就让她好看。小旗一边开车一边担心地问:“嫂子,你说咱们会不会翻车呀?”我:“不会。”小旗:“嫂子,我心里总打鼓。”我大手一挥:“不在怕的,我罩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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