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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钺脸色认真，沉着应道。
“有，我的一个老上司，他虽然退居幕后，但他还一心为民！”
沈婧明了，她再次借着背包掩护，从空间拿出耐寒种子。
她递过去之前，还瞥了顾衍一眼，“是和营养液同一个爸爸出品的，交给你的老上司。”
顾衍听到这话后，捂着腰继续大笑，直接把黄钺笑懵了。
他还不知道向来冷漠的顾先生，原来还挺活泼的
但现在黄钺也没空研究了，他颤抖着手，接过沈婧的5袋蔬菜种子和袋粮种。
“在……在冰天雪地也能种我……我的意思是……”
他紧握着拳头强装镇定，继续说：“现在官方的大棚种植，还在建设中……”
沈婧把种子压到黄钺手上，“放心吧。”
她对顾衍的能力还是信任的。
这个人各种不靠谱，但是面对实验室的各种仪器时，就是个天才。
很多项研究成果只是懒得对外公布而已。
不然很多专利，估计能让他被人烦得，直接忘记自己是个神经病。
而神经病顾衍正乖乖地帮沈婧提着鱼箱。
郊区到处都是白茫茫，村民早就转移。
他们回去的途中遇到很多挖雪的人，看顾衍手中的大容量鱼箱，纷纷露出垂涎的神情。
麻木的表情在听到鱼箱中传出动静时，那热情的眼神比夏日的太阳还要灼热。
积雪覆盖了9楼，更压垮了普通人家的生活，他们为了找口吃的，是无论陆地走天上飞都不会放过！
沈婧没有理会，她带着顾衍径直走过。
城市已经成了冰雪世界，白茫茫地一片让大家的视线一览无余。
沈婧还认得去陈姐家里的路，“还有几百米就到了。”
两人继续往前走，遇到的人也就更多。
但是看着沈婧手中的电棍，都不敢靠近。
陈姐的家里是在25楼，沈婧爬过窗户，指了指楼梯口。
原来是楼道中，有人在蹲守着。
不是别人，正是谢之洲，应该是说被人殴打了一翻的谢之洲。
沈婧向顾衍说了声，先过去把谢之洲扶了起来，“你怎么在这里”
换心手术起码要静养半年，最好能安稳一年，再恢复日常活动。
他怎么就离开家里，而且还和人斗殴。
这是不要命啦
谢之洲低着头，抿着唇没有说话。
他知道这个姐姐，因为她的及时帮忙，母亲才能凑够钱给他做手术。
但是被打这件事，他无论如何都不会说出来。让她为自己出头，岂不是还连累到她。
沈婧看他像个闷葫芦，只好先帮他检查伤口，发现好多处都破了皮。
“刚才殴打你的那些人是谁”
“没有。”谢之洲已经把那些人记在心里，他不会放过他们的！
“随你吧。”
沈婧没有勉强，扶着谢之洲走上了楼梯。
顾衍不爽地提着水箱，跟着后面，“他的腿又没有断。”
谢之洲的眼神带着火光，隐晦地回头看了一眼。
还是个狼崽子啊。
顾衍露出一抹有意思的冷笑。
但是他们刚伤到22楼的时候，就有几个人拦在了楼道中，
谢之洲看见他们后，愤怒地就要上前。
还是沈婧手快先拉住了他，不然他就要冲过去跟他们拼命了。
那几个人狞笑着，“哟，把大美女带来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