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做出了世界上最会玩王者荣耀的电脑程序，但是我现在不知道要干什么了。”
坐在一个艺术街区的酒吧内，范珏对导师说。
导师是个建筑设计公司的boss，具有广阔的国际视野，喜欢骑自行车和阅读，不管什么时候看上去都充满斗志，经常和各个城市的市长谈笑风生，她经常给范珏一些拨云见日的建议。
这会儿他们坐在一家酒吧里，桌上摆着两大杯扎啤，一个巨大的披萨，还有一个高度约为小臂长，口径厘米的圆柱形玻璃筒子装着的红薯条，当导师问范珏最近在做什么时，范珏说出了这句话。
“我不太懂你编程的东西，你现在的水平在国内可以排到吗？”
“如果说按照现在已经发布的技术来看，我目前的成果的含金量应该有。”
“你大概做了个什么东西呢？”
“一个就是人工智能学习的实现，我不给电脑预设，通过学习，他们现在能够打赢所有的对手，他们能够做出最正确的决策。”
“另一个就一般一点，是一个画面的识别通过识别我们电脑上播放的视频的画面来读取各种数据，所有数据，这个强的地方在于可以把像素组合起来识别出东西。”
“然后我现在是有一个兼职嘛，就是一个王者荣耀战队的数据分析师，给你看我们战队的冠军的合影。然后现在战队陷入了内讧，我也不想在里面搅和，现在突然就不知道该干什么了。”
“你觉得这个工作匹配你的价值吗？”
“没什么问题的，大概个月我赚到了多万。”
“但是你们俱乐部管理层产生了内斗，你是不知道如何抉择吗？”
“这里是没什么关系的，我就一个拿工资的，开个软件啥也不用干一个月。”
“所以你到底想不想在这个战队教练这一行干下去？”
“想啊，我觉得这个事情挺有意思的。”
“那你们这个俱乐部的内部出了争端把你排挤出去，那你还怎么进入这个教练圈子呢？”
“这个王者荣耀比赛里真正有用的教练不多，我算一个，而且为大众所认可。”
“你说你创造出了最会打王者的软件，那你有没有证明这个，你有没有和其他的战队啊，人工智能啊什么的碰一碰，battle一下，这是一个方面。第二个，我猜啊，你们现在的队员是有缺陷的，没有人是和你的电脑一样没有短板的，那么作为一个教练你得有‘打牌’的能力，就是让一群有一定缺陷的人，战胜另一群有缺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