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云墨听到这话，端着咖啡凑到嘴边的手一抖，洒了满身，他却顾不上去擦，只是震惊的看着华景卿。
华景卿的助理见了，拿出一张小纸条，放到桌子上，推到云墨的面前。
云墨颤抖着手接过，心里有某种猜测，却还是忍不住确认道：“这是什么？”
华景卿慢条斯理的放下小银勺，端起咖啡抿了口，这才开口说道：“华明明出车祸的时间。”
云墨看着纸条上面写着某年某日精确到几秒几分的日期，整个人都颤抖起来，这是他和华明明提分手的那一天的日期。
华景卿看着云墨思绪陷入回忆：“其实，华明明刚开始和你交往的时候，我们都不看好你们，太不相配了。从身份地位到长相，那时的你又胖又丑，我记得当时有人拿你的长相打趣华明明，看着你的脸还吃的下饭吗？华明明当场翻脸，她作为华家的继承人培养，鲜少动怒，更不用说当场让人下不来台。尽管这样，我们也没有放在心上。”
“直到”华景卿似是陷在回忆里，顿了顿才继续说道：“华明明看着你的眼神”
“眼神？”云墨不解的问道。
“对，就是眼神。记得有次我们去休息室找华明明，她当时斜靠在沙发上正小心翼翼的伸出食指戳你胖嘟嘟的脸颊，你当时羞涩的满脸通红，眼睛里面都闪着一层水光。当时那样的你，让华明明视线定格，望着你的眼光，流露出一种温柔缱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