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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蔚怒不可遏,可终究性格柔顺,不至于不顾礼仪的在人前撕破脸皮,哼了一声,黑着脸道:“请坐罢。”这话却是对史弥大的。根本不想理睬李凤梧。李凤梧并没有自讨没趣的感受,跟着坐下,问道:“娘子身体好些了罢”魏蔚冷哼一声。场面不对劲啊史弥大和魏絮看了一眼,得了,你们的事情你们自己解决,我们掺和不了,魏絮找了个理由,带着史弥大去了前厅赏画。院子里突然只剩下李凤梧和伺候魏蔚的贴身丫鬟。气氛瞬间变得有些尴尬了。李凤梧咳嗽一声,“那个那啥,你别放在心上,那天不心碰了下你,也是为了救你,将你肺里和胃里的冷水挤压出来。”不还好,一魏蔚就绷不住了,脸色倏然间涨红如炙,“再也不想见你,你滚”拂袖起身回房。留下贴身丫鬟口瞪目呆的捂着嘴,这位李承事郎的话挤压肺和胃,那岂非明他非礼了姐,难怪姐如此愤怒。好你个李承事郎,真是色胆包天啊,连我家姐也敢调戏。丢给李凤梧一个你活该的眼神,贴身丫鬟跑回房间去了,留下李凤梧一个人风中凌乱,哎哟卧槽,我什么了吗这见面才几分钟啊,就闹僵了。话,好像自己话是太孟浪了,这种事貌似不应该再提,随着时间冲淡就好了李凤梧比忧伤的离开了魏府。得了,这事就这么着吧。又不是非得跪舔魏蔚,没准等哥考上了进士,魏蔚的娘还会在放榜的时候来抢自己呐,要自己真被抢了,要不要从了呢从了自己没贞操,不从的话貌似没节操啊风寒痊愈后,李凤梧开始去太学,毕竟春闱不远了。只是太学的日子着实清苦。有发头陀寺,官御史台,真不是而已。好在太学里的生员都是有才之士,那种眼高于目中人的纨绔子弟并不太多,李凤梧又是官家送进太学的,寻常人巴结他还来不及,哪有人来找他的麻烦。当然,若麻烦那也是有的,比如钱簹之子钱象祖。这个人可不简单,按理他应在国子学的,却不知为何,竟然在太学之中,是上舍生中的学录,如今并没有官身,也要参加明年的春闱。若大宋的士族,山阴陆氏算一个大族,琅琊王氏到了宋朝,后人也有三苏和苏颂这等大人物,但真要到最强家族,非钱家莫属。钱象祖现在并官身,但其祖父钱端礼却是中枢大臣,如今权户部侍郎兼枢密都承旨,上次自己出使金国回来,先是被礼部右侍郎江君烈参了一本,然后这位户部侍郎也出来附议了。钱家先祖要追溯到唐朝,唐乾宁四年八月四日,昭宗皇帝赐镇海、镇东军节度使钱鏐以“金书铁劵”。券文最后:“是用赐其金版;申以誓词。长河有似带之期,泰华有如拳之日;惟我念功之旨,永将延祚子孙,使卿永袭宠荣,克保富贵。卿恕九死,子孙三死。或犯常刑,有司不得加责。承我信誓,往惟钦哉。宜付史馆,颁示天下。”它成为钱氏永将延祚子孙,长袭宠荣,克保富贵的信物。钱鏐在得券后十年,受后梁封为吴越王,铁券也就一直珍藏于吴越国宫中。钱端礼就是吴越王钱俶六世孙,荣国公钱忱之子,这是真正的黄紫公卿世家,比山阴陆氏更为辉煌。第二百零八章 学录之威往上追溯。有获得恩赐金书铁券的吴岳王钱鏐,虽然是唐朝的封王,可这货的孙子吴越王钱弘俶做了一件英明至极的事情。北宋太平兴国三年978,钱鏐之孙吴越王钱弘俶遵照乃祖“善事中国,弗废臣礼”的训导,审时度势,将所辖十三州、八十六县、五十五万零七户、十万五千卒,“纳土归宋”,实现和平统一。这特么就是开国功勋了啊。好家伙,这下子钱家极尽辉煌了。熙宁八年175三月,嫡嗣钱惟演之孙钱景臻尚仁宗第十女秦鲁国大长公主为驸马。自此之后,钱家人历代都有人在朝中做官。钱忱、钱愐、钱恺、钱端仁、钱端礼以及其后的钱簹、钱象祖、钱澐等后人,全部都入仕为官,可谓极尽开国之荣华,不输盛唐出过二十三位宰相的清河崔氏多少。赵钱孙李中的钱,便是指此钱家。在今时,钱家不仅有钱端礼,还有钱端礼的女儿,广国夫人钱氏,也就是邓王赵愭的王妃,今年秋闱之后成的亲,那时候自己正出使金国。如此豪门世家的子弟,钱象祖竟然在太学之中,虽然只是个太学录,可这货的家世背景在那里,上次赵昚巡视太学,见的第一个太学生员,就是钱象祖。有这样一个人给自己找绊子,李凤梧感觉极其难受。太学上舍生中,俨然以钱象祖为首凝聚出了一个集团。私下被人蔑称为“钱网”。虽然都是一群官太学生抱团在一起。可太学祭酒程大昌对此也感到头疼,就连国子监祭酒陈伸也对此莫可奈何。这日李凤梧刚到太学,就见钱象祖和几位太学生员过来,李凤梧顿时愕然,哎哟我去,冤家路窄啊,我就为什么钱象祖好端端的要和自己过不去,感情是这位在当中拾掇啊。这个老熟人不是别人。正是太常卿柳相正的私生子柳子远。这货秋闱也过了,估计此次是铁了心要在进士科中考中,才会进入太学,有柳相正操作,他要进入太学上舍生也不难。和柳子远的恩怨,要追溯到去年秦淮河上。仇人相见分外眼红。李凤梧倒是云淡风轻,柳子远眼里则挤满了怨恨,好歹没有忘记自己是个读书人,不会一上来就掐,钱象祖笑里藏刀:“李承事郎昨日似乎又旷学了。”钱象祖是1145年生人。现今还没有及冠。不过官宦人家的子弟,见惯了大世面。行事都成熟的紧,当然,做起事来也是逮着伤口撒盐,心狠手辣的紧,据之前有位寒门太学生,不知何故得罪了钱象祖,然后那位太学生竟然被逼得在太学法立足,如果不是程大昌护着,怕是连本次秋闱都法坚持。那人也给程大昌争气,秋闱中考了个举子,在正试中六十几名,不算差,也不算好,偏生比钱象祖的七十几名好了那么一丁。李凤梧啊一声,“怎的,钱学录有事”钱象祖面上不动声色,心里却在偷笑,你既然承认了那就好办,冷声道:“那我怎的没见到李承事郎的具状”所谓具状就是请假条。太学管理极其严格,生员告假,必须“具状”,期满还需办销假手续,请假百日以上者“依条检举填阙”,旷课周年者落除名籍。而学正和学录则是太学博士的助手,专门掌执学规,因此钱象祖一听李凤梧承认旷学,心中便暗道这可是你自找的,我现在惩罚于你也是按照太学学规,这是我职权之内的事情。旁人不得闲话。李凤梧焉能顺了他的意,不经意的笑道:“具状么,事出从急,于是先前让人来告知过程祭酒,今日补上,怎的,莫非学规中没有这一条,不允许补上具状”这是明知故问了,太学学规中明文规定,若事出急促,可隔日补上具状。柳子远上前一步,浓重的鼻音里很是不屑,“你了补上就补上,有谁可以证明”李凤梧笑了笑,“这不是子远么,别来恙否,你爹可好呃,我是你建康那个爹。”骂人不揭短,可对这家伙,李凤梧真心客气不了。柳子远脸色一红,很是尴尬。语气诸多太学生也是知晓这其中的腌臜,闻言都有些不忍,话回来,这柳相正怎的会做出如此伤风败俗的事情,而且还能保住官位,真是匪夷所思了。钱象祖暗叹一声,得了,柳子远在太学之中极为敬重自己,什么自己也得为他出这个头,冷声道:“李承事郎莫要扯远,请问你昨日告知过谁今日补递具状”李凤梧随口道:“程祭酒啊。”钱象祖哈哈笑了,“适才我等刚从程祭酒签押房出来,可是亲耳听程祭酒过,昨日告假之人,一具状,也人今日递补。”李凤梧暗道一声要遭,旋即猛然醒悟过来,这货莫不是在诓自己于是不动声色的笑了笑,“这个,怕是钱学录听了,或者是程祭酒贵人多事,忙忘记了罢。”钱象祖哦一声,“是么”旋即回首对一众太学生员问道:“或是今日读书辛苦,我听了也未不可,但不知道诸位是否也听了”一众太学生员,包括柳子远都幸灾乐祸的看向李凤梧,纷纷冗冗的道:“我等听得可是清楚,程祭酒亲口了,人具状人今日递补。”钱象祖便看向李凤梧,“李凤梧不信我所言,可这十数人,断不可能都听罢”李凤梧心中暗自叫苦,你妹啊,感情别人是有备而来,今天故意来抓自己的先行,可事已至此,自己只能不到黄河不死心,坚持到底。万一是钱网这群货对好了话,故意来坑自己呢。于是笑道:“昨日确实有事,已让李巨鹿前来只会过程祭酒,不过程祭酒为何要没有这回事,这其中有什么曲折,就不是我所知晓的了。”柳子远笑得很是得意,浑然忘记了先前的尴尬,“这有何难,你若真是清白,不如我们去找程祭酒当面对质,也可还李承事郎清白。”其余人便同声道:“不愿冤枉了李承事郎清白,不如前去对质罢。”你妹,这是逼自己上梁山的节奏,貌似到了这个地步,只有蛤蟆垫桌腿硬撑了。第二百零九章 张良计近些日子以来,朝堂之上的主战派都忧心忡忡,而那些主和朝臣则忽然扬眉吐气了许多,也敢在主战派朝臣面前走走公鸭步了。这是自魏杞带着胡昉出使金国后开始显露的迹象,直到这个月中旬,左相陈康伯因病身体不适不再出朝,这种情形便越发常见。陈康伯这个官场老狐狸,既主战又主和,他因病不出朝,而且看这样子估计也是要致仕了,这对主和和主战派而言,都没什么损失,但问题出现在他是左相。左相不出朝,枢密使张浚又在都督江淮,这整个临安朝堂便只有尚书右仆射、同中书门下平章事、知枢密院事的汤相公一家独大。可以说如今的大宋朝堂,上皇、官家之下第三人,便是这位汤相公。西府的蒋芾和陈俊卿对此也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遑论和这位权倾朝野的相公抗衡了。而包括上皇和官家在内的所有人都知晓,咱们这位汤相公是不折不扣的主和派,在这种情况下,你说主和派的尾巴能不翘上天很快,汤相公就出手了。对付的第一人,就是出使金国不听自己授意拒绝了金国要求的卢仲贤。卢仲贤出使金国回来,迁了集英殿修撰一职,没过多久,又被官家授职知台州事,虽然外出为官,但却是实实在在的实权知州,在任上摸爬滚打一段时间,再回到临安未尝不能进入中枢部门。但汤思退一纸奏折,说卢仲贤有贤才,知台州事大材小用,官家竟然同意了,将卢仲贤从台州调任,任职广南西路提点刑狱公事。这是赤裸裸的明升暗降。看见汤思退对卢仲贤下手,迁任左谏议大夫的赵云兆对此忧心忡忡,于昨日退朝之后找到李凤梧商议,这也是为何昨日李凤梧没有去太学的缘故。赵云兆是太宗一脉的后人,知晓自己只要行差踏一步,必然会被官家毫不留情的贬黜,因此甚是焦急,却见李凤梧好整以暇的自顾自品茗,急了,“难道你不担心汤相公对你出手”李凤梧哈哈一笑,“我区区一个承事郎,又在太学之中,还劳驾不到这位大相公吧”赵云兆语,你这也太没忧患意识了吧,忍不住提醒道:“我近些日子可是听说过,那位汤相公意间说过一句,太学庙小,不足容青云凤。”李凤梧哦了一声,“这么说咱们这位汤相公是要把我撵出太学”赵云兆点头,“应该是这个意思。”李凤梧笑了笑,“官家不是顺了他的意,将卢仲贤明升暗降了么,他还不知足这是要自掘坟墓的意思啊”赵云兆愣了下,旋即醒悟过来,“你的意思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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