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嫂的平日要多上心了。”尤氏忙道没什么。那厢宝玉听了这话,就奶声奶气的跟贾母闹,“何不把妹妹带回去,和我们一块住,姊妹们的同在一处,互相照应,小妹妹便不会觉得苦了。”贾母眼睛一亮,望着尤氏。她那里有地方,也不差一个孩子的饭吃,多样一个也是养,正好还能陪宝玉玩耍。“我觉得这孩子说的话对,你们若肯,就把这孩子送我那边养着。两府这般近,倒也便宜。”尤氏心里也愿意的,她一个继室,担着养丈夫妹妹的活儿,很容易里外不是人,倒不如把这孩子教给贾母教导。老太太出身高,性情又好,现在也不管家,整日闲着,可天天与这些孩子们作乐,定然不会亏待了惜春。尤氏斟酌后,便道:“我是没什么意见,不过此时还要跟大爷商量后才能定。”贾母点头,觉得贾珍那里根本不是事儿,她亲自张口了,他没道理不同意的。贾母笑眯眯的拍拍宝玉的头,哄他道:“且等两天,你惜春妹妹一定来咱们家。”宝玉乐得直拍手,欢喜的跳起来。尤氏另准备了地方,打发这几个孩子去那边玩儿,忽想起贾琏的亲事来,便顺嘴问了问。贾母和王夫人相视一笑,对尤氏道:“倒是有个中意的人家,等合了八字再说,不急这一时半刻的。”“对对对,这可是长房长孙的亲事呢,稳妥些最好。”尤氏心里大概有了揣测,转头故意对王夫人道,“我听说婶子娘家有个十分厉害的侄女,不仅人长得漂亮,嘴儿也巧。我说你有这么好的人儿,藏着做什么带来给我们瞧瞧,我倒想看看,她是不是还能厉害过你去。”王夫人一边笑骂尤氏乱言,一边倒是很高兴地点头应承了,说这两日就让她那位内侄女过来串门。尤氏见王夫人十分欢喜,心料她这话说对了,正是时候。王夫人也感激尤氏,“我娘家大哥送了好些贡茶给我,喝不完,赶明儿叫人给你送六盒过来。”尤氏笑着应承。这时,婆子来转告尤氏,说那边珍大爷传话说可以开席了。尤氏点头,又问:“去传话的蓉哥儿可回来了”婆子摇头。尤氏有些担心,便起身叫人去找贾珍。贾珍正忙着招待几位贵客,脱不开身。尤氏却不依不饶,又叫人传了一遍话过去。正巧大家都在同贾政作诗,贾珍不擅这个,便抽空过来见了尤氏,劈头就一顿埋怨她。尤氏委屈抹泪,“我嫁进这家子做媳妇儿,自该尽本分。若不是为了你那不争气的儿子,我何至于上赶着寻这份儿气受”“又出什么事儿了”贾珍不耐烦地问。“我问你,蓉哥儿一大早儿就替你去玄真观传话,怎么这会子还没回来,会不会有什么事”贾珍蹙眉想了下,“可能是小孩子贪玩,路上耽搁了。”尤氏摇头,“他早就盼着今日的宴席,家里有好吃好喝还有好戏看,外头有什么好玩照理玄真观也不远,只传个话早该回来了。我这心里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儿,老爷快派人去找找吧,就是没事儿,留个心总不会错。”“真麻烦罢了,我打发人去,却也不能为个孩子耽误了宴客,前后院该开席就开席。”贾珍打发了尤氏,忙兴冲冲地去给客人们赔罪,三两杯酒下肚,就把之前答应尤氏的事儿给忘了。开席后,便有清乐坊姑娘们献歌献舞。贾珍瞧见那柔弱无骨的身段,顿然神魂颠倒,更兴奋了。他喝到在兴头上,就忍不住闹她们,逼她们唱露骨的歌儿,作势还要楼上去亲。贾政见此状,忙拉住贾珍,劝他收敛些。“咱们家好歹是簪缨世族,而且你刚出孝期,就当着外人面儿这样,就不怕被戳碎脊梁骨要玩私下里玩去,别忘了这是你父亲的生辰,不是你的”贾政说罢,就带自己的侄子跟在场的众位赔错,笑称贾珍是醉了,这就带他去醒酒。贾珍虽心有不满,却也不好说什么,毕竟贾政是他长辈,便闷闷不乐地跟着去了。贾政看出贾珍有情绪,拉着他小声道:“你不就喜欢那个领头跳舞的么一会儿叫人带去你房里就是,何必在众目睽睽之下失了身份。”贾珍一听这话眼睛顿时亮了,“真的可清乐坊是官家的,虽能使钱外借出来,可姑娘若是自个儿不愿意,也不好强逼着她们卖身,这要出了事儿就不好办了。”“有我呢。”贾政给贾珍一个放心的眼神。贾珍顿然乐开了花,忙对贾政千恩万谢,这就要去房里等着。“嗳,你急什么你是主,你走了那在座的宾客怎么办”贾政问。贾珍贼兮兮笑:“哎呦,我这酒一时半会儿醒不了了,还要劳烦二叔帮忙照应了。”贾政看一眼那边的理国公,摆手示意贾珍可以走。待贾珍一离开,贾政便整理衣襟去给理国公敬酒,跟其谈了许多自己的政见,得到理国公的几番夸赞之后。贾政这才邀请大家去游园看戏,好似他就是宁府的主人一般。福禄堂,东厢房内。贾珍拽着美人儿的衣衫,就给她逼到床角。眼见那姑娘抱胸还想逃窜,贾珍狠狠扇了她一巴掌,冲其啐了一口。“今儿个你不从也得从你若肯好生伺候老子,让老子弄舒服了,什么金银财宝都舍得给你,帮你赎身也可。但你若不识好歹,就别怪老子下手狠,不会怜香惜玉。”说罢,贾珍就朝她身上扑过去,三两下就撕烂了这姑娘的衣裳。咚咚咚咚咚咚门外响起了急促的敲门声。贾珍不去管,还要弄,就听外头有人不停地喊“大爷”。贾珍兴致顿然灭了一半,气急败坏地喊人进屋。他瞧见是管事俞禄,更气不打一出来。“敢搅老子兴,我弄死你”贾珍裤子也不穿,跳下床抬脚就要踹他。俞禄吓得抱头跪地,“大大爷,老老老爷回来了”、第3章 儿子贾珍贾珍脚丫子停在半空,愣了愣,忽然反应过来。“你说谁回来了”“老爷”俞禄提高音量道。贾珍脸色唰地就变了,慌张地而把脚放下,忽然伸手指着俞禄喊,“你再给我说一遍,谁回来了”俞禄跪地的角度刚好能看见珍大爷的某个特殊部分,他捂着眼睛,继续高喊:“是老爷,老爷回来了”“老爷”贾珍呵呵笑,一脚揣在俞禄的肚子上,“你开什么玩笑”“大爷,真的是真的,绝对是真的,我拿命作保。”俞禄发誓道。贾珍盯着俞禄,脸色越来越阴沉。“老爷到了,快去通知大爷和大奶奶”门外传来小丫鬟的通传声。贾珍眼珠子瞪得比牛眼大,反应过来后,他赶紧催俞禄快服侍他穿衣。床上的姑娘听说来了个做主的,用褥子遮挡住自己破碎的衣衫,大喊救命。贾珍裤子穿一半听这丫头叫,气得骂爹,一个虎扑上去就要堵她的嘴。姑娘受惊,叫声就更加惨烈了。哐贾珍感觉一阵凉风扫过了他的屁股,贾珍整个人凉爽地一哆嗦,这才意识到自己的裤子还没穿完,慌张地提裤子。贾珍穿好后,发现屋子里一片寂静,搞得他都不敢回头了。半晌,他才慢慢地转动脖子。这他真的看见了他最害怕那张脸。贾珍吓得狼狈跪地,忙跟父亲请安。他才刚都没敢细看,只隐隐感觉父亲似乎变得清瘦了,气势十分凌人,像是要把自己吃了一样。晏良打量两眼贾珍,二十出头的年纪,至于模样,跟贾蓉长得差不多。只不过贾珍的五官长得更开一些,更有成年男人的俊朗。只是这的好色性子,还真如他预料中的一模一样。“父亲大安,真没想到您会出观回府过生日。”贾珍说着看向贾蓉,眼睛里有一股很大的威胁之意,“蓉儿,你早该知会我一声,叫我亲自去迎你祖父去”贾蓉吓得低头,缩脖子不敢说话。贾珍见状就气,抬手便要打他。贾蓉就往晏良身后躲。晏良反而侧身让开了,示意贾珍随便打。贾珍抬起的手缓缓放下,怎么都不敢了。“父亲,我”晏良斜眼瞧了下那榻上的姑娘,打发人弄走。屋内的下人都有些踌躇,看向而今当家做主的贾珍,不知是该做还是不该做。晏良闭上眼,蹙起眉头。缓了缓,突然睁眼,犀利地目光射向其中一位衣着最体面的婆子。“你,过来。”“老爷。”苟婆子躬身上前。“你贪了府里不少东西吧,日子可过的舒爽”苟婆子大惊,忙跪地说自己冤枉。“若叫人你去搜你的住处,恐怕会有惊喜吧”晏良挑眉,笑问。苟婆子身体开始微微颤抖。她想不明白,老爷刚回来,怎么就是知道她身上有事儿晏良背踱步到下人们跟前,前前后后打量了一圈儿,才点了四个人出来,命他们一起去搜查苟婆子的屋子。不大会儿,四人就回来了。果然搜出几个物件,除了死去太太的一根玉簪,还有两个玉坠子,几颗金瓜子。苟婆子当即被送官查办、晏良一句求饶的话都没让她说。接下来,他冷淡的瞥着这些下人们,突然吼一声,“我做老爷的说话还不好使了,刚叫你们干什么”婆子们忙唯唯诺诺,跑去抓住那姑娘,带了出去。贾珍眼看着自己要吃到嘴的美味没了,全身都不舒坦,然不住喊一声父亲,想要求情留住那姑娘。“不要脸”晏良回手就打贾珍一巴掌。贾珍不敢相信的捂着自己的脸,瞪着晏良,“父亲,您凭什么打我嘴巴”“就凭我是你老子,打死你也不需要偿命。”晏良一句话点醒所有人。贾珍憋着嘴,不服气,却也不敢吱声。父为子纲,父杀子的确无罪,不被律法所约束。下人们见状都跟着吸一口凉气,个个垂首,再不敢去惹老爷。这个家到底谁说得算,不言而喻了。晏良看着还杵在自己面前的贾珍,就犯恶心。这厮年纪轻轻地,竟然已经种下这么多恶因。且不说别的,单好色这一条,就弄出十八个花样来,什么调戏、强抢、偷、乱伦呵。这厮满身的孽债,偏偏是他的儿子,若不给他正过来,及时消除恶因,这将来他家破人亡的果报里自然就涵盖了自己。晏良可不想被这么个混账儿子给拖后腿。即便治不了也得治,直到治死他为止“父亲,儿子知错了。”贾珍本来觉得没什么大事儿了,不过是玩个女人罢了。可这会儿他意识道了,今日是父亲的生辰宴,而他亲自去道观邀请父亲回来,还未确认消息的情况下擅自开席,自寻开心,实在是大不孝。“滚吧,我现在不想看到你。”晏良背过身去,手捻着一块玉。贾珍当然不能就这么走了,外面还有那么多宾客,知道寿星回来了,定然都会要来见人的。如果这会儿在外人跟前他丢了人,以后他还有和颜面出门。贾珍跪爬到晏良跟前,努力讨好:“父亲,儿子真的知错了,您回头怎么罚我都认。可今日来了许多亲朋好友给您贺寿,之前他们听说您不在府中,都直道遗憾呢。您不给儿子面子,也该给他们面子,此刻他们若知道您回来了,肯定十分高兴。他们现在就在园子里看戏,我这就引您过去”“他们并非我请来的宾客,我因何要饿着肚子应酬他们”晏良阴冷地扫一眼贾珍,发现这厮不仅无耻,脸皮也很厚。贾珍垂着脑袋,羞臊,生气。父亲这回是铁定不给他留面子了。“你去将那些宾客都赶走”晏良吩咐完毕,回身去了福禄堂,泰然坐在正堂上首之位。真是怕什么来什么,贾珍最怕在外人跟前没脸,父亲偏偏叫他去赶人。他忙跟了过去,再次磕头赔罪,希望父亲能改主意,顾全大局。“你的道歉一文不值,别磕了,也别废话。趁早滚,否则休怪我下手狠。”晏良打量贾珍的表情越来越讽刺。“您打吧儿子做错事,甘愿受罚,只求您能早点消气”贾珍此刻别无他求,只求能在外人跟前留点脸面。反正刚才他已经被老爷打了一巴掌,便也不怕再被打几巴掌。晏良双手交叉,很好笑的歪头,斜睨贾珍,“你是在求我打你”“父亲,我知错了,您打您使劲儿打我只要您解气了,让儿子做什么多甘愿,只求您一件事,一会儿再宾客们面前给儿子留一点面子。”贾珍脸贴着地面,哭求道。既然有人主动求虐,晏良自然要满足他。“来人,上家法,要最粗的木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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