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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拱手,“小的是齐大人身边的随从。”“好,你先回去禀告,我换身衣服便去。”晏良起身后,便要往内屋去。青衣小厮赶忙补充道:“我家老爷此刻并非在府邸中,把马车备好了,此刻就在府外候着,小的就在此处等待大人,稍后便为大人带路。”“你家大人不在府邸,那在何处”青衣小厮大概没想到晏良会有如此的问题,他支吾了下,慌忙道:“这个小的也不好说,老爷说此事机密,一切等大人去了之后自可见分晓。”晏良脸色顿然冷了下来,他转身坐踱步到门口附近,观察这小厮了一会儿。片刻后,他方冷冷地开口:“你到底是什么人”青衣小厮不解,无奈笑道:“小的不明白老爷的意思,小的早就说了,小的是齐府家丁。”晏良笑了,冷笑。他即刻退出门外,叫人将这小厮拿下。青衣小厮没料到事发如此突然,慌忙之中,本能从袖子里掏出匕首。青衣小厮有些拳脚功夫,若是他这身手对付一般的家丁,十个八个都不成问题,保不齐还能纵身翻墙,从宁府轻易逃脱。奈何今日他来错地方了,晏良自从被人暗杀之后,就得了皇帝恩赐十二名大内侍卫护卫。青衣小厮功夫本就不如大内侍卫厉害,又以一敌众,自然惨败,很快就被侍卫们擒拿住了。晏良其实打从看到这小厮开始,不管他说了什么没破绽的话,都已经全是破绽了。他身上显露出得因果,早已经将他出卖了。巧不巧,这人果报的时间跟乌敏的非常接近。而且区区一个齐府小厮,身上怎么可能会背着数十条任命的恶因。“说说,你到底是谁派来得”晏良负手。事发突然,青衣小厮还有些没缓过劲儿。愣了下,才冷笑起来,大大方方的冲晏良瞪眼:“你个叛徒”“你说什么”晏良微微睁大眼,盯着他。小厮哈哈笑,“怎么,你现在官复原职,还当了高管,就要忘记根本么你别忘了,你可是”小厮忽然挣扎,侍卫忙用欲刀镇压他。怎料这厮敬不怕死,反而狠狠地将脖颈撞向刀刃。鲜血顿然如瀑布般飞洒而出,溅了那拿刀侍卫一身。人倒在了地上,抽搐两下才死。晏良蹙起眉头,倒没想过会在自己眼前出了人命。晏良打发那侍卫下去清洗,转而又叫人立刻传消息请来齐绅高。“大人,那这尸体”“不必动。”两柱香后,齐绅高穿着一连帽玄色斗篷从夜色中走来。他一进屋,就看见地上留着鲜血的死尸。他抬脚绕道而走,摘下帽子,进了内间。“你怎么不叫人把那尸体收拾了”齐绅高蹙眉道,似乎嫌拿东西晦气。“我已经叫人通知林如海了,不久他就会带人来勘察现场。”“啧,还报了官了。”齐绅高笑了下,感慨晏良遵纪守法,他背着手环视屋内一圈,然后屋子在罗汉榻坐了下来,“真不愧是宁国公府,室内陈设倒比我那里还好。”“说是你的人,看过了,认识么”晏良问他。齐绅高伸手拿来大靠垫,疲惫的靠在上头。听闻晏良此言,冷吸口气,指了指他,“怎么还赖到我身上,门外那人跟我可没关系。”“人家说是齐大人府上的小厮,急事找我,已有马车在门外等候。才刚我已安排人去查,宁府后门的确停了一辆马车,却没有别人,想来应该是他一人只身前往接我。”齐绅高挑了挑眉,“你最近得罪什么人”“你呢”晏良没有回答,反问齐绅高。齐绅高想了想,歪着脖子笑,“我的仇敌就多了,要是仔细这么一想,起码得有个可能的人,会这么干。”“说说最有可能的。”齐绅高突然敛住笑,微微垂首,沉思起来。晏良看出他心里有个人选,便催促他快说。齐绅高紧皱眉头,只小声念着“不可能是他”。“敢以你的名义,明目张胆的到宁府来请我。最最要紧的是,这个人他身边竟然会有如此刚烈忠心不二的死士。”晏良边说,边观察齐绅高的脸色。见其面色越来越黑,心料这个人必定是齐绅高曾经所熟悉的,且是他许久不曾想到也不愿意在多想的人物。如此推测的话,不是刚刚被贬斥道西北的九皇子康王,便是早就以谋反之罪圈禁在西北的大皇子顺王。考虑到刚刚那名死士临死之时,提到了什么名单。折让晏良想到他刚刚来到这世界不久时,曾在福禄堂的旧书架暗格内发现的那张名单。那个死士所说的名单,会不会就是指他发现的那张但是他曾经查过,那张名单上的名字并没有什么价值,人早都死得死,散的散了。但是据晏良了解,本主这份名单跟顺王爷有扯不清的关系。所以那小厮幕后的主使者,很有可能是顺王。顺王虽远在西北被圈禁,但他如果暗中谋划,悄悄回京,也不无可能。“叫你有如此表情的,难道是顺王”晏良试探问。齐绅高抬眼,死盯着晏良,“不可能是他太后自打年后便身子不好,卧病在榻,人一老了,糊涂了,便常念旧人。正月十五那天,西北传来消息,圣上一直瞒着此事,秘而不宣,便是不想老太后被不孝孙之死而影响心情。”、第90章 防盗章“什么,你说顺王爷死了可确认是他”晏良惊讶道。齐绅高点头,“确认,我的人有几个在那边,亲眼所见,自然做不了假。”晏良眉头紧促,想想刚才那小厮临死前对自己所言,不免又实在觉得奇怪。“你为何认定是顺王爷”齐绅高略怀疑地打量晏良。晏良想起那个名单的事儿,不知道该不该和齐绅高说。照理说,以他跟齐绅高交往的这段时间来看,此人品行不差,应当可信。但一旦这名单背后真得有什么隐藏意义,而他被齐绅高误会甚至被皇帝误会,那便再就说不清了。晏良觉得他没办法冒这个险,毕竟本尊身上到底有多少秘密,他不清楚,贸然行事只会害了自己。有多少因,有多少果。晏良可辨因果,但无法预知自己即将犯下的行为,会带来什么后果。多少历史证明,秘密永远是秘密,才是最安全的。“猜的。”晏良道。“那为什么会猜测是顺王”齐绅高追问。“两者总要选一个,既然不是顺王,那就只剩下康王了。”晏良转而反问齐绅高,“前段时间我说乌敏不正常,你可派人查他没有”“他有什么好查,自然是跟康王爷勾结在一起了。”齐绅高冷笑,说这话时口气轻松,就好像随便喊一声吃饭了似得。晏良暗中心惊,料定齐绅高是早有盘算。他也不打算多问,朝廷这些七七八八的阴谋事件,他不想参与。稍不留神,给自己惹下一条人命债,他这辈子都还不清。晏良便不说话了,吹着手里的热茶,一口一口地品。齐绅高挑眉,纳闷的打量晏良,轻笑道,“你倒厉害,竟然还沉得住气。”“事不关己,高高挂起。”晏良对其微微一笑。齐绅高更觉得好笑,“事不关己这小厮可是不明不白死在你府上了,你还觉得跟你没关系”“他自己愿意送上门死,我有什么办法。再者说,我也没什么秘密可隐藏,大大方方的报了官。”晏良回道。齐绅高笑了笑,暗中打量晏良一番,便再没说什么。不多时,便有人来报说林如海来了。林如海带着仵作和衙役进门,一瞧见地上的尸体都吓了一条。林如海催促仵作赶紧验尸,并尽快将尸体收入衙门。他则带着文书进了内间,问询晏良事发经过。记录详实之后,晏良签字画押,才算了事。林如海自然是好奇那名死亡小厮的来历,晏良表示不知道,齐绅高也装糊涂。林如海因此就觉得更奇怪了,“他好端端的突然假借齐大人之名上门,想骗你去什么地方”晏良摇头,“对了,门外还有一辆马车,得空让你的府丞带人验看一二,看看是否能找到什么遗留的线索。”林如海应承,转而见时候不早了,便打算告辞。齐绅高拦着,对晏良道:“都这时候了,还走什么,作为主人家,理应开始你的待客之道了。”晏良无奈地笑着点头,便打发人令去安排一处院子,“这地方刚死过人,太晦气,不如移步桃花苑,这时节桃花开的正好,夜晚挑灯赏花,别有一番趣味。”“那要备些好酒好菜才行。”林如海叹道。齐绅高自然不客气,直接说他爱吃糟鹅掌鸭信,“逼的都可以没有,单这两样必得有才行。”“你这爱好倒和我那宝玉侄子十分相像。”晏良叹道。齐绅高笑,“就是荣府那个衔玉而生的宝贝凤凰蛋”林如海不禁失笑,“连你都知道这个”“林大人,这你就孤陋寡闻了。当初他出生衔玉的事儿,满京城的人都知道,何止是我,宫里头的人都议论呢。”齐绅高道。林如海一听这个,微微眯起眼,饮尽杯里的酒。三人又东拉西扯,浅聊了一阵儿,便各自回房歇息。次日,三人便直接进宫,向皇帝禀告此事。皇帝自然心存疑惑,问了晏良许多问题,特别是关于那刺客的真实目的,皇帝很是关心。不过他几番询问下来,见晏良似乎并不知情,也便就放弃了。皇帝嘱咐过林如海尽快勘破此案后,便让晏良和林如海先行告退。齐绅高则被留下商议要是。林如海感觉其中必有蹊跷,拉着晏良暗中询问:“我总觉得这件事背后有什么”晏良看一眼林如海,“想想你媳妇儿女儿。”“也便是说,真的有什么。”林如海盯着晏良。晏良苦笑摇头,“此事我真不知情,不过我与你的想法一样,此事必定不简单。不过能不惹的事儿就不惹,我还想颐养天年呢。”“就你昨儿个夜里我们分别的时候,齐绅高还问我,给你找的姑娘有眉目没有。我就把经过告诉他了,你猜他怎么说,他说你这样性儿的人,这辈子就是孤独终老。”林如海瞪一眼晏良,劝他别要求太多那么挑,找个正经过日子的姑娘家就好,“家里有个女人喜欢你,惦记你,还帮你暖被窝,帮你管家,多好的事儿,你怎就想不明白。”“你有没有想过,你要娶个女人,恰恰是这些的相反面呢。”林如海被被噎了下,再瞪他,“你怎么就不能想点好。”“或许是看到的坏人太多了,看得又太透了,便好不了了。”晏良微微一笑,叫林如海别再操心他的事儿。“反正我儿孙都有了,还愁什么。”“你妹妹该替你女儿愁了,没个母亲教养,终究不是个办法。”“孩子有孩子的命,便是有长母教养,也不见得人人都好。将来迎春找的人家,若只是以世俗规矩来随便衡量她,不嫁也罢,这姑娘我可以养一辈子。”晏良斜睨一眼林如海,倍感骄傲地说道。林如海感同身受,点点头,“你这想法好,其实我家闺女我也想养一辈子。只是我们终究还是要离开他们,等我们走了,她们又该如何呢。”“儿孙自有儿孙福,你只需要负责教育好她当下,她懂事儿了又能能耐了,自然会料理自己的日后。劝你一句,别把自己想得太重要”“哈哈哈”林如海捻着胡子笑,忽然想起一事儿,跟晏良提到,“今日你要是没事儿,就去我家里看看。”“看什么”“前儿个家里来了亲戚投奔,说是我们林家祖上的嫡派亲戚,我父那辈的兄弟,当时被派往两广之地任职,后来闹了民乱,他人就死了,俩儿子当时携家带口会老家苏州投奔,半路碰见贼匪,被抢个精光。老大急除了病,死在路上了。老二就被当地的农户收留,做了女婿。到这一代,就剩了一对母子。那对母子逃难到京,听说我的大名,便来林府投奔,求念在同宗的份儿上,给他们母子一个营生,能赏口饭吃。”“怎就知是同宗”晏良问。“这妇人也是后来他丈夫去世,从家里翻出了老太爷留下的书信,托人读了才知道,他们竟然是高门大户的后人。那信我看过,信上内容所提及的一些过往,以及家中的环境摆设之类,的确与我们林家在苏州的老宅极其相似。”林如海解释道。“孩子多大”林如海伸出五个手指。“倒是叫多你做善事做对了,”晏良笑道,“这可是一件好事儿。”“只是不知这对母子所说是否是真,还要请你帮我去看看相。”林如海小声对晏良道。晏良点头,让林如海这就带路。到了林府,婆子便领进一对母子俩进门。林如海打量这对母子的衣着,都身穿锦缎,显然林如海没有苛待他们。母子俩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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