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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204(1 / 1)

基的皇上只想稳固自己的统治,这个目标实现之后就打造空前绝后的辉煌帝国,然后就期望着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盖世功绩”林三洪躺在床上,春桃则笑嘻嘻的爬到三洪哥哥的身上“如果太子这时候发动一次清君侧的话,别的我不敢说,江南的工商业肯定是支持的。”在林三洪面前。春桃根本就是毫无顾忌,什么样的话也敢说出来:“三洪哥哥和太子私交甚厚,难道就真的不想做第二个姚广孝”“第二个姚广孝没有兴趣。何况太子根本就调动不了真正有战斗力的军队,要是太子想用武力来达到某种目的的话,最后得利的不一样是他。现在的汉王系人马已经是既得利益者,不会冒险了。春桃似乎对这种天下大事也没有足够的兴趣,解下林三洪身上的小小衣。轻轻的揉捏着,伏在林三洪身边吐气如兰:“我听大香说了,三洪哥哥在他房里的时候,快活的如鱼得水,咱们已做了这么久的夫妻,我怎么感觉不到大香说的那么快活”对于这个问题,林三洪远比春桃更加尴尬。两个人虽然已经是事实上的夫妻,可潜意识里依旧认同过去的兄妹关系,所以在过夫妻生活的时候,两个人都很放不开。尤其是在床第之间,就好像穿着棉袄洗热水澡一样,感觉十分别扭,自然体会不到天地交泰的人伦之乐。春桃一直都把林三洪看成是至亲的兄长,什么话都可以很直接的说出来,而林三洪则不能,这就是关键问题的所在之处了。在林三洪眼中,无论春桃打扮的如何艳美,终究不可能把她当成千娇百媚的女人,来自心理上的抵触很自然的就会反映到生理上,夫妻生活自然不大和睦。春桃笑嘻嘻的解下衣察,一点也没有扭捏羞涩的样子,哧溜一下钻进林三洪怀里,笑着咬住林三洪的耳朵:“三洪哥哥,大香教给我一个法子,今晚要不要试试”即便是温香软玉抱满怀的情况下,林三洪似乎也有点“兴趣不足”的样子,平平淡淡的说道:“好吧,那就试试吧,快着点,明日里还有很多事情要做呢虽然春桃用了一些闺房之中不足为外人道的温柔手段,可终究是动作生硬,两个人的床第之欢似乎也没有那种缠绵徘恻的意境,刻意的想着让对方更加欢愉一点,反而愈发象是公事公办一般。弄了不少时辰,两咋,人身上多挂着一层细密的汗珠子,并没有感受到多少鱼水之欢,反而累的气喘如牛,干肝也就不做了,抱在一起安然如眠。对于绝大不多数夫妇而”江样的夫妻生活显然是不及格的,但是对千林二洪个春桃愕口,则是一件很无奈的事情。这么多年的情感,两个人都不年轻了,改变长久以来的思想观念恐怕还需要不少的时间,,第二日,林三洪春桃夫妇二人起的绝早。春桃特意给林三洪船上了海蓝色的团字长袍,还带着一顶平顶镶着翡翠帽正的高冠,因为今天林三洪要带着“众恩义学堂”的一部分学生去参加府试,也就是秋闱大考,一定要穿的庄重一些。因为林三洪本人就是义学堂的重要人物,按照后世人的说法,等于是校长了,自然不能用安北侯侯爵大人的仪仗和冠服。不过春桃的眼光也不怎么样,把林三洪打扮的好像是个乡下的土财主,没有一点公卿侯爵的贵气和潇洒童子试,是每一个读书人要过的关卡中很重要的一环,也是一定要过的一关。对手对于众恩义学堂的学生们来说,这一关根本就不算什么。轻易就可以拿到童生的资格。并不是说众恩义学堂出来的学生就是如何的出类拔萃文采风流,而是因为当时的教育覆盖面太小了。即便是在永乐年间,识字率依旧低的吓人,能够读书认字在民间就算是“知识分子”了,就是这种最低级的知识分子也是百中无一。对于那些半耕半读的穷书生。对于那些借着读书的由头大肆享乐的纨绔子弟,全日制的众恩义学堂简直就是不可想象的新鲜事物。在这个时代,即便是真正的读书人。用在读书上的时间和精力也相当有限。大部分贫寒学生多是为了衣食生计而奔波,剩余的那一小部分富贵人家的读书种子,宁可拿着少的可怜的文化知识去炫耀卖弄,去青楼酒馆吟诗作赋的显摆,也不可能真正的把全部心思都用在读书上。全日制的教学方式对于这个时代的“业余选手”而言,拥有天然的优势。心无旁鹜一心求学,把全部心思和时间都用在“学”上,一个月的功夫足以相当于普通人半年的努力了。在众恩义学堂的学生们回到各自的籍贯所在地去考试的时候,几乎没有感觉到什么压力,就轻轻松松的过关斩将,拿到最初的功名和社会。这是很自然的事情,如果连小生初”这样简单的事情都无法顺利过关的话,估计林三洪的义学堂也就没有很大的存在必要了。巨大的优势汇集起来,一个个童生聚集在义学堂之后,才会显现出实力上的差距。府试并不限制报考的名额,但是绝对会限制录取的名额,就好像后世的公务员考试一样,几百几千人竞争一个职位,虽然比府试要残酷的多。却也有府试的影子了。义学堂里出来的学生和零散的各的学子完全不同。因为府试的档次高级一些,参加考试的生员人数不会很多。那些富贵子弟多是鲜衣怒马仆役成群的伺候着,四处寻找好的宿处和酒店。而真正贫寒人家的穷学生则是极力掩盖身上是寒酸,蜷缩于府学之外,或是做出不忿的模样故意显露自己的卓尔不群,或是神色忐忑的惴惴不安,充满对未来期待和畏惧而林三洪带着的这些学生足足有一百多人,个顶个都是在当地的县试当中脱颖而出的精锐。一百多个高中生在后世绝对是不值一提的小局面,但是在当时,光是这个数字就足以让学政衙门重视了。一百多个童生聚集在一起,是一个学校出来的,由一个统一的“校长”带领着,在当时也算是骇人听闻的大事了。尤其引人注目的还在于,林三洪带着的这一百多人穿着统一的“制式服装”拎着样式完全一致的小篮子。处处显示着他们来自于一个共同的集体。统一的着装和庞大的规模,让众恩义学堂的这些学生们十分自信,根本就不没有什么忐忑之心。归属感和集体感是一个很让人安心的东西,这也是林三洪用了一点小心思所追求的效果。进场之前;少不得要有“阵前鼓舞”之类的举动。和那些殷切希望的随性人员不同,林三洪鼓舞士气的话语简单至极。却又霸气凛然。安北侯面对着这些摩拳擦掌跃跃欲试的年轻人,很平静的说道:“其实考不考对我而言都无所谓,因为本次府试做录之人必从你们当中选出,无论选的张三还是李四,都是咱们义学堂的子弟。至于其他人,,嘿嘿,我不认为他们是你们的一合之敌。所以,你们是在和自己竞争。是在和你们的师兄弟竞争,不要想别的,去把功名给我拿回来。”全日制的教学方式,职业化的学生队伍,最正规最严谨的师资力量。等等这一切都会转化为巨大的优势。以压倒一切的力量直取本次府试。要是连岖余选手的干不过的话,众恩义学堂干脆解散算了。第一日的考试之后,林三洪根本就是不闻不问,考题是什么林三洪不知道,考的怎么样也根本就没有问过。之所以刻意的表现出这种目空一切的绝对自信,就是想给这些年轻的学生们表达一个信念:在众恩义学堂面前,那些业余的家伙不值一提。经过数日的考试,府试完毕之后。林三洪并没有象那些革草学子一样等着放榜,而是直接带着自己的学生们回到众恩义学堂。理由同样单:“你们,你们当中的一部分人,会在半年之后的春闱当中摘取科举功名,那才是真正意义上的战斗,为了义学堂,为了你们自己的前程,我希望你们能够真正做到心无旁鹜。抓紧时间学习,”待到放榜之日,真正做到了让世人膛目结舌的效果。在学政衙门的秋闱录取人员当中,光是众恩义学堂的入选的人数就达到了总名额当中三停中的两停。光是众恩义学堂,就拿到 一之二的名额。蓝个效果绝对具有轰动效果。仿佛一夜迅间,众恩义学堂声名鹊起。以为明朝对于府试入选者格外优待。只要过了这一关,以后就可以不受限制的持续参加会试,所以这也就算是真正的得到了功名。更为重要的是,只要过了府试,就算不再参加以后更高级别的科举考试,也有可能被举荐进入仕途。也就是说。众恩义学堂已经有了一批潜在的官员大老爷了。只要能在府试中被点中,该学子的身份已经凌驾于乡伸之上,拥有很高的社会地个,自然为很多人眼红心热。甚而至于有一些自认眼光超前的乡仲富户,已经托人守在义学堂之外给这些成功人士或者即将成为成功人士的学生们提亲了,追赶着学生们提亲的闹剧偶尔上演。而真正有眼光的人已经开始琢磨了:中恩义学堂的中举概率太高了,怨不得林三洪敢放下“把功名给我拿回来。的豪言。且不说义学堂能不能学到东西,光是可以以更便捷的途径接近功名和仕途这一点,就足以让很多人疯狂了。天底下想当官的人远比淡薄名利的世外高人要多一百倍,瞅见了中恩义学堂的实力之后,纷纷表示愿意拿出钱粮资助义学堂。当然,现在的这种资助和义学堂创立之初的那种无条件捐献要复杂了一些,带着赤裸裸的功利色彩。比如某某乡伸富户愿意捐献五百两的功德,或者是愿意资助众恩义学堂师生的被服衣裳等等,都附带了这样那样的条款,最常见的就是安插自己的子侄晚辈进入义学堂读书求学。众恩义学堂的老师傅们都是当世宿儒哪一个不是从科举的千军万马之中厮杀出来的“悍将”有好几个曾经官居翰林,甚至有一个还进入过中枢成为阁臣,他们教授出来的学生绝对比那些家里请的私熟先生要强的多。虽然当初很多有钱人用“老穷酸”来讽刺这些落了毛的凤凰,可是这些“老穷酸。们用自己的心血和精力证明了他们的实力:首先是他们太熟悉一级一级的科举制度了,再就是全心全意心无旁鹜的教学,自然比那些所谓的“读书人”要强悍的多。一时间,托门子走路子,想要进入义学堂求学之人比比皆是,原因太简单了:只要进如义学堂学习几年,哪怕是不能在最后的殿试中高中魁首,哪怕是根本就没有殿试的机会也不要紧。只要过了府试就足够了。义学堂过府试如探囊取物,仅仅凭借这一点就绝对值得。过了府试就有进入仕途的可能,就有可能成为高人一等的官老爷。虽然也有花钱捐功名的说法,可买来的贡生于一路考上来的举人根本就是两个完全不同的概念,其待遇也有天壤之别。否则这个天下所有的官老爷早就都姓“钱”了。尤其是众恩义学堂是林三洪这个安北侯一手创立,林三洪是谁当今太子爷的铁杆死党。按照一些无知之辈比较夸张的说法,没有林三洪太子爷就还是汉王呢。林三洪明着是开办义学,其实就是为了太子爷网罗人才。等到永乐皇帝百年之后,这个天下还不都是太子殿下的到时候最先启用最为重要的肯定是自己的嫡系。一朝天子一朝臣是颠扑不破的真理,等到朱高煦把“殿下。这个称呼改换为“陛下。的时候,肯定要大为提拔自己的亲信嫡系”,前景真是太好了说来说去,还是利益的驱使。无数人捧着银子要送自己的子侄进入众恩义学堂的时候,才发现这个不要钱的义学堂并不是那么好进的。首先那些教书的老师傅们就很反感这些个抱着银子想要砸开义学堂大门的富贵士仲。在这些守旧的老翰林眼中,“肉食者鄙”是一个很传统的观点,这些脑满肠肥的纨绔子弟能不能耐受义学堂清苦而又残酷的环境还是一个问题呢。而现在义学堂的这些学生们都是从各地的低级义学中走出来的,他们对于求学的热情和执着绝对不必怀疑。众恩义学堂和各地零散的小型义学堂本就具有传承关系,属于林三洪早期创办的那些义学的一种高级形式。在扬州任上的时候所创办的那些数目众多的义学应该算是扫盲班,而众恩义学堂才是真正具有系统性和传承性的高级学堂,招生的时候自然会面对各地义学好的师傅难寻,好的学生也不那么好找吧还有一层不那么好言明的心思。其实这也是很多老师傅的通病:教贫不教富。天地君亲师,这五个简简单单的字眼代表当世最神圣做威严的从属关系。天盖地载之恩。比较笼统就不必说了;君王是世俗当中的最高者。其权威已经被纲常礼教所确定了千百年,归结成一句话就是君让臣死臣不得不死;而后面那句父要子亡子不得不亡说的就是这个亲字了;至于最后的那个“师”字,一日为师终生为父这句话还不足以说明一切么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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