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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重来的机会,我会对那个女孩说三个字:我爱你。如果要在这段感情前加个期限,我希望是一万年”那把离李昂的喉咙只有001公分的宝剑,在四分之一炷香之后,慢慢地离开了他的咽喉。一点一点地离开李昂自从来到大唐后说了无数的谎话,但他认为这是最完美的一次,就连老天爷也很配合,在他刚才缓缓闭上眼睛时,一滴雨水刚好被风吹进他的眼睑感谢至尊宝,感谢大话西游“哎哟你你怎么说打就打啊”“打的就是你这无耻之徒”“姑奶奶,剧情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应该是四分之一炷香之后,那把剑的女主人将会彻底地爱上我哎哟,你疯了,导演,导演该叫咔了叫咔了”迷茫的烟雨中,李大郎君兔起鹘落,绕着梨花树狂奔不已第0061章烟雨透黄昏这两天,火井县净出爆炸性的新闻。崔县令刚刚在桃花坳被人打,事情还没完全平息呢,打崔县令的李郎君又被人追着打。当时,满火井县城被弄得鸡飞狗跳,大街上,人们看得目瞪口呆,很快大家就明白过来,原来是老婆打老公,因为李郎君一边跑,还一边不停地喊着什么“老婆打老公,越打越轻松”大家这下才释然,难怪,李郎君在火井连县令都敢打,这样的人,除了他老婆,谁还敢打他呀前两天李郎君等人包下了火井县所有的青楼,把所有姑娘集中到最大的万花楼去喝花酒,想必是东窗事发了,惹火了家中的母老虎嗯,定是这样了李郎君那身手真是没得说,一丈高的墙头,纵身就能飞跃而过,他那位漂亮的老婆也一点不差,身体轻灵,提着剑紧追不舍。可总是差那么一点点,就是打不着,气得她那张俏脸都红了。两人时而上墙头,时而过瓦面,如一双彩蝶在烟雨中飞舞。据说最后李郎君跑进了青楼,惊得几个男客来不及穿衣服就跑出来,他那老婆羞得不敢进,李郎君才得以逃出生天。李郎君在火井那叫一个出名,这下子他老婆也跟着出名了,走到哪儿,人家都要叫她一声李家娘子,把她叫得面红耳赤,气恼不已。“哎哟,四娘,你轻点”“你就忍着点吧。”黄四娘看着他膝盖上的瘀青,心疼得不行,手越发轻柔了。“那小娘子究竟是谁呀怎么就追你呢真是的,一个女人这样追男人,这腿要是摔断了可怎么办”“这事没完”李昂很不爽地哼道,这次虽然跑得快,没被打着,但雨天路滑,他摔了一下,这膝盖都磕得青了。李昂没查到杨男这妞儿与赵家究竟是什么关系,有她在这搅局,他对付赵家的计划估计也难以实施下去。黄四娘帮他上完药,又忍不住问道:“李郎,还疼吗”“没什么大碍,一点瘀青而已,四娘放心吧。”李昂说话间还不忘在她那曲线玲珑的身体上瞄了一眼。黄四娘装着没看到他在瞄自己的胸口,稍微伏身向前,把药瓶盖上,然后帮他轻揉着膝盖,让更多的雪腻露在李昂面前。“嘿嘿,四娘,你的房子真好。”“嗯”黄四娘抬头疑惑的看着他,李昂脸上那抹讨厌坏笑让她明白过来,“啐你就活该被打。”“哈哈哈”黄四娘租下的这个小院,中间一个正厅,正厅左右各开一个房门,通往两边的房间,黄四娘主仆住右边的房间,李昂住左边。晚上睡觉,黄四娘的房门都只是虚掩,从不打里面上闩。她那点心思,已经表露得够明白了,李昂夜里从不走错门,偏偏白天的言行举止上不时会挑逗一下,这让黄四娘暗自气苦“李郎,要不赵家那边,奴去说说吧。”“不必了,赵上益此人虽然能隐忍,但绝对是个睚眦必报的人的。这种人,做敌人,有好处;做朋友,我睡不着。”“做敌人有好处”黄四娘那撩人的目光,如水一般在他身上流淌着。“男人不光需要良师益友,还需要一两个能迫使你不断自强的敌人。就目前来说,赵上益算是一个不错的敌人。”黄四娘明白了,那温柔如水的目光更是在他身上千撩百绕,她举一反三地说道:“奴家呢,奴家是你用来锤炼自己的对象之一吗”“嘿嘿四娘你想多了,没这回事。”李昂用目光在她身上侵掠如火,这使得黄四娘的身体莫名地烫热起来。在他面前,她的一颗心就像高涨的湖面,总是忍不住想找个坝口决堤而出。“李郎”静静的小院里,除了在下厨准备晚餐的红杏不时发出一点声响,别无人声。茫茫的春雨笼罩着葱笼的院落,檐前的雨水如同一串珠帘。黄四娘的声音很轻,如水声荡漾,动人心肠,媚态万千的脸上,如桃晕轻染。这细雨靡靡的春日黄昏,闲着也是闲着,真的很适合做点什么。李昂吸了吸鼻子,转开话题道:“方大用这次和公孙靖宇回成都,拿下益州府的部分销售份额应该不成问题,不过公孙靖宇做事,全凭一时心性,不太靠谱。”见他转说正事,黄四娘无奈,只得端正神色问道:“李郎想说什么”“实际上,对咱们来说,销售网在整个产销环节中才是最重要的一环。精盐的制作再怎么保密,也不可能保密太久,到那时,就是看谁的关系过硬,谁抢得更多的销售地盘了。方大用倒是个人才,只是他到底是方家的人,咱们要在这一行扎根,就不能让方家完全把持销售这个环节。我身边没有一个人可托以重任,很是无奈。四娘你娘家那边,若是有可用之人,就先物色一两个来,让他们去先帮方大用打打下手,等里面的道道都摸清了,再取而代之。”“李郎不相信方家,就这么相信奴家”“别废话,说正事呢。”“嘻嘻好吧,奴那大嫂家那边,倒是有些产业,奴再求她抽两个人手,这回她应该不会再回绝了。对了,李郎身边不是有个伍轩吗”李昂苦笑道:“到目前为止,若说伍轩是何方人氏,是什么来路我都不清楚,四娘你信吗”“啊李郎不知道那你还用他哎李郎你也真是的。”“我遇到他时,他在成都坊市口乞讨,基本可以肯定的是,他不是故意装成乞丐等着我,一个身手如此了得的人,要偷要抢不难,他却甘于在街边讨食。从这一点上,可以推测他不是那种十恶不赦的人,为人处事,有自己的道德底线。这虽然有点傻,但这样的人带在身边,我能睡得着。”“可是李郎,世道险恶,你还是小心些为好。卫忠贤突然失踪,他背后是什么人,李郎还没查清楚。你在查这件事,人家何尝不会算计你呢这个来路不明的伍轩,李郎还是防着点好。”“这是自然,我会不断地试探,直到把他十代祖宗弄清楚为止,四娘你就放心吧。”李昂太需要人手了,特别是像伍轩这种身手不凡的人,更是他极力要网罗的。他心里一直悬着一把刀,卫忠贤的失踪,绝不代表方同良遇害的事了结了。须得提防有人放长线吊大鱼啊厨房门吱呀一声开了,红杏用一个大托盘把几样热气腾腾的菜肴,顺着檐下的“7”字廊檐走过来,迷茫的春雨还在迷茫的下着,似乎没个放晴的时候。这样的雨虽然不大,但螳螂坳那边的盐井,暂时是开不了工了。铺着胡毯的榻榻米上,一张长方形的小几,李昂与黄四娘隔桌跪坐着,桌上的菜肴浓香弥漫,让人垂涎欲滴。这种跪坐的方式让李昂很不习惯,只是现在大唐虽然有胡凳和椅子了,但多数的场合,还是以跪坐为主。李昂要融入这个时代,有些东西还是要逐渐适应的。否则将来真到了什么正式的场合,别人都是跪坐用餐,你自己带张椅子去不成黄四娘的眼睛有些迷蒙,她往常一个人孤零零的,吃什么都没有味道,能这样和李昂同桌进餐,这种气氛让她为之心醉。她殷勤地为李昂挟了几块肉,把他的碗堆得满满的,自己才低头吃饭。“对了,李郎,方家的盐吃死人一事,您明明可以让崔县令结案,为何却故意拖着呢难道李郎是想”第0062章错综复杂于方同兴而言,如今可谓是祸不单行,刘秉盛刚因胞妹的死,将他们兄弟俩告到了新都县衙门。火井县这边又出了方家的盐吃死人的案件,方家位于火井县的盐井全部被封了,死者家属也把方家告到了衙门。两面吃官司的同时,方家派驻各地的掌柜又大量辞职跳槽。一时间,方同兴兄弟俩是内外交困,焦头烂额。方同光匆匆赶往了新都县城,应付那边的官司。方同兴则带着长子方舒和次子方庭赶到了火井县,方家位于火井县城的商铺也被查封了。李昂出门时看到方同兴父子三人进入对面的小院,想必是刚刚租下的。“站住”方同兴一见李昂,立即大喝。李昂有些莫名其妙。到目前为止,他与方同兴还没有过正面冲突,那天方济提刀回家要砍人,他虽然也参与了,但劝架的成分居多,方同兴这家伙该不会是急疯了吧。你当你是谁呀,让我站住我就站住李昂便当是疯狗在吠,带着伍轩打马而去,头也不回。下了两天的雨,街边树叶被洗得鲜亮。离开了方同兴的视线,李昂漫不经心地问伍轩道:“老伍啊,听口音,你家是绵州的吧”“嗯。”伍轩下意识地应了一声。“李白听过吧,你家离他家远吗不会是邻居吧。”“听过,不是。”伍轩的回答总是很简洁,和他动手时一样。这世上没有什么秘密能永远保密,李昂相信很快就能把伍轩的底细挖出来。两人打马来到县衙东侧的兴平坊,此坊为火井县的商贸区,赵家的铺子位于坊市右侧,人来人往。“贵人,您要点什么”“让那姓杨的小娘子出来见我,就说李昂找。”赵家商铺的伙计不免多看了李昂两眼,连忙进去通报。李昂把马拴在了门前的榆钱树上,然后负手进店,观看货架上的茶饼。李昂对制茶工艺不甚了解,不过杀青、揉捻、烘干这些步骤是听过的,只是不知道具体怎么操作才能制出好茶而已。他并不打算放过这一门生意,赵上益已经被他列为最重要的敌人之一,要打击赵家,从茶叶生意上着手是不错的选择。“掌柜的,你们这最好的茶在哪”李昂漫不经心地问道。孙子兵法有云,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啊。“李郎君请这边来。”店里的小个子掌柜以为李昂要顺便买些茶叶,连忙热情地把他带到柜台边,然后从柜台里的货架上拿下一包茶饼,利索地打开外头的包装纸。“李郎君请看,这就是本店最好的峨眉山茶。您闻闻,是不是茶香四溢。”眼前的茶饼发墨,有点像后世的次品普洱茶饼。李昂凑上前去闻了闻,确实能闻到一股茶香味。“闻着还行,只是这颜色差了点,你们这制茶工艺想必不怎么样。”“李郎君,瞧您说的。论制茶工艺,我赵家的茶场认第二,谁家敢认第一。我们这茶叶都是采摘于二、三月间,若遇雨天或晴时多云的阴天都不采,一定等到晴天才可摘采,且都是选择茶树上端长得挺拔的嫩叶。嫩叶采回之后,蒸茶、捣茶、拍茶、焙茶,样样都是由手艺最精湛的人精心操作。李郎君,这茶可是本店的招牌,若是不好,拿出来岂不是砸自家的招牌嘛”“我还是觉得有些不对,你说说你们这蒸茶是怎么蒸的。”“这蒸茶嘛,采回鲜叶均匀地放在木制的甑牛里,再将甑放在釜上,釜中加水置于鼍上,甑内摆放一层竹皮做成的箄,茶菁平摊其上蒸熟后将箄取出”小个子掌柜说到这,突然意识到自己说得太多了,立即打起哈哈来。李昂也没指望一次就让人家把老底都掏出来,他掏钱把茶买下后,杨男也出来了。她还是青衫幞头,作书生打扮,后面还跟着个赵上臣。一见杨男还是一脸兴师问罪的颜色,李昂连忙说道:“杨男,你师傅让我转交的东西,我给你拿来了,咱们就此两清,今后井水不犯河水,各走各的道。”杨男先是接过包袱,当即打开来,里面是一本薄薄的手抄本,只有三十页,李昂翻看过,只是没看懂上面写的是什么东东。杨男一页一页地仔细翻看了一遍,用了半盏茶功夫,然后“哧”的一声,把书当场撕了。李昂愕然道:“你这是干嘛这不是师傅的秘笈吗”杨男杏眼带煞,答非所问:“两清你说得轻巧”“不然你还想咋的我告诉你,我和你师傅可是忘年之交,真论起来你还得叫我一声师叔呢。”“少往自己脸上贴金,拿本假的来,你以为能骗得过我”“假的不可能”李昂这回拿来的可真是元丹丘让他转交的东西,一本看不懂的破书而已,他可没那个功夫去伪造一本假的来充数。“这是不是你师父的笔迹,你不知道吗”“这明明就是伪造的”“住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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