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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54(1 / 1)

,走”两处大火,两场浓烟。几天前刚刚与万马车行发生大规模冲突的赵家,毫无疑问成了主要的纵火嫌疑人。如今邛州刺史出缺,代理州政的别驾孙登当夜就亲自带人,围住了赵家商铺抓人。“孙别驾,您误会了,这火真不关某家的事。”赵上益匆匆迎出来。前几天,他刚刚给孙登送了礼,好不容易摆平他父亲带人与万马车行械斗之事,没想到,树欲静而风不止,麻烦又找上门来了。孙登前几天得了他的财礼和不会再闹事的保证,孙登才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这会儿再见赵上益,孙登不禁怒火中烧,哪里再信他:“赵上益,你好大的狗胆,竟敢愚弄本官来啊,通通拿下有胆敢拒捕者,视同谋逆,格杀勿论”“孙别驾此事真的不是某家所为,今日黄昏,有一队人马”啪赵上益说到一半,就被兵丁一棍重重的打在腿弯处,赵上益的双膝一屈,踉跄踏前两步,弯下的双腿又弹了起来,如狼似虎的兵丁见他强悍,一时间七八竿枪纷纷拍在他身上,外头的弓箭手那冰冷的箭头也纷纷对向他。孙登已下了严命,赵上益不敢反抗,七八杆大枪重重地扫在他身上,小腿骨都被打折了,他痛苦地倒在地上,强忍着不发一声。一群兵丁呼喝着冲上来,不由分说地压住他,用五花大绳把他捆了个结实。“大家都别动”赵上益强忍着疼痛,对院里冲出来的赵家护院大喝。孙登正在气头上,什么也听不进去,这个时候反抗那真的完了。赵家的护院听了他的命令,只得束手就擒。孙登下令把赵家的商铺彻底搜了一遍,所有人等全部押回州府大牢关押。赵仁贵和赵上臣前两天已在赵上益的安排下,离开了邛州城,算是逃过了这一劫。城南乐游坊的一处深巷中的小院里,李昂已经在连夜对抓来的水月生、胡纳言等人展开刑讯。作为卢兆义的心腹谋士,胡纳言首先被带上来。他是个四十多岁的男人,相貌平平,圆领衣袍上还沾着灰烬,脸上也也是炭黑一片,跟花猫似的。李昂坐在桌边,挑了挑灯心,让屋内变得亮一些,然后对胡纳言淡淡地说道:“作为卢兆义的谋士,你应该是个聪明人。现在你已经知道今晚的大火是我们放的,所以,你只有两个选择,一是跟我们合作;二是永远闭上你的嘴巴。”胡纳言那双细长的眼睛看着李昂,问道:“尊驾是谁”“看来我高估了你的智商。”李昂缓缓抽出金刀,刀身反射着灯火,寒光耀眼,“胡纳言,你的时间不多,好好珍惜吧现在,回答我的问题,卢兆义在哪里卢光义挑拨方赵两家恶斗,进而算计于我,是他自己所为,还是受谁指使暗杀我又是谁的主意”“某不知道你说什么。”“行,你会知道的。”李昂示意伍轩把胡纳言的嘴给堵上,自己在灯前观赏着金刀,真是把宝刀,寒光流转突然之间,寒光飞刺,宝刀噗的一声刺入胡纳言的大腿之中。随即李昂的手缓缓的搅动刀身,胡纳言发出阵阵闷叫,剧烈地扭动着身体,大腿上鲜血不断的涌出,极度的疼痛让他五官扭曲到了一块儿。s:各位亲,下月的保底月票留给我吧要上架了,心里既激动又忐忑,希望能得到大家的支持,让我有动力继续走下去第0090章兵围客栈胡纳言有着文人的傲骨,然而面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现况,身体上极度的疼痛让他额上青筋毕现,瞬间暴凸的双眼满布血丝,那血色已红到似快要冲破血管;他紧咬着牙,无法自抑地颤抖;剧烈的疼痛,让他似是痉挛般地蜷紧了身体,屏住呼吸;豆大的冷汗如雨而下,灰尘也被汗水冲刷干净的脸,愈显灰青与狰狞。反观,摇曳的灯光下,李昂那张棱角分明的脸上还挂着无邪的微笑,似乎他什么也没干。胡纳言却从这抹微笑中,感觉到彻骨的冷,他看出了李昂对敌人的冷酷。胡纳言知道,在李昂面前,只有两个选择,要么屈服,要么死亡。“你肯说了”在李昂的示意下,伍轩再次把他嘴里的布团扯下。胡纳言急喘着大气,胸腹起伏如鼓,“某某说,我们最初并不是想对会李郎君你,真的不是。我们只是想挑起方赵两家的矛盾,然后坐收渔利,只是没想到李郎君你突然出现,打乱了我们的计划,还夺去了方家的产业”“不错,听着像是实话。那,卢兆义人呢”“卢兆义去去成都还没有回来。”“他去成都做什么你们背后还有什么人”“卢兆义去成都找找百汇通柜坊的东家曾应凡商议对策。最初挑起方赵两家恶斗,想坐收渔利的就是百汇通柜坊的曾应凡。卢兆义负责经营的码头和车行,实际上也是曾应凡的生意,只是因为码头和车行这行档难免要有些好勇斗狠之事,曾应凡担心这些会牵累到百汇通柜坊,所以将两者分割开来,交由卢兆义全权负责。”“百汇通”李昂心念急转,公孙靖宇被关入使牙,不就是因为酒后那个了百汇通柜坊少东主曾捷的表妹吗明白了,公孙靖宇分明就是被人家设套。而对方设套让公孙靖宇钻,是想把他拖在成都,好让卢兆义这边从容下手。这个百汇通,是剑南道数一数二的柜坊。涉及银钱存取、物品典当,古董、书画、珠宝等业务,家财巨万。只是曾家以前并不涉足方赵两家经营盐铁茶此类生意,没想到竟然是他。“这次要杀我,是卢兆义的主意。还是曾应凡的命令”李昂接着问道。胡纳言腿上的血还在不停地流着,他脸色已经发白,嘴唇发颤:“是是卢兆义的主意。”“好了,伍轩,带他下去包扎吧。”“是,老板。”伍轩把胡纳言押下去后,李昂又让人把水月生等人分别押上来,他们虽然不会知道得比胡纳言多,但彼此之间做个印证,才好甄别真假。天亮之后。李昂回到广安客栈,公孙靖宇搂着刘盼盼还没睡醒。李昂一夜没睡,困得不行,便也回到房中睡个回笼觉。房里的南宫紫烟穿着白色的中衣,睁开朦胧的睡眼,见是他,连忙坐起来帮他宽衣,“郎君累了吧,快歇下。”南宫紫烟往里让了让。李最一躺下,就把这美人儿搂过来。像搂着只温软猫儿,舒服地闭上眼睛。南宫紫烟和刘盼盼昨晚陪他们喝酒到三更,也是刚睡下不久,便顺势腻在他怀里。李昂睡觉时从不穿衣服。南宫紫烟忍不住悄悄张开眼睛看了看他,玉指在他背上温柔地滑动着。一开始,她也以为李昂是个只知道吃喝玩乐的草包,听他和公孙靖宇吟的“诗”,简直不堪入耳;但接触几天后,她渐渐发觉他并不像表面上那么草包。甚至可以说才智不凡。而且,这是她见过的最强壮的男人,几日同眠下来,让她爱到了骨子里,真想每天都能这样腻在他怀里“郎君,你睡着了吗”南宫紫烟温柔地轻唤。“美人想干嘛”李昂眼也没睁地问道。南宫紫烟扭动着身体,贴着他说道:“没没什么,就是想唤郎君。”作为益州名伎,她不旦有着天使的面孔,魔鬼的身材,而且才艺出众,因此一向自视颇高。只是没想到,才几天时间,竟对眼前这个男人如此恋恋不舍李昂睁开眼睛,微笑着说道:“本郎君一夜没睡,美人容我先睡一觉再说,行吗”南宫紫烟脸色微红,长长的睫毛眨了眨,羞涩地把螓首埋进了他怀里一夜之间,卢兆义横行邛州的势力,几乎被打残,万马车行和码头仓库全都付之一炬,重伤之人超过七十,关键是卢兆义不在,暂时主管邛州事务的胡纳言和水月生等人不知所踪,使剩下的人群龙无首,不知所措。整个过程,就像李昂说的熏老鼠一样,本来老鼠躲在洞里,很难奈何他们,但李昂放一把火,于黑烟弥漫的混乱中,很轻松地就把这投势力给打残了。而且,李昂此举还无形中把赵家也给坑了。赵上益和一众护卫全被邛州别驾孙登扔进了大牢,正在严审。不过一番审讯下来,孙登很快就明白真抓错了人,毕竟赵家的人那么多,分别刑讯之下,不可能个个都能圆谎,那换而言之,就是他们没说谎了。赵上益这回冤枉被打折了一条腿,虽然得到释放了,却是被抬出邛州大牢的。根据他的情报,孙登带着人,很快赶到广安客栈。现在邛州刺史出缺,只要卖力一些,刺史一职很可能就会落到孙登这个别驾身上,为此孙登十分卖力。一夜没睡的他,红着双眼,一挥大袖,数十兵丁立即将广安客栈围了个水泄不通。街上大量的百姓在远处观看,嗡嗡的议论声像成千上万的蜜蜂在飞舞,远远传来。广安客栈掌柜和伙计都吓坏了,缩在店里瑟瑟发抖。公孙化吉懒洋洋地打开大门探出头来,望了望外头大群的兵丁,一边抠着眼屎一边问道:“干什么干什么某家小郎君还在睡觉,你们要是吵着了某家小郎君咦,你们在包围我们的客栈”没睡够的公孙化吉,这会儿才反应过来,自己被官兵包围了。他像突然被踩了尾巴的猫,整个人瞬间蹦起来:“你们想干嘛某告诉你们,谁敢乱来”孙登骑在马上,凛然喝道:“客栈内的人听着,尔等涉嫌纵火焚毁万马车行以及码头仓库,本官令尔等放弃反抗,随本官回衙门接受调查。若胆敢反抗,则以谋逆论罪”“哎哟,某好怕”公孙化吉指着孙登说道,“你就是邛州别驾孙登吧”“放肆”孙登一名手下立即厉喝道,“竟敢直呼别驾名讳,简直是不知死活”“嘁”公孙化吉不屑地说道,“不就是个别驾吗屁大的官儿,少在老子面前摆威风听说过章仇兼琼吧,就算他在当面,某家也叫直呼不讳,你个别驾算个屁”公孙化吉如此嚣张,真把急于立功的孙登给激怒了,不过他也知道,对方一来就包得广安客栈,财大气粗,现在又敢如此嚣张,显然颇有来头。孙登强忍着怒火,阴沉着脸喝道:“尔等是何人还不速速报上名来”“你一个别驾小官儿,还不配问某家郎君名讳说我们纵火,你有证据吗没有吧,没有证据你抓什么人,老子就是不鸟你,有本事,你就让他们打进来。”没有最嚣张,只有更嚣张。公孙化吉说完,回身进入客栈,呯的一声,把门重新关了起来。众目睽睽之下,被如此藐视,这下子孙登真的要火山爆发了,大袖连挥,怒声大喝道:“来啊,给本官撞开大门,捉拿疑犯”孙登刚喊完,客栈二楼的一扇窗子吱吖一声打开来,只见公孙靖宇一边搂着媚骨天生的刘盼盼,一边打着哈欠出现在窗口。s:新书上架,昊子在此向各位兄弟姐妹拜求首订,同时,新书冲榜,急求月票支持,求月票第0091章各有所需孙登刚喊完,客栈二楼的一扇窗子吱呀一声打开来,只见公孙靖宇一边搂着媚骨天生的刘盼盼,一边打着哈欠出现在窗口。公孙小郎君出来,可不是为了缓和事态,他纯粹是出来看戏的。邛州别驾骑虎难下,决定先把人拿住再说。几十兵丁得了他的命令,立即冲上去撞门,哐啷一声,广安客栈大门被撞开。一众兵丁往里一望,但见二三十个大汉站在门内,大刀出鞘,杀气腾腾。孙登见客栈中人公然准备反抗,更是怒火中烧,疾声大喊道:“反了反了给本官冲进去,全部抓起来”吱呀又是一声响,李昂匆匆推开窗户,隔壁窗口的公孙靖宇听到声响,探头望过来笑吟吟地打招呼道:“大哥,早”早个屁,这都中午了好不好李昂用食指指着自己的太阳穴画个圈,意思是让他以后做事动动脑子,然后扬声对下面喊道:“这位使君,在下李昂有礼了,请使君容我下楼说几句,再行区处,如何”李昂不认识孙登,只能胡乱称之为使君,他喊完之后,匆匆下楼。“公孙化吉,让大家先退下。”公孙化吉不敢怠慢,连忙带人退开,李昂也不管外面兵丁虎视眈眈,径直走出去。孙登本来就不想造成流血冲突,见此也就顺阶而下,立即对那些兵丁道:“让他过来。”李昂走到孙登马边,一揖道:“在下李昂有礼了,不知这位使君可是邛州孙别驾”“正是本官。你有何话要说”孙登颇为倨傲地看着他答道。李昂笑道:“孙别驾恐怕误会了,楼上那位,是当朝吏部公孙侍郎家的小郎君,昨日才到邛州,岂会是什么纵火之人孙别驾可是听到了什么谣言,是以才有所误会”孙登听了李昂的话,心里不禁咯噔一下。他这么卖力,就是想争取出缺的邛州刺史一职。而吏部刚好管的就是人事大权。如果真抓了吏部侍郎家的小郎君,还谈什么升迁啊孙登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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