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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道:“张博士不必如此,几个学生年少无知,行事有些鲁莽,以后严加管教就是了。辞职一事,休要再提。本官此番前来,还有正事与张博士商议;此次除了李先生捐赠的一百缗外,本官还准备每月定额划拨一些经费给县学,除了修缮学舍,还要扩招生员,重振县学的同时,带动我县学学风兴盛起来。”具体怎么振兴火井的的教育,李昂懒得理会,他站在一边另琢磨起了一件事来。在这个等级森严的年代里,一个良好的身份太重要了,这也是当初李昂为什么将大唐无双盐业公司挂到黄四娘名下的缘故,商人走到哪儿,都低人一等。这次稍为耽搁,郑玄等人就如此冷嘲热讽,还不是因为骨子里看不起商人经过此事,李昂觉得很有必要,让自己变为士的阶层,这可不光是为了别人瞧得起,还可以享受很多实实在在的特权呢。比如唐律疏议上就明确规定,九品以上的官员及其家属,犯流罪以下可拿以铜赎罪。普通的老百姓就没有这样的权力。要想享受这样的特权,就必须做官。要做官,科举是一条路子。大唐有资格参加科举的考生主要有两个来源:一是生徒,二是乡贡。生徒:由中央地方官学,经过规定的学业考试,选送到尚书审应试的称为生徒。乡贡:不由馆学学成的人,自己在周县报考的,经周县考试合格选送的。报考时间是在每年仲冬,考生会集京师,到礼部、户部递交履历和推荐书,办妥应试手续。第二年二月初春,考生赴尚书省礼部贡院应试。明经、进士考试分三场进行,每场一日。考试合格后,分等级给予及第、出身的资格。秀才、明经、进士。到此,便有做官的资格了。李昂琢磨着,自己要不要弄个乡贡,然后层层考上去。现在的教试,主要是教五经要义,尤重诗词歌赋。自己把五经抄它十遍,甚至一百遍,熟悉一个经义。在诗歌方面,应该是可以作弊的。大唐的科举还非常宽松,不像宋代之后那样严禁考官与考生在考试前接触。相反,考生在考试前可以把自己的诗词整理成册,先交给主考官看,或是请京中名流或权贵品评,通常还没有开始考试,状元、榜眼、探花就已经内定好了。比如王维,在青年时代便已名动京师,得到皇族诸王的敬重,并与岐王交好。当年考试,有一个叫张九皋的人,使人走通了九公主的后门,九公主曾授意京兆试官,要以张九皋为头名。王维同岐王商量,希望得到歧王推荐。但歧王权势哪里比得上公主,于是只好带王维去游说九公主。王维为皙白少年,风姿俊美,加上确实才学不凡,得到九公主常识,最终夺得状元。还有就是白居易,进京赶考时,去拜见当时京中名流顾况,就是那位与宫女红叶传情的大诗人;白居易把自己的诗集交顾况,顾况见了他的名字,戏之曰:“长安物贵,居大不易。”及读至原上草云: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顾况不禁叹曰:“有句如此,居亦何难老夫前言戏之耳。白居易因此名声大振,当年就得以金榜题名。这两则故事都说明一个道理,大唐的状元不是考出来的,而诗歌做得好坏非常关键。在这种情况下,李昂觉得自己只要熟读五经,诗歌嘛,抄老太白兄几首充充景,反正都姓李,本是一家,再利用公孙靖宇的关系走走李林甫的后门,状元不说,弄个把进士还是有希望的。当然,第一步,首先得成为乡贡。这个得回户籍所在地犀浦县弄才行。然后要通过县试,州试。县试得走马清泉的关系,州试有益州录事参军周亮的关系在,应该也有机会通过。过了州试,咱就是举人了。李昂就此暗暗决定,将此事提上日程表。离开县学后,李昂和伍轩打马回公司总部。见他走得急,伍轩忍不住问道:“老板,可是有事要办”“嗯,我要赶回去抄书,你老板我要抄出个进士来。”伍轩瞬间被雷到了,这是在说梦话吧,谁听说过抄书能抄出个进士来的。“老板,要不要去看看郎中”“嗯”伍轩见李昂脸色不善,不敢再怀疑他是不是在县学里受到了刺激。不过转念一想,很多不可能的事在李昂身上都变成了现实,指不定他真能靠抄书抄出个进士来。于是改口道:“老板,属下看您斗志昂扬,想必一定是准备大抄特抄,要不要买个侍墨的丫头呢”“下次回成都再说吧,火井这样的小县城,能买到什么有素质的丫头。”李昂刚说完,旁边一辆车子里,突然出一个女人柔宛的声音:“李郎,奴愿每日在旁添香侍墨,不知李郎可愿收留”s:求订阅啊,各位亲,没有订阅,码字真心没劲头,订阅收入,是俺一日三餐的唯一保证,总不能饿着肚子码字啊。真心求订阅。第0115章初夏的道观李昂转头望去,车上不是益州名伎南宫紫烟是谁大概是因为李昂不喜欢浓妆艳抹,南宫紫烟脸上不施脂粉,一副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的天然之美。白玉凤头钗垂下的珠花映着那细腻如玉的肌肤,秋水明眸之间隐含着羞态和期盼。“紫烟,你怎么来了”李昂有些意外地问道。南宫紫烟宜嗔宜喜地反问道:“怎么李郎是嫌奴家大老远来找你吗”“哈哈,紫烟说哪里话,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李昂刚刚说到这,眼角余光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他连忙转头去看,只见杨男一个人骑着马,手上提着一些日常用品从街角转出来。让李昂心惊的是,杨男竟穿着一身道装,像是一个道姑。这丫头不会是受了什么打击想不开,出家做道士去了吧“紫烟,你来火井要是没有别的事,就先到我那里安顿下来,我现在有点事,先去一下。南门,你先护送南宫姑娘回公司。”李昂说完,匆匆打马追杨男而去。南宫此烟靠在车窗上望着他的背影,怅然若失。那位女冠的容颜之美,如天仙谪凡,一身道装不但无损于她的美丽,相反让人更是一见难忘,难怪李昂不顾她一片情意,大老远从益州过来,一见面话没说上两句,就抛下她匆匆追去。这时伍轩拱拱手说道:“南宫姑娘,请随某来吧。”“奴”南宫紫烟真想说自己不去了,但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化作一声凄然的叹息:千里来寻郎,寻着心更伤。落花空有意,流水去泱泱南宫紫烟匆匆放下布帘,不教别人看到她眼中的泪光,她可是千里来寻个郎,最后却发现,自己再怎么有心,恐怕也敲不开他的心门。她本应就此转头回去的,却为何心中又如此不舍,丝丝抽痛街上车水马龙,李昂被挡了一下,等他追到街口,已经看不到杨男的身影。他逮住一个街边歇脚的老汉问道:“老伯,你有没有看到一个女道士骑马经过,她往哪里去了”“啊是李郎君啊,你问的可是你家娘子”“对对对,您快说,她往哪里去了。”“李郎君,别怪老汉唠叨一句,你说你们夫妻俩,郎才女貌,夫唱妇随,你这是何必呢闹得你家娘子出家做道姑,老汉我看在眼里,疼在心哎呀李郎君轻点,某不说了,某不说了,你家娘子往那边去了。”李昂一把扔下那嘴碎的老汉,翻身上马朝南边追去,这时他才记起一直跟在身边的小叮当,不禁懊恼地拍了拍额头:“这唠叨的老头,唉,小叮当,快带我去,找那臭丫头,快去”李昂由小叮当引路,出了县城南门,才看到前边一个孤单的身影,骑着马转入右边的桑林相夹的小道。李昂有些好奇杨男这是要去哪里,便没有急追,而是带着小叮当缀在后面。进入桑林夹道的小径后,前行一里,在一片宽约两亩的池塘边,花木掩映着一座小小的道观。道观的围墙上,爬满了牵牛藤,紫色的牵牛花在静静地开放着。杨男就在道观前下马,担着东西上去拍门:“徐仙长,我回来了,快开门”“杨男”李昂大叫一声,一抖缰绳急驰过去。杨男蓦然回首,一见是他,脸色就冷了下来:“哼,你在跟踪我你跟来做什么”李昂飞快地跳下马,不由分说握住她的双臂,着急地打量着她道:“丫头,你这是怎么了谁让你出家做道士的不行,你得立即跟我回去,做什么不好,你做道士”“跟你回去笑话你当你是谁啊我出不出家,用得着你来管吗”杨男嘴上虽然不留情,但似乎忘了把李昂推开;以她的武功,真要动手的话,李昂别说抓住她的双臂,恐怕早被摔个狗吃屎了。这时道观的大门吱呀一声打开,一个五十来岁的女道士手拿着拂尘,望着李昂和杨男愣住了。“徐仙长”杨男轻呼一声,连忙一把推开李昂。李昂顺势一转身挡住大门道:“丫头,别胡闹了,快跟我回去。不管怎么样,我都不能让你出家做道士,今天你休想进这个门”李昂才说到这,但见杨男把马往门边的树上一拴,然后一纵身,在马背上一点脚,便轻盈地翻进了院内。还没等李昂反应过来,他身后的院门已经哐啷一声关上。好吧,人家不用进门,翻墙更快不过爬树翻墙可是咱的强项,可不光你行。李昂一纵身,快捷如猿猴般窜到门边的树上,同时冲着院内大喊道:“丫头,你想想,你父母把你养大容易吗丫头,你再不出来,我可要进去了”李昂喊到这,突然看到一团黑影自院里飞射而来,惊得他失声“啊”的大叫,又飞快地跳下来。呼一块石头自树枝间飞过,扫落的树叶纷纷扬扬的落到李昂头上,这下他脸都绿了。“臭丫头多大的仇啊你竟然拿石头砸我,要是我躲得慢点,岂不横尸树下臭丫头,你开门”李昂怒气冲冲地上去拍门。道观的破门被拍得邦邦直响,“臭丫头,我数到三,再不开门,我就撞飞它”道观里终于传出杨男的声音:“李昂,我最后警告你一次,我和你没有任何关系,不要再来骚扰我,否则别怪我不客气”“骚扰怎么样,我岂能眼睁睁地看着你变成失足少女快开门,不然我真撞飞它了。”“你撞试试”嘭一声巨响,观道的两扇大门完全地飞进了院内。从洞开的大门望进去,院子里头的台阶上,杨男一身道袍,双眼瞪得溜圆,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样。她身边站着的那个老道姑,则是竖起单掌,连声念着无量寿福“我严格执行了你的命令,是你让我撞的。”李昂拍拍手,正准备迈步进院。杨男突然大叫道:“李昂,你太过份了”锵杨男手上的宝剑霍然出鞘,那轻盈的身体如疾风卷起的花瓣朝大门飞掠而来,啸寒气逼人的剑尖直指李昂的咽喉。第0116章一对怨家锵杨男手上的宝剑霍然出鞘,那轻盈的身体如疾风卷起的花瓣朝大门飞掠而来。啸寒气逼人的剑尖直指李昂的咽喉。李昂站在大门处一动不动,袭来劲风激得他鬓发倒飞而起,锋利的剑尖直到离他咽喉不足一寸距离,才突然停下。李昂望着杨男的脸庞,动情地叹道:“丫头”“走啊”“你要刺,就刺吧。刺完,跟我回去。”李昂看着杨男,像在耳边轻语,轻抚着杨男孤单的心一般,慢慢地说着。看着李昂的眼睛,那之前在茶楼偶现的那潭纯净如天山泉水般的目光。听着他轻唤自己丫头,心不由自主地怦怦跳,之前的恼怒全化成委屈,委屈得自己也觉得没有理由。恼怒李昂,变成了恼怒自己,咬紧一口编贝银牙,努力不让眼中的泪水滴落下来。其实,杨男很羡慕李昂的这种洒脱。虽然身世不明,可自己的生活自己做主,活得是这么快意不像自己,似笼中鸟儿,从出生那一天起,自己所做所想都不是自己的;更为难得的是,他和自己年龄相仿,自己自幼师承元丹丘,也自觉在同龄人中鲜能遇到对手,可是这个被无名老乞丐养大的李昂,满脑子稀奇古怪的想法,让她也自叹不如。可是自己为什么会觉得委屈杨男眼中的寒气渐渐消散,握剑的手却在拼命地握紧剑柄,以至于剑尖微微地颤动着,她不想泄露自己心中的那份向往,不想让李昂知道。这时小叮当从墙边窜出来,欢快地围着杨男直转,首尾相衔,似乎是在追逐自己的尾巴,呆萌的模样,让杨男彻底放弃了对李昂的敌对,只是,架势不能输,哼她没有察觉,自己之前泪意盈盈的漂亮双眸,看着小叮当那模样,已经隐含笑意,嘴角似弯还撅李昂都看在眼里,心也不由放了下来。臭丫头,想玩我陪你玩小叮当可看不到这些,只是感受不到杨男一如以前地搓揉自己的脑袋,不甘心地抻长肚子,仰着脑袋,在杨男的小腿上蹭着。还不动,还不动,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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