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练。方容意识到自己太心急了,轻咳了两声,徐徐说道:“只要你提供的线索有助于破案,本将军定有重谢。”赵上益平静地说道:“重谢不敢当,在下的线索还不知道对方将军有没有帮助呢。在下今日无意中听到一个鹿头关西北白沟村,名叫吴二郎的猎人,提及本月初六,他在追猎一头花豹时,在鹿头关西北面百虫岭,看到七八个人牵着驮马,从山间小道经过。这些人走的不但是偏僻的山道,更奇怪的是,他们的驮马上什么东西也没有。”方容听了有些失望,别人不知道,他却非常清楚,杨钊携带入京的财物,可不是七八匹驮马能运走的。赵上益说的这些人虽然可疑,肯定是要追查的,但这样的消息总是让方容有些失望。赵上益似乎知道他在想什么,再次揖道:“将军,劫匪为了掩人耳目,事前肯定是分散行动,甚至得手之后,也可能是分散隐匿,这些人在初六出现在鹿头岭西北山林,行迹诡秘,极有可能是劫匪的一个小队。”不管赵上益说的对不对,对于毫无头绪的方容来说,这总是一根救命稻草,于是立即下令手下的汤臣带人去找那个吴二郎,同时加大力度对鹿头山西北的山区进行盘查。成都城外的杨家村,坐落在锦江南岸,绿树环绕。村后有码头,码头边的一栋大宅的后院里,升龙会三位长老齐聚一堂。静静的花厅外,几个大汉严密地把守着。花厅里,五十来岁的二长老寇凌霄神色俱厉地说道:“夏明堂这厮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事到如今,为了升龙会的安全,也怪不得咱们心狠手辣了,老夫这就让人去买通狱卒,让他永远闭嘴了。”大长老田纳忠年过六十,慈眉善目,神态平和,他抚着斑白的胡须说道:“老二稍安勿躁,现在还不到那一步,此事还是等小娘子回来。”“大哥”寇凌霄不满地打断田纳忠道,“要是夏明堂受刑不过,把咱们升龙会供出来,那就完了。咱们不能冒这个险。小娘子,哼,说句不中听的,这是女大不中留,她早就忘了自己是萧皇后一脉了你瞧一瞧她,那个李昂算个什么东西,值得她放着正事不干,跑到火井去瞎折腾”“老二,住口”田纳忠沉喝一声,眼光精光暴射,盯着寇凌霄道,“老会主临终时,咱们一同在老会主床前立下的誓言,你都忘了吗”“某没忘,是小娘子她忘了,她忘了自己身上的责任某早看出来了,她早就无心完成老会主的遗志了大哥,你别说你没看出来。”田纳忠暗暗一叹,其实何止是萧鸾这样的小姑娘信心渐淡呢,眼看李唐天下日益繁盛,所谓的推翻李唐,已如镜花水月。老三杨天一五十上下,看上去像个市侩的掌柜,连忙劝道:“二哥,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咱们还是先等等,等许二郎探清夏明堂在狱中的情况再说。”第0120章紫烟买赃初夏的轻风吹过厅外的花丛,风中传来一阵轻快的脚步声,一个管家模样的人进来禀报道:“禀三位长者,去打听消息的许二郎终于回来了”不等对方说完,寇凌霄就忍不住开口追问道:“吴执事,许二郎打听到什么消息了,快说”那吴执事恭恭敬敬地团团施礼,然后答道,“禀三位长老,据许二郎所说,昨日方容在大狱里对夏舵主用刑拷问,不过方容只是例行性的拷问,并不是因为发现夏舵主与鹿头关劫案有关,因无所得,已经停止了拷打,夏舵主也已经被送回囚室。”田纳忠、寇凌霄、杨天一都大松了一口气。只要方容没有发现什么破绽,就不至于揪着夏明堂不放,危机就大大的降低了。寇凌霄挥挥手让那吴执事退下后,接着说道:“就这么让夏明堂关在大牢里,终究不是办法,得尽快把人捞出来才行。”“不可”一副市侩样的杨天一连忙说道,“二哥,如今风声正紧,一动不如一静。急着去捞取夏明堂,反而容易引人怀疑。如今夏明堂所犯不过是销赃之罪,不至于有性命之虞,等风头过了,再想办法捞人不迟。”田纳忠抚须道:“老三言之有理,让人给夏明堂递句话,让他安心先呆着就行了。”三人刚议到这,那刚退出去不久的吴执事又急步跑了进来,“三位长老,大事不好,刚刚接到汉州飞鸽传书,官士重新对鹿头山一带进行盘查,而且这次查得特别细,尤其是鹿头山西北的山林,一草一木都不曾放过。”田纳忠目中精光一闪而逝,先开口道:“官兵这回的行动如此有针对性,想必是得到了什么线索。真让官兵这么搜下去,藏在山洞中的财物恐怕迟早会被发现。”寇凌霄急声问道:“大哥,这该如何是好,你快拿个主意吧”杨天一皱着眉头道:“实在不行,只有弃卒保车了。”田纳忠立即摇头道:“还不到那一步,老二,你立即让人选几件劫获的宝物,拿到邛州出售,把官兵的视线引开。”寇凌霄听罢,频频点头,这一招李代桃僵,实是眼下最佳的办法,于是立即应道“大哥,某这就去办。”田纳忠接着吩咐道:“吴执事,你去打听一下,方容是不是获得了什么线索,从何获得的。记住,务必谨慎小心,别露出什么马脚。”那吴执事连忙抱拳道:“是,大长老。”田纳忠看了看杨天一,徐徐说道:“老三,夏明堂还关在大牢里,你先去汉州坐镇吧,就算这批财物丢了,也万万不能让升龙会暴露。”几人共事数十年,杨天一自然明白田纳忠的意思,事情若真坏到那种地步,便不惜下狠手,清除可能会让升龙会暴露的人。杨天一起身说道:“大哥,你也先避一避吧,汉州那边,某会处理妥当的。”鸥鹭回翔江花艳,香车行过白云低。五经读罢蘸春酒,闲来醉卧美人膝。辘辘的香车上,李昂头枕着南宫紫烟的膝上,一手搂着她那弱袅袅的杨柳纤腰,品尝春酒的同时,听她讲中庸,十分惬意。李昂没有看错人,像南宫紫烟这种名伎,不但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而且熟读经史,才学不凡。在京城长安,读书人在考完礼部试之后,都喜欢到平康坊去喝花酒,在女人面前少不了显摆一下自己的才学。结果很多人却发现,那些身份低贱的伎女,学问并不比他们这些天之娇子差,这样的事例多了去了。关键是美人为师,李昂的学习积极性很强,效率很高。以前读书的时候,他的物理老师是个美女,物理课从来没有逃过课,在各科中,物理成绩就特别好。咳咳,这是一个道理。车子到邛州城后,直奔广安客栈。一安顿下来,李昂便让伍轩到州衙去给孙登递拜贴。这次来邛州,李昂是专门来宴请孙登,同时送些“土特产”的。火井县属于邛州辖下,而之前孙登在破获卢兆义、曾应凡的案件中,起到了关键性的作用,而他升任邛州刺使的可能性也非常大。另外,白术水自火井流经邛州,也是无双盐南下北上的水上枢纽。孙登这层关系,李昂自然要用心经营。一路风尘,在赴重要宴会前,自然要梳洗一番。等客栈的伙计提来了热水,南宫紫烟又亲自往热水里添加了花瓣和香料,一切就绪,她才来请李昂过去沐浴。李昂躺在浴桶里,享受着美人侍浴。南宫紫烟褪去云裳,站在桶边用澡豆帮他擦洗,这种澡豆不光是一种豆,更不是后世那几块钱的香皂可比;如果你觉得自己是穿越人士,弄块香皂,就能让古人刮目相看,惊为天人,那你恐怕很快就会知道,什么叫班门弄斧,谁才是土包子了。孙思邈的千金翼方里有澡豆制作的记载:丁香、沉香、青木香、桃花、钟乳粉、真珠、玉屑、蜀水花、木瓜花各三两,奈花、梨花、红莲花、李花、樱桃花、白蜀葵花、旋覆花各四两,麝香一铢。上一十七味,捣诸花,别捣诸香,真珠、玉屑别研作粉,合和大豆末七合,研之千遍,密贮勿泄。这就是唐代的“香皂”,比你用猪油熬出来的香皂高档何止千万倍。这种澡豆的功效,按孙思邈所说:常用洗手面作妆,一百日其面如玉,光净润泽药王不是胡扯,澡豆擦在身上,温润异常,再有她的玉指轻搓,让人舒服至极。美人云髻峨峨,瑰姿艳逸芳泽无加,那白色的小衣下仪静体闲,婉约动人,柔情绰态媚于语言。更让李昂心动的是,南宫紫烟这个美人有个特殊之处,着体便酥。李昂的手刚轻轻一碰,她便酥得站不稳,惹得李昂禁不住把她抱进桶,恣意怜爱。不一会儿,美人便是云鬓飞扬,羞展凤眼娇眯,柳眉儿颦,纤腰儿摆,到最后更是花娇难禁风雨狂,和叶连枝付与郎傍晚时分,邛州别驾孙登如约来到里仁坊。坊内有临邛酒肆,这里山树水竹,琴台亭榭,曲廊小桥,风景美好,是邛州最著名的地方。相传汉代大商人卓王孙,有女文君,美貌出众,才华横溢。文君新寡,大才子司马相如以琴心挑之,文君夜奔相如,成就一段姻缘。因司马相如家贫,二人生计无着,便在城中开设一个临邛酒肆,相传这便是卓文君与司马相如当垆卖酒之处。李昂已先一步在此相候,见孙登带着随从骑马而来,李昂立即含笑迎下去,于阶下长身作揖相迎。孙登知道已经到了他收获的季节,心情十分愉快,一边下马一边朗笑道:“让大郎久等了。”孙登亲热的叫一声“大郎”,李昂听了,别提多别扭了。他强笑道:“孙别驾还是直呼在下贱名吧。”“哎这怎么行,大郎的表字是”“婊子”李昂脸都绿了,孙登说话带着很浓的方言口音,表字听上去就像是。靠李昂暗骂了一声,干笑道,“在下的师父倒是曾给在下取一个草字:日之。”这下轮到孙登神色有些古怪了,最后他还是打哈哈道:“好,那本官今后便以日之相称了。”“孙别驾请”“日之,不必客气,请”李昂哈哈大笑,与孙登一同进入临邛酒肆,交流畅饮;卢光义这一案,确实多亏了孙登在邛州快刀斩乱麻。席间李昂再三致谢,并把自己带来的“土特产”相赠。为了进一步活跃气氛,李昂还让南宫紫烟抚琴一曲。在应酬方面,南宫紫烟比李昂还内行,有她从旁穿针引线,巧语答对,使李昂和孙登这次相谈甚欢,直喝得半醉,才散去。孙登离开临邛酒肆后,南宫紫烟搀扶着半醉的李昂到园中去吹吹风,醒醒酒。此园之中,有一“文君井”,井泉清洌、甃砌异常,井口径不过二尺,井腹渐宽,如胆瓶然。古井井壁为黑粘土、杂有陶片。一看就知道年代已经非常久远。井边有不少文人的题诗,李昂和南宫紫烟一一欣赏过,才出园去。在门口外,李昂和南宫紫烟刚准备上车,就听到有人在兜售珠花:“卖首饰哩卖珠钗哩,哎呀这位娘子貌若天仙,某这钗子做工精美,娘子戴上去一定更加美丽。娘子,您看一看吧”南宫紫烟循声看去,一个衣衫朴素的小贩,手上拿着一根钗子,那精美的做工让她不禁“咦”了一声:“你这钗子卖钱几何可否容我看看。”“这位娘子真有眼光,某这钗子材质上乘,做工精良,一口价,五贯钱,一文不少。”南宫紫烟在金石古玩鉴赏方面颇有造诣,接过玉钗一看,这可是难得一见的精品首饰,何止值五贯而已。她蹙了蹙眉问道:“你这玉钗真的卖五贯钱”“这个嘛,小娘子若是真的有心买,某就亏一点,再少你五百文,这个价可不能少了,某贩卖钗子这么多年,这可是某见过的最好的玉钗。对了,某这里还有几样首饰,小娘子要不要一起看看。”小贩低着头,又从兜里掏出几样首饰来,南宫紫烟看了,再次询问道:“这位大哥,你确定你这三样首饰,每样真的卖五贯钱”“是的,娘子可是全要了”“嗯,你给我包好。”s:要坐车300公里,去崇左市找一个中医看病,孤独的旅途中第0121章馅饼陷井各坊用院墙分隔,所有的商品交易都要到坊市去进行。实际上,这种坊市制度,给城内的百姓带了很多不便。比如家离坊市远的,买些酱料还得跑好几里路。这种极大的不方便,催生了货郎之类的职业。他们不光在乡村很受欢迎,摇着铃,在村头村尾总会有大量的大人、孩子围上来,即便不买东西,也能来看新奇。乡村的百姓进城的机会少,普通老百姓家里大部分日常生活所需的商品,都是从货郎手上买的。这些货郎在城里,同样是随处可见。他们走街串巷,卖一些比较便宜的生活用品,像珠钗首饰之类的,并不稀罕。稀罕的是,这个货郎拿出来的几样首饰,都非常精美,价值不菲,而他自己却似乎不知道这些首饰真正的价值。南宫紫烟于是花了十五贯钱,把三样首饰都买了下来。李昂就在她身边,他没送过南宫紫烟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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